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江寒的战斗中,这四人不敢再使用法宝,江寒一双拳头之下,那些法宝都快要被打碎了,他们不敢去赌这些东西还能承受得下江寒几次攻击。
法术伤不到江寒,本来打算以法宝压制,无奈对方甚至连法宝都还没有取出,仅靠一双拳头就快要打爆了他们所有的宝物,吓得不得不收起来。
而没有了法宝,法术也不起作用的境况下,他们对上江寒,更是半点希望也没有。
啪啪啪几个大巴掌直接抽散了几人身上的护体灵力,之后再次动手,四人全部被江寒打趴在,巫医道灵力打入体内,限制了他们活动。
胜负瞬间便已经决出,这几人只是一般庸人,在江寒手下,半点波浪也翻不起来。
这一切开始得很快,结束得同样快,很多围观之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估计战斗结果,结果战斗就已经打完了。
最过于震惊的莫过去在最下方的第二层的那个炼气修士,他这个时候耳边回响着江寒之前的话语,保他安然无恙,此言他曾怀疑,如今看来,于这位前辈而言真就是举手之劳。
想到这个他也是一阵后怕,如果当时他的选择不是这样,而是听信了上方几人之言,要江寒跪地叩首,那他现在会如何?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的选择,无愧于心,最终的结果也是极好,这样的一次经历,会让他对于本心的坚持更加坚定,一颗坚定的心,在修炼一途上,非常重要。
这只怕也是江寒当时把决策权交给他一个小小炼气修士的原因,江寒要把他往更深层次的地方指引,即便他现在感受不到,以后也会明白这有多重要。
最上方那茶桌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老头这个时候看着白衣年轻人,“你对上他,有几成胜算?”
“自然可胜。”白衣轻笑,轻轻一摆手,神色写意,不似在说大话。
“你呢?”老头转而问向蓝衣。
“只怕能有七成吧。”蓝衣自知不如白衣,但同样没觉得江寒能胜他。
老者回过头,对两人的回答不置可否,也没有下文,只是静静喝着茶,凝神发生的一切。
“你们这样,好不好看了?”江寒一笑,看着几人开口问道。
趴地上的四人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开口挑衅的人是他们,大言不惭的也是他们,大肆嘲讽的也是他们,说要江寒好看的,也是他们,而现在趴在地上的,同样也是他们,这种行为前后贯通,就如同自己在打自己的脸一般。
他们这个时候很难受,身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只是眼下的结果,让他很屈辱,偏偏这个时候他们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盯着江寒发怒。
“世上不识好歹的人太多,你们同样那种人。”江寒轻轻一叹。
江寒现在真的是很想试试,如果这个时候出手打他们成重伤,或者要击杀他们,那他们必然放下一切身段求情免死,最后他几番谈判,要对方付出极大代价从而放过他们一条性命,他们只会感恩戴德,大谢不杀之恩。
而这个时候同样的人,同样的时刻,江寒甚至没有出手伤他们,只是要他们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吃一点点苦头,而他们这个时候心中没有半点感激之意,反而痛恨江寒为何让他们如此丢脸。
难道跪地求饶,放下一切身段,求得最后活命不丢脸?为什么明明做了更过分的事能得到感激,不过分反而招恨?
他们不会这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些,这就是人性的矛盾和下贱。
“唉,无怪佛也只能渡有缘人,普渡众生却永远是至高理想。”江寒叹息,这件事情他无奈,人性在千百万年间不经意形成,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对这些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江寒要开始通过这阵法最后的考验,阵法的巨力还作用在他身上,他这个时候重新站上了栏杆跳出去,想平移到了之前的位置。
“什么,难道他刚才是顶着这阵法巨力与那几人交战?”江寒此举又引起了众人惊叹。
这太不可思议,对这里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快要达到两百丈之地的力量有多强大,而这人竟然顶着这种压力,在同一个境界中以一敌四,拿下了几人,看起来并没有多费力。
“我觉得,应该没有七成,只怕四成胜算也嫌多了。”蓝衣脸上有些苦涩,这个时候他知道江寒是顶着巨力与那几人作战之后,改变了想法。
“我还是应该能胜。”白衣依旧自信,只是不如一开始那般淡然。
只有老头面不改色,微笑未语。
“站住。”
江寒刚跳下栏杆移动出一点点,身后一个男声响起。
“道友有事?”江寒转身回来,看到一人正从不远处走来。
“自然有事。”来人边走便开口说道。
“喔,那真是不巧了,在下正好现在没时间,有事稍后再说吧。”江寒来人不认识,有事也不直接讲,他不愿多事,顶着这巨大的拉力,江寒也不轻松。
来人嘿嘿一笑,“只怕这件事情还真不能等了。”
“磨磨叽叽,何事快讲。”江寒心烦,明明有事,偏偏要等着他去问,又不是在跟女人**,两个大老爷们做此状,实在让人厌烦。
江寒开口已算是不客气,这人却也没有发火,他看着江寒,“在下千刚,这人是我幼弟。”
说话的时候千刚指着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人。
千刚!
此言说出之中,大多围观之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来的人竟然是千刚,他乃是祖蛇教的核心弟子,修为和天资完全不在天玑门和冥府天骄之下,强大无匹。
此人德行口碑极佳,唯一有个缺点也不能真算是他的缺点,他对自己兄弟极为护短,事事都要照顾到,而他这兄弟却是不成器,道德品质败坏,到是带害了千刚的威名。
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他兄弟刚好被打完,打人的人还没走,他正好赶上,那打他兄弟的那个年轻人,只怕有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