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本少爷的表现如何?”南宫夜痕搂着怀里的女佣,邪恶地调|戏着她。
“很好。”女人的声音带着羞涩和不好意思。
“今晚还想不想试?”他的手,摸着她的脸。
“想……”
“相不相信今晚本少爷比昨晚更猛?”
“……相信。”怀里的女人翻白眼,她都起鸡皮疙瘩了。
南宫夜痕唇角勾起,露出满意的笑,眸光幽深无比。
“本少爷没白疼你。”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的唇啄了一下。
楚灵芝看着他的眼睛,该死的,他到底还要撑到什么时候?
她羞涩一笑,脸颊红润,“南宫少爷,不要在这里。”
“好。”男子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楚灵芝心里骂道,陪他演戏还亏了,这个占她便宜的家伙。
他搂着她起身,笑得很不正经,又无比邪恶,“回本少爷卧室,本少爷要让你爽到底。”
他们相相搂搂走进他一楼的卧房。
门一关,楚灵芝就从他怀里出来,压低声音:“你感觉怎样?”
南宫夜痕紧抿双唇,脸色极是难看。
楚灵芝很担心,把门反锁,把窗户关上,拉下窗帘。
她从床底拉出药箱,回过头对站在那里不动的南宫夜痕急道:“赶紧趴在床上,我看看你的伤口。”
南宫夜痕紧蹙眉头,冷冷地看着她。
“南宫少爷……”
“噗……”
突然,一口鲜血从南宫夜痕的嘴里喷出。
“南宫少爷!”楚灵芝一慌,把药箱往床上一扔,冲上来扶住身子摇晃的他。
“快躺下!”
楚灵芝扶他到床上,让他趴躺在上面。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艳红的血喷洒在枕头和床单上,像一朵朵诡异的梅花。
楚灵芝又慌又紧张,把他衣服脱下,撕下纱布,溢出鲜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看得楚灵芝心猛地沉痛一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你这是何苦呢?”楚灵芝哽咽地说道。
她拿出生草乌粉,洒在伤口处。
洒这药粉时,一定要小心,生草乌有毒,用量要谨慎。
生草乌粉洒上去没多久,整个背都痛的南宫夜痕感到一阵麻木,然后不知疼痛。
撑太久的他,没有外人在场,像泄了气的皮球,无比虚弱,脸色难看。
即使这样,他有一种病态的美,依然帅气无比。
他虚弱浅笑,“刚才你表现十分出色。”
他喜欢她羞涩的模样,更喜欢抱她的感觉。
如果平时,她有那么听话就好了。
“演戏当然要演得逼真。”楚灵芝瞪了他一眼。
她坐在椅子上,给他把脉,脸色凝重。
南宫夜痕看着她,“怎么了?”
“脉象怎么那么虚弱?”楚灵芝皱眉,看着他。
“我现在本来就虚弱。”
人都虚弱了,脉象能不弱吗?
楚灵芝又把他另一只手,脉象依然很弱。
这种弱,不像是受伤导致身体虚弱的弱,而是身子体质虚寒的弱。
今晚的菜肴,他也只意思地吃了点海鲜,就是喝了两杯白兰地。
不可能引起寒毒入侵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