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注到的新闻,可没有一则是报道武国两位王子丑闻的。
他们的行为,处理,私生活,都是很正规的。
来到夏国后,应该不会做出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吧?
想到楚俊誉进天字一号房能够看到火竺那赤果果的身材,影子突然很邪恶地想着如果自己是那个女人就好了……
“你怎么能告诉他天字一号房在哪呢?”刘娜娜突然回过神来,阴冷地瞪着影子责骂。
影子一愣,“他能在这层楼出现,就算我不说,他也很快能找到的。”
顿了顿,影子震惊地看着刘娜娜,“他是不是张导请来的?”
刘娜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影子非常生气地说道:“他要是张导请来的,会这么全身充满杀气吗?”
“那他是来做什么的?”影子疑惑不解地问。
“说你傻就傻,你是怎么当我表妹的?那个男人,是那个贱~女人的金主!”
“金主?!!”影子一惊:“你刚才说,她被前两天的那个男人抛弃,不会是指他吧?”
刘娜娜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他还会有谁?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能让这么多男人喜欢!”
“糟糕!”影子突然脸色苍白。
刘娜娜白了她一眼,“什么糟糕?你才糟糕!”
“我是说……张导和刘总监他们糟糕了。”
刘娜娜冷冷地看着影子,“你什么意思?”
“张导连王子的女人都敢动,你说他们不糟糕?”影子有些畏怯地看着刘娜娜,“娜娜,我们走吧!”
“影子,什么王子?你说清楚!”刘娜娜蹙眉不悦地看着影子。
影子一愣,惊愕地看着刘娜娜,“你不认识刚才那个男人?”
刘娜娜没好气地摇头,“只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影子惊呼,双眼瞪大:“天啊,你连他都不认识?”
她们演员的,对八卦的事不是很上进的吗?怎么连各国的大人物都不认识?
“别废话!他是谁?”刘娜娜一副命令的样子定定地看着影子。
见影子神情如此夸张,刘娜娜心中隐约觉得不安,难道那个男人是大人物?
“他是武国南宫夜痕的儿子啊!”影子惊讶地说道:“至于是大的还是小的,我又一时不敢确定了。”
因为刚才楚俊誉的气场太强大,身上的气息太冷了,她都不分不清他是大王子还是二王子了。
“南宫夜痕……”刘娜娜嘴里喃喃,突然脸色大变:“你是说,他是武国的王子?!”
“嗯……”影子点头。
“那个贱~女人是王子的女人?!!”刘娜娜脸色瞬间苍白,她猛地抬头一看,只见楚俊誉的身影,已经立在天字一号房门口了。
天字一号房里,张导一进房来,就把扛在肩上的火竺丢到宽大柔软的床~上。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随手就把客房大门反锁上。
火竺被摔得眼睛直冒星星,但她顾不上身上的痛,她赶紧抓起床~上的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身子。
她坐在床~上,惊恐地看着站在床前的三个男人。
难道,她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不要死,不要!
她舍不得楚俊誉,舍不得这个世界……
张导见她带着刺,倔强得很,简直是可爱极了,迫不及待地解着扣子。
刘总监更是夸张,上衣还没脱,就直接把长裤给脱了。
看到他们急切地动作,火竺拼了最后一口气:“你们别乱来!我是武国未来的大王妃!”
把恭黎夜搬出来,没有吓到他们,她不得不把楚俊誉搬出来。
现在,只有这些他们看不到的势力才能救她,她要是挣扎,对他们来说,只会更加刺激他们。
“我还是夏国未来的总统呢!”张导哈哈地说道,眼里冒着猥~琐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火竺苍白的脸看。
她这样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欲~望。
火竺很绝望,身子颤抖不已,他们在夏国势力真的这么厉害吗?
为什么都不怕恭叔叔和干爹?
张导脱光上身,就如饿狼般朝床~上扑去。
火竺牙齿往舌头一咬,一副死都不让羞辱的样子。
“砰砰——”
就在此时,客房的门,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震动。
随后,被反锁的门,被踢开,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灰尘。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屋里的人都惊了一把。
火竺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一看到如夺命修罗的楚俊誉站在门口,她先是一惊,然后是大喜!
俊誉哥哥来了!
她的俊誉哥哥来了!!
三个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的男人转过身,看到周身散发着阴寒的戾气,仿佛刚才地狱走出来的厉鬼的楚俊誉时,脸色不由变了变。
他们心里同时在想,怎么突然有个男人闯进来?
楚俊誉的眸光,狠鸷地扫了一眼火竺。
见她脸色苍白,身子瑟瑟发抖,他深邃冰冷的眸,变得更加戾气。
身上不由散发出来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三个在娱乐圈我行我素的男人,都不由背脊凉了凉。
刘总监扫了一眼张导,张导却张大嘴巴,额头冒着冷汗看着如厉鬼,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楚俊誉。
男人眸光狠辣、阴鸷、戾气、冷冽,充满杀气,看得三个恶心的男人心里突然恐惧起来。
“她果然是未来的大……大……大……”张导恐惧地看着楚俊誉,吞吞吐吐地说道,声音颤抖,刚才的邪恶和猥~琐,全都消失不见。
“大王妃!”楚俊誉冷冷地补充张导后面的话,阴冷的话语,让三个男人的心,狠狠地抖了几抖。
“噗通……”还没等楚俊誉走近,张导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见他一跪,其他两个男人也跟着“噗通”跪在地上。
“小的有人无珠!小的该死!楚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为难小的,行么?”张导抬头,祈求地看着楚俊誉。
楚俊誉阴冷的双眸,讥诮地看着他们。
欺负女人的时候不是很跋扈吗?现在怎么熊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