王梦怡苦笑道:“罗同学冰雪聪明,事实上差不多这样。”
然后开始讲述:“其实我家也是在西江城,也算是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
“我跟张铎是从小就认识 ,而与乔泽霖认识,则是我读大学时期,他与我是同班同学。”
“在大学期间,他就对我表白几次,都被我拒绝了。直至大学毕业,大家各自分道扬镳后,我以为与他将再无交集。”
“哪料前个月,他与他的父亲乔锦宁突然带着礼物,上门提亲。”
“那时,不要说我已经是张铎的女朋友,就算不是,也不会答应的。当场就拒绝了他,我父母也支持我。”
“虽然拒绝了他的提亲,乔泽霖也没有什么失望。哪料当他得知我与张铎成了男女朋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将张铎打成了重伤,还想派人将我绑走。幸亏我发觉及时,就逃脱了。”
“之后,他不但不向张铎道歉,乔家势力便开始针对张铎的家族各个产业进行打压,同时也对我父母施加压力。”
“张铎伤养好后,知道家里的处境,不计前嫌,还亲自向乔泽霖求饶。结果乔泽霖不但没有说放过张家,还羞辱了他一番。”
罗爱琪听到这里,鼻子一哼:“这个乔泽霖,太过份了。还有这个乔家也是,也太霸道,这么纵容自己的子孙。恋爱也讲究个人自由,争不过别人,就来硬的。特别是还想绑架梦怡,真是无法无天。”
“也幸亏梦怡没选择他,这种人,嫁给他绝对没什么幸福!”
刘冬莲也支持道:“爱琪说得对,乔泽霖绝不是什么好人,就应该远离他。”
秦宇瞥了一眼张铎,怪不得他身体那么虚,原来是受到过重伤。
谭洁如夫妇二人,倒是没有过多的情绪。
王梦怡苦笑一声,“我早就看出乔泽霖的本质,在学校他就没少干坏事。”
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也没料到,会因为我选择了张铎,而连累了张铎整个家族。如今想乔家罢手是不可能了,唯有将张家的企业卖掉这条路!”
“而我与张铎过来南江城,除了想拉投资。另一原因,也是害怕那乔泽霖再对我与张铎下手。”
“原来如此。”罗爱琪很是同情的点点头。
刘冬莲问道:“张铎,虽然你家族两家企业处境艰难,但若想低价卖掉两家企业也不难吧,何况其名下还拥有那么多房产。我也去过一品堂和润佳福超市,觉得这两个品牌都不错。”
张铎摇头苦笑,“乔家早已放出话来,不允许任何人与我的家族交易,西江城内几乎没人敢得罪乔家。乔家的影响力太大了,整个江省,除了南江城影响力涉及不大外,其它的城市乔家的势力都是相当有份量。”
“江省以外的地方,甚至江州地界外,也开了一些分店,还能正常营业。但那些店铺占比不多,数量远不及大本营的江州地界内。”
讲到这里,张铎望了望温宗汗与刘冬莲两人,有些期待的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家的资产那么难出售的原因。不过在这南江城,这里是方家的地盘,乔家的影响力远没那么大,不知你们两人有没有兴趣入资或收购。”
“张铎,我知道今天你请我们来,主要就是为了拉投资。但很抱歉,别人惧怕乔家,但我们温家也一样不敢得罪这家族。”
温宗汉想了想,坦白的道。“虽然我很想与你交易,但这个风险太大了!”
张铎听了有些暗然,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望向刘冬莲,眼中还是很期待。
“冬莲,我知道你所在南月资本背景深厚,实力也十分的强大。不但有方家的背景,还有龙城那边的关系,投资遍及国内外,不可能会惧怕乔家。做为这集团的一个投资部副经理,有没人兴趣投资我家的产业。”
刘冬莲思忖片刻,“这样吧,我回去写一份报告,直接呈给总经理,看她的态度如何。这件事涉及到乔家,最终还是由总经理定夺。”
“好,那谢谢你了!”
张铎明白刘冬莲的意思,很感激的道一声谢。刘冬莲这条路,已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秦宇,你有没有兴趣投资张铎家族的企业。”
罗爱琪终于忍不住,扭头向秦宇笑问了一句。
此时……
两辆加长版黑色路虎揽胜停在江云酒店门口,从两辆车下来七个人。
乔泽霖与赵松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位四十多岁身体有些瘦弱的中年人。再后面四人,便是乔泽霖的保镖。
这四名保镖可不是普通的保镖,乔家的势力错综复杂,什么样的产业都有涉及。还拥有一家黑拳场,养了很多打黑拳的拳手。
而这四名保镖,就是从那些拳手中挑选出来最厉害几人。
一人,就可以Ko十个普通人。虽然不是武者,也是普通人战斗力拔尖的了。
几人刚走进大堂,就有一位贼眉鼠眼的男子迎了上来。
对着赵松笑道:“赵公子,还有这位公子,您们终于来了!”
“他们在哪个包间吃饭。”赵松问这人。
“就在三楼八号包间 。”
赵松点头,取出一张支票,递过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好的,谢谢赵公子。”那人接了支票,连连道两声谢,就喜滋滋走出酒店。
“泽霖哥,等下要怎么做?”赵松问道。
“还能怎么做,直接过去女的捉走,男的暴捧一顿。”乔泽霖阴森森的道。
“这不好吧,毕竟这里是江云酒店,大庭广众的会不会影响不好。”
“有什么影响,王家都答应将女儿嫁给我了,王梦怡不就是我的女人了。等于我过来也是在处理我的家事,有谁敢来管。你是说江云酒店的老板吗......哼,就算他现在站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声乔少,你说他敢来插手这闲事?”
赵松看了看乔泽霖身后四名保镖,也放下心来。
呵呵一笑:“你说得很对,是我太过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