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帅的,真的长得帅。
虽然不如那家的精神病皇帝俊美,但绝对是帅的。
宿主,你放心,对于这一方面,我还是会替你看一眼的。”
毕竟如果长得不帅,自己的宿主是真的会摆烂的,到时候任务完不成,两个都得跟着倒霉。
经过潇洒哥的一通输入,林夕牌独孤般若终于知道了宇文护为什么那么生气。
没办法,般若只好和宇文护见了一面,宇文护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只是二人之间的讨论有关于独孤信是否接受丞相一直而产生了争执。
“我阿爹绝对不会接受丞相一职。”
“那样最好。”
看着宇文护目光中闪烁的寒光,独孤般若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立一下规矩。
然后看着宇文护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如果你敢对我父亲不利,那么我对你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今日不适合谈话。到此为止。”
说完转身直接离开,一个多余的眼光都没有分给宇文护。
气的宇文护在后面插着腰跺脚,偏偏又不舍得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只好忍着生闷气。
因为潇洒哥的介入,伽罗没有被宇文护的手下哥舒绑架,反而因此和杨坚大打出手。
等到问清了以后,居然是因为杨坚抱着曼陀,伽罗以为杨坚在调戏曼陀,冲着杨坚就发起了自己的攻击。
曼陀原本只是想偷袭一下杨坚,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两二人就算拥抱在一起,曼陀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杨坚。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曼陀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水里,被杨坚救起来。
结果因为曼陀呛了水晕了过去,伽罗看到的时候,杨间正好抱着他想要回到房间里;
伽罗在后面只看到了阳间抱起曼陀的一幕,没有看清全貌,这才贸然出手。
事情说清之后,伽罗满脸羞愧,杨坚顶着一只熊猫眼和独孤信告状。
伽罗没有办法,只能找般若替她求情,般若表示不关我事。
奈何曼陀还在昏迷之中,实在无法替伽罗求情,独孤信只好臭骂了女儿一通,然后押着她给杨坚道歉。
看着阳间面上得意洋洋的样子,伽罗只好捏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对不起三个字,然后捂着脸回了房间。
独孤信还在纠结自己究竟要不要出任丞相一职,看着聪慧的长女独孤信想要试探她的想法。
独孤般若的想法自然是当皇后,不行,当女帝也可以,她又不是没当过。
只是这样子的话不能再独孤信面前说,之后婉转的告诉他,自己想要在宇文家里面挑一个。
“般若,为什么你要在宇文家的男儿里面挑一个?”
“阿爹,你当真不懂吗?
自古女子嫁人,多半是为了两姓联姻,哪怕是能如你一般开明的家长,让女儿找一个真正喜欢的所谓如意郎君。
真正能恩爱到白头的又有几人呢?
既然不行,那我自然要挑一个最好的。
现在的皇帝宇文觉没有子嗣,等他死后,皇位必然出现更迭。
这个时候宇文家的男人们自然要瞪起眼来。
可不论是哪一位,女儿都有信心让他成为成功登位的那一个。
所以要么找听话的,要么找有本事的,不听话还没本事,想要一味的借着咱们家的权势登位的,女儿瞧不上。
同样的,若是女儿能登上位子,自然也会庇护母家,而不是只能求母家庇护。
这样一比较,阿爹是不是就能明白女儿的苦心了?”
独孤信听着女儿的话,心中也难免自愧不如。
他对女儿的期待向来是知书达理,嫁一个如意郎君过好自己的日子,别给家里拖后腿便好。
而今听到长女的想法,心里也在盘算着语文家的几个男人中究竟哪一个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最先排除的便是宇文护,谁让他已经娶了一个郡主当正妻,而且此人在独孤信的心中嚣张跋扈,难以匹及,阳奉阴违,心狠手辣;
别说让女儿给他做妾室就是当正妻,独孤信都不愿意。
听完了般若的话,独孤信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般若,那你心中可有人选?”
“这件事只怕要父亲出马了,宇文家的男儿中尚未娶正妻,且品行还不是特别差的男人,想来阿爹会替女儿把关的。”
“自然,你如今年岁渐长,素来操持家务从未出错,贤明在外,自然是百家求。
既然你有这份心思,阿爹自然也不耐磨了它。
回去吧,过几日我挑出人选来,会替你和曼陀赶紧操办婚事的。
为父看她对杨坚那小子一往情深,倒是良配。
但愿他们能好好的过下去吧。”
“是,女儿告退了。”
曼陀尚在昏迷,自然听不到这一番话。
醒来之后,因为乳母说他落水被杨坚救了以后,心中不但没有慌张,反而窃喜。
这样的郎君光天化日之下就抱住了自己,看来这份姻缘是上天所赐。
只是到底身娇肉贵,一场风寒,让她病了一月有余,才堪堪好转起来。
独孤般若趁着这一月观察了一下杨坚的所作所为,年纪轻轻的,心眼儿着实不少,和曼陀在一起想来会过的很好。
伽罗这一个月倒是对杨家的表现态度有所改观,只是因为独孤般若说杨坚是曼陀的未婚夫,所以对他的态度最终定位是自己的姐夫。
对此般若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伽罗性子活泼开朗,此时城府还没有那么深,若是真的和杨坚在一起,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倒不如让曼陀和他在一起,夫妻俩互相猜对方,也算是他们生活中的乐趣了。
哥舒不忿独孤般若对宇文护的态度,深夜前来想要将独孤般若掳走,没想到只一个闪身便被擒住。
“宇文护让你来做什么?”
“主子没有让我做什么,是我自己要来的。”
“那我杀了你,他应该也不知道喽。”
般若语气轻飘的坐在上手手里把玩着一套精致小巧的暗器,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哥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姑娘,你、你说什么?”
“我说,把你的手切下来,我会不会就能知道我想知道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