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和潇洒哥在空间里盘算着从平南王那里收回来的金银珠宝,看着平南王的惨状各种嘲笑,笑得姜雪宁肚子都疼了,还没等她说话呢,姜伯游就派人来找她,说是燕牧带着聘礼上门为儿子求娶。
“女儿拜见父亲,见过燕伯父。”
燕牧看着姜雪宁眼眶通红(刚才笑出了眼泪),脸色苍白(粉涂多了),身形瘦削(老爷子以前没有仔细观察),心里对燕临气得大骂,但面上却是十分满意的点头;
有了官媒和主媒人的帮助,两家的婚事顺利的定了下来,只是日期姜伯游不想同意。
“燕侯爷,这日子也太近了,什么都准备不及啊。”
“姜大人,老夫就要南下了,若是有个万一,没有看到小儿成亲岂不是抱憾而终;
姜家不用准备太多,燕家早就准备好了,宁姐儿嫁进来就是当家主母,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你放心就是。”
燕牧此刻在心里又把燕临抓出来抽了一顿,但是又不能将实情说出来,就只好诅咒自己了。
姜伯游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五日后成婚,哪有这么着急的。但孟氏在一旁觉得早早的把姜雪宁嫁出去,或许姜雪蕙心里的那股气就能消了,到时候她就还是自己五岁以前的乖巧女儿。
想到这里,孟氏当即就倒戈相向,直接开始劝起了姜伯游,愣是同意了姜雪宁五日后出嫁的日期,毕竟她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超过十五岁了,再不出嫁,自己的蕙姐儿也要跟着往后拖。
姜雪宁回到院子里以后,就让人将所有的聘礼都归类到了自己的嫁妆里,然后让雪蒿和桃夭联系各自的夫家,等到她嫁到燕家以后,她们俩的婚事再提上来。
原本雪蒿和桃夭的婚事就在几日后,但是跟姜雪宁的重了,就往后延了延,好在两人的夫家都是知道利害关系的,一个是姜雪宁手里最大的酒楼的掌柜,一个是祖上出了童生的小地主;
听到姜雪宁出嫁的日子跟自家重了以后,立马就去重新选个好日子;
与此同时,城里还流传出燕牧可能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燕临听说后急匆匆的回府,在门外却发现四处张挂着红布,好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父亲,你怎么样了?”
“老子没事,但是你有事!
看招!”
燕临跟燕牧过了一遍招就知道外面的流言是假的,但还是问了一句,然后得到了燕牧一记大大的白眼。
“我要是不说我身体不好,那怎么解释婚礼如此提前,你做事不顾后果,让人家姑娘承担,我要是再不赶紧想办法,难道让人家姑娘自尽吗?”
“儿子是着急,那您也不至于诅咒自己吧。”
“我的好儿子欺负了人家姑娘,还不肯回来挨揍,我自然要想想办法了。”
听到这话燕临的反应姜雪宁没管,倒是潇洒哥在那里吐槽。
“宿主,你当初也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考虑过啊,横竖我都已经开心了,难道还能让我自己死吗?
我才不要被道德绑架,有事就发疯,绝不内耗自己,乳腺是自己的,快乐也是自己的。
男人不想负责,该死的当然是男人了,凭什么只让我付出代价。
不过,好在燕牧和燕临父子俩还算是聪明,做事倒是没有让我太为难,不然一下子送走两个人,哎呀,着实让我有些为难啊。”
潇洒哥:。。。我是真的没有看出来你哪里为难了。
燕牧说的对,姜雪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管,就连嫁衣都是燕临找人提前给她绣好的,五日后吹吹打打的姜家就将姜雪宁风风光光的给嫁了出去。
姜雪宁带走了自己院子里的忠仆,然后快乐的继续当个快乐的幕后执棋人。
孟氏原本不想将自己的嫁妆分给姜雪宁一分,但姜伯游深感自己的大女儿执掌钟馗多年,不辞辛苦,管家理事,不能受委屈,就让孟氏将自己的嫁妆分了一些出去。
孟氏就将她打算给姜雪慧的那一份全部保存下来,剩下的犄角旮旯分了三分之一给姜雪宁。
若是没有燕家的那些聘礼,估计婚礼当日姜家就真的丢人了。
这一世,姜雪宁没有再强求某些东西,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性子随意来,却没想到反而过得挺开心的。
姜雪宁在第三日回宁后,就带着鸢尾跟着燕临直接南下了,燕牧重新回到北境镇压大月,都城中一时间倒是安静了下来。
只是姜伯游说什么都不会想到,姜雪宁一离开,府中差点乱了起来。
孟氏掌家理事的本事原本是不错的,只是她心病病了这么多年,难免有些钻牛角尖,姜雪蕙又背姜雪宁刺激的不轻,母女俩一个赛一个的想要证明自己,但奈何府中已经没有多余的银钱了,所有的变革都是空想和妄谈。
平南王重伤的事情已经被忠于他的部下遮掩住了,只是让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平南王一出事,跟着他坏事做绝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霉;
有的是喝水呛着结果把肺给咳出血了;
有的是吃饭噎着直接没了;
还有的睡觉时候被老鼠咬了一口,然后就瘫痪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简直是笑死人了。
“我就说吧,语言是有力量的,让这些坏事做绝的人就该死,欺凌幼女,虐杀取乐;
三百孩童说杀就杀,正常人哪能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您也不能直接许愿,让这些人不得好死啊。”
“你一个系统还管上我许愿的事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许?”
“我的亲亲宿主,您应该许愿,让这些拐卖妇女儿童的,欺凌幼女,虐杀他人取乐的人,用他们所有人的寿命、财运、好运和健康来让天下被欺负的人都能尽量躲过这些灾祸。
我可是在星际网上查了,这在很多年以前,可是十分时髦且有效的许愿方法。”
“啧,你说的道理,下次许愿的时候我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