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的话当然是有理有据的,正月十六上午,钱家的公子就主动上门了,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头看着就很好。
“李姑娘,不知姑娘昨夜休息得如何?”
“很好,就是不知道公子你是什么意思了?”
钱公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一点都不着急的李莫愁,干脆也开始喝起了手里的茶水,坐在上方的方老爷看着貌似在对峙的二人心中有些着急。
但记着李莫愁告诉自己的话,还是强装镇定,坐在那里不急不慢的喝着茶,等着后院儿里下人来叫自己回后院。
“老爷,老夫人那儿有事儿,请您过去一趟。”
总算等来了传话的婢女方老爷心中一稳,缓缓的放一下茶盏。
“钱公子在下有事,先去陪一会儿,让小女莫愁,先陪着您坐一会儿。”
“方老爷自去便是。”
李莫愁也点了点头,方老爷这才转身离开,顺便拉走了偷听的小儿子。
“小兔崽子,你捣什么乱?
别给你姐姐添乱,赶紧回去。”
“我不,莫愁姐姐都能对抗坏人,我肯定也能!
爹,你快放开我,让我回去把坏人赶。。。”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话没说完便被方老爷堵着嘴,拎着后衣领带回了后院。
“唔唔唔!”
方孔便是再不愿意也无能为力,挣脱不开,只好跟着自己老爹回到后院里。
留下的二人都会功夫,自然也能听得到外面的动静。
最后还是钱公子放弃挣扎,主动开口。
“李姑娘当真是沉得住气。”
“钱公子过奖。
我又没有中毒,也没有受伤,我为何沉不住气?”
李莫愁微微一笑,放肆又妖艳的脸,让钱斌看的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起来。
“哈哈哈,姑娘果然乃江湖中人,快人快语。在下佩服。
如姑娘所言,当真可以驱毒的话,姑娘想要什么?
只要是钱某能做到的,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有没有用昨夜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若是那个药丸子没有用,你今日也断不会来这里。”
被李莫愁的话一噎,钱斌反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是啊,昨夜用了那药之后,钱斌摆脱了这二十多年随着噩梦侵袭连骨头缝的疼痛,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所以才一大早,用了早饭便带着人从钱家直接杀到方家来要个说法。
“我还是很好奇,不知姑娘是否可以为在下解惑?”
“讲。”
“。。。姑娘看着比我还小好几岁,怎么只是猜了一下我的谜语,就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了呢?”
“很简单啊。
你的家仆说它的主人武从文,那把剑却一看就是跟随主人征战沙场的好剑。
为什么一个武将出身的家族继承人会把自己祖传的剑拿出来,随意的当做灯谜的礼物呢?
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永远也练不了剑,练不了武。
而他的年纪看上去不大,说起的时候也是我家公子如何如何,这么年轻,受重伤的几率不大。
很有可能是因为中毒或者受了一些被人偷袭所导致的外伤。
那就更简单了,我给你的那个药可以缓解疼痛的症状又带解毒的功能。
不论是哪一种问题,你吃了以后必然能够见到效果。”
李莫愁放下手里的茶盏,涂了口脂的红唇慢慢的说着自己的分析。
坐在对面的钱斌看得不觉失神。
“咳咳!”
“啊?
哦,姑娘方才分析的很对,在下生来便带毒,却无法得到根治。
夜夜疼痛入骨,实在难眠;
昨夜家中府医再三检查姑娘的药丸确实没有毒性,在下便吃了下去。
不曾想竟是一夜好眠,实在使着二十多年的都从未体验过的;
故此,今日上门特来请教姑娘,若是能为在下解毒,在下必当感恩戴德,报答姑娘。”
“那我就直说了。
你这毒不好解,但也不是不能解。”
“愿闻其详。”
“两件事。
第一,我看上了临安城西北的那一座孤峰,若是可以,希望公子可以将那座山送给我;
第二,我妹妹方家暖暖不知得罪的何人,竟然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官儿看上想要强行纳为妾室,想请公子将此事处理干净,别耽误我家妹妹自由婚嫁;
你将这两件事办成了,便在孤峰的半山腰处建一座房子住进去。”
“这两件事都简单。
然后呢?”
“你要泡药浴三个月。
第一个月每日泡一次,不能间断,否则便要从头再来;
第二个月每隔五日泡一次;
第三个月每隔十日泡一次,除此之外还要加上针灸。
在此期间戒酒,戒色,饮食清淡,不许随意动怒。
若是你都能做到,三个月后,我保你跟平常健康人的体质再无分别。”
李莫愁发现她每说一样,钱斌的眉头变皱深一分,直到最后,听到与常人无异,方将眉头松开。
“好,便如姑娘所言。
在下去准备,必定如姑娘所愿。”
说完抬腿便走,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事情办成,然后坐等李莫愁替他解毒。
“宿主他这毒药是系统出品的话,一颗药丸子就好了。”
“凭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呢,你就想让我花积分给他治病。
哼,拿我当冤大头呢。
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他不在那孤峰上住够三个月,我也不敢在那孤峰上住。
基础建设还是要的,他这样的附加公子哥只会帮着我把部分上的建设做的更好。
有利条件不好好的利用一下?
太吃亏了。
而且让周围的人知道我身后有皇家背景,也不是一件坏事,扯虎皮拉大旗嘛!”
“行吧!
骑单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都听你的。”
潇洒哥看着已经被积攒的不少了的积分,对于自己宿主依旧如此节俭的行为,表示,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