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满脸震惊的回忆了一下,这个时候原主不是和这个茗玉正是久别重逢,恩爱重温的时候,怎么就突然抱着自己的胳膊了呢?不是应该抱住萧承睿,让他不要乱动吗?
但是好在萧承煦带来的下人给力,直接从身后对着萧承睿的脖子就是一个大力输出,成功达成了高位瘫痪,否则真的就被他反击成功了。
所有的萧家子孙都被控制住了,贺兰姐妹也让人给拖开了,萧承睿捂着胸口,靠在椅子上,让手下拿着自己保留的传位诏书给所有的人展示。
萧承轩看着泛黄的纸张上的字迹,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指着跟萧承睿一派的几个人说。
“哼,我就说嘛,盛州王的位子怎么可能会直接传给萧承睿这个小人?你们还信誓旦旦的说就是父王的旨意,那这是什么,父王早就防备着你们了。”
“承轩,不光如此,就连母妃的死都是他们逼迫的,只是因为萧承睿对我的恶心心思被母妃知晓了,他不想让母妃说出来坏了他自己的名声,也为了让你我彻底成为无人照拂的可怜人。
几位兄长,只要你们说出真相,我一定不会计较,你们依旧是我的兄长,如何?”
萧承煦捂着胸口,面带鄙夷地瞥了地上跟条蛆一样的萧承睿,剩下的人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钢刀,为了活命也只咽了咽口水,再加上传阅的传位诏书确实是先王的字迹,只好闭着眼睛,不情愿地说着愿意。
稀稀拉拉的声音让人听了就知道他们并不是自愿的,但是萧承煦为了自己更加顺利,让萧承轩早早的就去请了丞相等人来给自己作证。
“九弟啊,是不是先让人将我们兄弟放开啊?”
“还是算了,等到朝中的人来了以后,确定了父王给我的传位诏书的真假,将父王死去的真相、我母妃是如何被逼殉葬的事情说清楚了,我自然会将无辜的人放走;
奉劝几位一句,你们的家里人和你们自己的生死就在各位的一念之间了。”
一听到自己家里人也被控制了,几位王爷才勉强老实了一点,等到朝中的老臣进宫确认了传位诏书的真实性后,又听了萧承煦自己查到的内情后,对躺在地上的萧承睿痛心疾首。
“老大人们,既然朕已经回来了,那么登基大典就定到明日早朝吧,早些登位也早些让盛州的子民过得好些,毕竟朕在战场上听到的东西,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是。”
因为第二日早朝的登基大典,所有的皇室子弟都被关押在宫里,好吃好喝好招待,只有萧承睿和他的妻妾们被关押在一处,这货为了自己的前途,可是没有少纳妃啊,看得萧承煦和潇洒哥一愣一愣的。
“他才登基多久啊,就纳了这么多人,得有十来个了吧;
啧,难怪他最后是旧疾复发而亡,就他这样放肆,不复发才怪呢。”
茗玉看着对自己毫无留恋之情的萧承煦,满心悲凉,只觉得自己的一腔深情都付诸东流了,贺兰芸琪看着贺兰茗玉不争气的样子,想要上前跟他争辩一二;
萧承煦任由她在身后高声叫嚷,自顾自的离去了。
昏迷过去的前一秒,萧承煦的想法只有一个。
这具身体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好痛啊!
潇洒哥在空间里上蹿下跳的找药丸子想要给肉体凡胎的宿主保命,找了半日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勉强给塞到了嘴里。
“咳咳。”
空间珍藏保命药丸效果就是好,一颗下去不一会儿,萧承煦就醒了,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听着耳边萧承轩唠唠叨叨的话,头更痛了。
“承轩,你不去准备东西,在这里唠叨什么?
我想睡会。”
“哥哥!
好,哥哥你睡,我去告诉那两个姐妹安静些。”
萧承轩是不会承认哥哥是在嫌弃他吵的,果断选择了将错误推给了旁人,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因为萧承煦的位子来的正道,朝中的大臣自然十分推崇他,尤其是萧承睿对他的心思更是让屋子里当初的奴婢们四散宣扬,生怕漏下一丁点。
既然要将自己的委屈发泄出来,对方总是要付出点代价才行啊 。既然看重名声,就先将名声给毁了吧,免得再来祸害自己。
萧承睿清醒的状态下依旧对萧承煦的心思难以抵抗,纵使身体不好,但是依旧不停地让人将萧承煦带过去见他;
萧承睿的妻妾里有反应快的,以为他中了药,结果好几个太医来给他看诊,统一的结论都是他没有中药,这就很难评了。
原本以为谣言是假的,结果却成了真的,自己嫁的是一个觊觎自己同父异母亲弟弟甚至逼死庶母毒死生父的畜生,简直是恶心到家了。
此时所有的女子们在得知他已经瘫痪了以后,顿时就离得他远远的,好好的对着自己整理,想着自己的家里人是否能给自己求来一封和离书或者休书,以求逃离这个黑心烂肠的男人。
在这样的气氛里,萧承煦第二日早朝的时候,顺利登基,虽然官阶小的官员一开始有些奇怪,但当那封先王字迹的传位诏书传阅殿中的时候,谁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就更别说那些萧承睿谋害萧承煦的证据,以及他昨日流传出来的荒唐事了,看着虽然有些咳嗽但是依旧说话办事清明的萧承煦,众臣还是按照规矩重新参拜了新任盛州王。
礼成后,所有除了和萧承睿交好的王爷们都变成了娇弱的废物,一个一个的都被抬回了各自的王府中,彻底失去了实权。
“哥哥,贺兰茗玉还是想要见你一面。你要见吗?”
萧承轩最后还是没有挡住自己的心软,替贺兰茗玉传话,萧承煦放下手里的笔,捂着胸口好一顿咳嗽后,才回答他的话。
“见到是可以见,只是不应该在这里,去清明殿吧。”
“好,臣弟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