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伟的善意提醒,何太阳却显得满脸不屑,伸手,很是不爽地将陈伟一把推开,后退半步,“离我远点,你这种烂人只会脏了我纯粹的灵魂。”
“要不我怎么不喜欢回大夏呢,一个个跟未进化完全的野蛮人一样,就不能保持谦虚,好好学习一下西方人的谦逊有礼?”何太阳摇头感慨,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选择成为大夏人,而是当一个鹰派人。
他向往西方民主,与自由。
而大夏在何太阳看来,是一个肮脏,充满淤泥,烂到骨子,烂到根里的国度。
唯一的优点也就是还有像刘蜜这样,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女人,可以玩一玩。
当然,何太阳是绝对不会和大夏女人生孩子的,他想让自己的下一代获得鹰派人高贵,纯洁的血脉。
听到他的话,陈伟笑出声,仿佛是听到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西方那些家伙谦逊有礼?年纪轻轻,怎么就瞎了呢?”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敢骂我瞎?说你没见识吧,你还不承认,我从小生活在西方,难不成还没你了解西方人?”
上下打量陈伟一眼,“你这乡巴佬坐得起飞机,出过国吗?认识西方朋友吗?居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惹人笑话。”
“西方畜生我倒是杀过不少。”
何太阳本能的认为陈伟这句话是在吹牛,可心里却是不自觉地感到些许恐惧,毛骨悚然。
“哎,果然是一个进化不完全的野猴子,我建议你多看点西方哲学家写的思想之书,好好给你那榆木脑袋开开智力。”何太阳目光可怜的看着陈伟。
作为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的他来说,是真心可怜陈伟这种坐井观天,什么都不知道,却要装作知道,以此满足自己那点毫不起眼,毫无价值的虚荣心。
癞蛤蟆一只。
啪!
何太阳整个人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大脑嗡的一声。
“你,你干什么!”他捂着脸,龇牙咧嘴,眼中血丝密布。
“我是一个野蛮人,不是你说的吗?野蛮人遇到不爽的畜生,当然要用野蛮人的方式方法对付!”陈伟一边说,一边朝着何太阳走近。
“等等!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我,我爸可是何耀光!啊!我的肚子!我的头……”
陈伟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照着何太阳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中途还不忘喘两口,目光看向一旁发愣的刘蜜,“要来两脚吗?”
“我,我就不用了。”刘蜜摇头摆手,挤出一抹为难的笑容。
她尽管讨厌暴力,但比起暴力,刘蜜更讨厌像何太阳这样的慕洋犬。
与其动嘴,显然还是动手更让人解气!
几分钟过去。
陈伟终于心满意足,收手道:“下次再让我听到你那些白痴发言,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记住了。”
何太阳现在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哪里还有力气去回复陈伟啊。
陈伟才不管何太阳有没有听见,反正他的话是说到这了。
下次何太阳要还敢当面硬捧洋人的臭脚,非把他打个半死不可。
“刘秘书,我们走吧,别让师姐等急了。”
“哦,好。”刘蜜视线从何太阳身上离开,见陈伟走远,赶忙迈着急促的小步子追上去。
在身边开口问道:“他不管怎么说都是合作商的儿子,你下这么重的手,会不会不太好?万一影响了这次的合作怎么办?苏总为筹备这次的走秀,可是费了不少精力,心血进去。”
“放心吧,我有把握。”陈伟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但愿如此。”刘蜜没有继续纠缠,硬要陈伟给出一个详细的解决方案。
……
观众席上,陈伟,刘蜜二人很快与苏玉媚碰面。
见陈伟坐到自己身边,苏玉媚随口问道:“怎么上个厕所去了这么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揍了一条崇洋媚外的狗。”
“崇洋媚外?确实该揍!”苏玉媚不认为陈伟有什么做得不对。
那人要敢来找事,苏玉媚必定会帮陈伟撑腰。
这里是大夏的地盘,喜欢给洋人当舔狗,就滚出去!
“师姐,这还得有多久才能准备好啊?”陈伟看着台上忙忙碌碌的身影,问。
“快了,最多半小时。”苏玉媚表情玩味,“怎么?就这么想看那些模特?”
“我这是想看看衣服的效果,什么美女我没见过?”陈伟完全没那方面的想法。
“谁会嫌美女多?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苏玉媚轻哼一声。
“诶!师姐,我和外面那些凡夫俗子可不一样,他们那是滥情,我这叫博爱。”
“去你的,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花心就是花心,还博爱。”苏玉媚嘴上这么说,却是没有半点怪罪陈伟的意思。
她从小看着陈伟长大,很清楚,天底下不可能有哪个女人能凭借一己之力,真正驾驭得了他。
所以必须得姐妹多,大家其利断金!
“苏玉媚!人呢!”正说着,一道不和谐的怒音从远处传来。
看到苏玉媚站起身,何耀光带着何太阳直接走了过来。
“何总,你找我有事?”苏玉媚直奔主题的问。
“苏玉媚,你好好看看,你的人是怎么欺负我儿子的!看看,看看都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我这个当亲爹的都差点没认出来!”何耀光来这,就是为了问责的。
苏玉媚今天必须给他一个满意解释。
原来是他!
苏玉媚听后,丝毫不慌,淡然开口,“你儿子崇洋媚外就算了,还跑来故意恶心我家师弟,我师弟动手打他,合情合理。”
“师弟?”
何耀光一摆手,“我才不管他是你什么人,总之,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们这走秀就不用办了!”
“你说不办就不办?”陈伟插话道。
“哪来的臭小子,这里有你什么事?给我闭……”听到陈伟说话,何耀光怒火高涨,起初并没有注意到他那个人,现在才扭头将视线看去,当即哑言。
一副丢了三魂七魄的呆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