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议暂停,如此大的事情,已然成为这朝议暂停的理由一般。而李世民话这一说完之后,就开始后悔了。
可这后悔又有何用呢?把人喊回来?那是不可能的,而今,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而此时,两千的亲卫加禁军,正奔往越王府而去,那阵势,可不是去抓越王的,感觉像是去打仗一般。
“圣上有令,越王有失国体,请随我等前往太极殿。”一名内侍,大声的向着青雀喊道。
“哈哈,哈哈,原来,还真是如此啊,想想我一越王,打回到长安之后,这一日不如一日,父亲不管不问,难道我李泰就不是儿子了吗?”此时的青雀,看着这些涌入到越王府中的禁军,心中没有害怕,有的是悲凉。
“越王殿下,走吧。”那内侍好像谁也没在乎似的,直接向着越王喊了一声,在站在青雀身边的那名安保员,却是一直持刀而立,警惕着眼前的这些禁军,或许,只要青雀一声令下,他就会持刀而上,不管对面是多少人,他将誓必保护青雀,哪怕身死。
“你返回方家酒楼去吧,我无事的,你也无须如此,我不会有任何事的。”青雀知晓,这位护着他的将士,是为他好,只不过,眼下他却是不想做无畏的牺牲。
“越王殿下,那你先去,我会向先生禀报的。”那名安保员听后,心中也是感动,随后,出言向着青雀说道。
没过一会儿,青雀已是跟随着那些禁军离开了越王府,而那安保员,也随既返回方家酒楼,向着什长汇报后,开始往着扬州发电报。
电报是发了,可却是一直没等到扬州的电报,而此时的青雀,在太极殿问罪之后,直接送完了大理寺,依大唐律处置。
青雀被送进了大理寺,哪怕此时的他,是一名皇子,也已不是送往宗人府了,而是被送进了这大理寺了。
青雀心寒,确实很心寒,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在太极殿问罪之时,已然不顾父子情面了,这一切,看在青雀的眼中,感觉自己父亲的面子,好像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而自己被送进这大理寺之后,或许,并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一定会定下一个罪名来,到时,自己就有可能会去就藩,永远离开长安。
至于离不离开长安城,他心中本就没有所谓的想留,只不过,依着如此的罪责,离开长安城,心有不喜罢了。
时过一月,青雀还真就如他所料一般,被贬为二字王,而非越王了,从大理寺放出来之后,就开始催促他去就藩。
而青雀回到了越王府后,也开始准备着去就藩,只不过,他就藩之地有些偏些罢了,不是郧乡,也不是什么洛阳,而是随州。
不管去哪,青雀心中早已是有了计划,只要赶紧离开这长安,去哪里就藩都无所谓,毕竟,这长安,他是不想再回来了,只要自己去就藩后,他就可以返回方家村,继续着他以前的事情。因为,长安,已然使得他心中悲凉了。
而此时的方静,早已是离开了扬州,在渝州待了半个月,留下一些东西之后,就返回了方家村。
对于青雀之事,他并不是不管,只不过他不便插手罢了,这是人家皇室之事,虽然,那件事是因为安保员的问题弄出来的,但青雀没有表态之前,他真心不好多说什么。
难道去长安杀人吗?还是去长安把青雀从大理寺中救出来?还是直接把青雀带回方家村,他方静不会去这么做,至少,在没有得到青雀表态之前,他方静是不可能去这么做的。
又是半个月后,青雀离开了长安,往着随州而去,去他所在的藩地,以后,他永远离开京城长安。
当青雀到达随州后没多久,就又选择离开了,往着方家村而去,想继续着他喜欢的事情,对于藩地,他才不会去管呢。
“青雀,你真不去你的藩地,做你那皇子吗?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就继续留在方家村吧?要是你想做皇帝,我会帮你,如果你不愿意,那也随你,我会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方静看到回到方家村的青雀,出言说道。
“静哥哥,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想好。”青雀确实没有想好,他以前想做皇帝,可如今,这心思反而少了不少了。
随后,他又是去见了他的祖父,把在长安的一些事情,与着他的祖父说了一遍,而后,却是得到了他祖父的同意,希望青雀去做那皇帝什么的。
青雀没有表态,也没有反对,他只是没有想好,也没有考虑清楚而已,他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情,同样,他也需要面对自己上位前的种种问题,他不希望天下大乱,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要做皇帝,使得这天下乱了起来。
他不知道方静有什么样的本事,真要是自己做皇帝了,那这天下必然会乱了起来,毕竟,他不是太子,而且,真要针对自己的父亲的话,那这战争或许将起,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而此时的李世民,在得知了自己儿子青雀又是返回方家村之后,又是跳脚,又是大怒,可这事,他真心没有办法。
他李世民害怕,但害怕的情况之下,也开始在做着准备,比如研发那火药,研发那些所谓的大炮。
而他那妻子长孙皇后,知晓之事之后,心中也是担忧,担忧着这个儿子,同样,也在担忧着她的女儿。
时间,就这么无声的流逝,一直到了贞观十八年春,五年多的时间变迁,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似的。
就如同以往一样,该干嘛的干嘛,生活继续着,但这仇怨也同样继续着,谁也不曾忘记一点,哪怕这天下已然安定,但该记得的事情,一件都不曾落下。
不管是李世民也好,还是在朝的文武百官也罢,就像是忘了这就藩离开的青雀一般,谁也没有提及,就像是忘了一般。可是,这样的事情,谁又可能会忘记呢,只不过不愿提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