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司月活了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多少年了,然而性格还是跟几百年前一样,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不经激。
“我怕什么了?你才该害怕,这次我没吃药,你别想像昨晚那样。”
顾闻瑾微眯起眼睛,笑容有些玩味。
“哦~是吗?那要不要试试?”
提到这点,狐司月的气焰瞬间没那么嚣张了。
他往后退一点。
“试什么试,你以为我逮着谁就试啊,我也是要挑的。”
顾闻瑾的手捏紧了几分。
“你要挑什么?你想挑什么样的?”
这话问的,狐司月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对那种事情根本不感兴趣,他就喜欢一个人潇潇洒洒,自由自在,不过这个狗东西硬要他说的话。
“我要又白又嫩的,最好不超过二十岁,又乖又软,能让我随便摸。”
顾闻瑾靠近他,看着眼前这个一双漂亮的眼睛到处飘,满口胡言乱语的人,他的视线逐渐危险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狐司月抬眸,对于他们两人这个距离非常不满意。
他伸手一推……这家伙的胸膛跟钢 铁一样,非但没有推动,他唯一一只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还被这家伙给抓住了。
气的狐司月狠狠地咬牙。
“对,你就是不行,行了吧,赶紧松开,我要回去了。”
顾闻瑾微眯起双眼,用力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意味深长的气息,让狐司月不禁心头一颤,又听到头顶顾闻瑾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觉得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狐司月抬头看着那双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眸子,不是很想直面这个问题。
顾闻瑾笑了。
“你该不会这么单纯,以为我只是想把你带过来吃一顿饭吧?”
狐司月瞪着这人,他是怎么能够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我管你是什么目的,反正我要回去了。”
“嗯,我也正好要回去了。”
话落,他放开狐司月的一只手,牵着他的另一只手往外面走。
狐司月不干,拉着身后的桌子,抵死不动。
“我自己会走,你别拉我!”
顾闻瑾一听,果然没动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想走去哪里?”
“当然是我……你管我去哪里,你谁啊,管的可真够宽的!”
顾闻瑾攥紧他的手。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话落,包厢里突然走进来两个黑衣保镖。
“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保镖背着手守在门的两边。
顾闻瑾笑着跟他解释。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要被他们架着走。”
【我可以把这狗东西杀了吗?】
小黑球身上的绒毛抖了两圈。
【好像……不行……你打不过他的,大人……】
玛德,好气。
狐司月咬牙切齿地瞪着顾闻瑾。
“哼!那就试试,到底谁才是该躺下的那一个!”
顾闻瑾笑了,亲昵地牵起他的手亲了亲。
“好啊,那就跟我走吧。”
好气啊,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个狗东西真是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狐司月被顾闻瑾拉着进了车里。
黑色的轿车在月色中,一路狂飙,很快来到了一处别墅。
狐司月跟着他走进了门,刚进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砰”地一声被顾闻瑾堵在了门和他的肉墙之间。
顾闻瑾轻而易举地就将狐司月的双手举过头顶摁住。
黑暗中,他精准地找到了狐司月嘴唇的位置,咬了下去。
嘴唇破了点儿皮,血腥味很快蔓延进两人的嘴里。
狐司月瞪大双眼,这狗东西他丫的真是属狗的吧,哪儿有咬人的?
顾闻瑾的吻技很好,很快狐司月就有些意乱情迷了,他跟着顾闻瑾的节奏闭上了眼睛。
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顾闻瑾才放开了他。
狐司月的腿几乎要瘫软下去了,幸好顾闻瑾用腿抵在中间,撑着他。
顾闻瑾知道他现在没什么反抗的力气了,松开了他的手。
狐司月瘫软下来,死死地扒在顾闻瑾的胸口上,喘着粗气。
过了几秒,他的呼吸总算慢下来一点了,理智也在逐渐找回来。
他愤恨地垂了一下顾闻瑾的胸口。
“你他丫的着什么急?灯都没开,澡还没洗,就这么着急伺候我吗?”
顾闻瑾抓住他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摸到旁边的墙上,将灯打开。
刺眼的灯光猝不及防地照进眼睛,狐司月闭了一下眼,听到头上传来的顾闻瑾的沙哑的声音。
“是有点着急了。”
他抓着狐司月的手往下。
狐司月瞬间目瞪口呆。
“澡待会儿再洗,一起洗,嗯?”
话落,不等狐司月反应,就又咬了上去。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最后到浴室,又到床上。
顾闻瑾充分让狐司月意识到了,他压不过这个疯子。
第二天狐司月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身边早已一片冰凉,顾闻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这让狐司月松了口气,不然他真怕现在看到顾闻瑾的那张脸,他就会忍不住揍上去。
狐司月艰难地掀开被子,阳光下,雪白的肌肤上,暧昧的痕迹又多有明显。
狐司月郁闷地将一旁的枕头泄气似的扔到地上。
正好这时,顾闻瑾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地上的枕头,笑了。
“这么爱摔枕头,看来以后要多买点枕头放家里给你摔了。”
狐司月跟一只凶狠的小猫一样瞪着他。
“不用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疼得就像是被风沙吹了三天三夜一样。
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顾闻瑾毫不在意,反而越看越喜欢。
他端着热乎乎的粥来到狐司月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舀了一勺瘦肉粥递到狐司月的嘴边。
“先喝口粥吧,嗓子会舒服点。”
经历了昨晚的大战之后,狐司月现在是浑身都不得劲儿,全身都痛不说,还饥肠辘辘。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粥,吞了吞口水,又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最后,很有骨气地别开脸。
“我不吃,万一你给我下药了怎么办?”
顾闻瑾笑了。
“对你,还需要下药吗?”
狐司月气的面红耳赤。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他吗?
狗东西!
“反正我不吃,你的东西就是恶心!”
顾闻瑾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知道狐司月就喜欢说这种气话。
但是,他的宝贝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确定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