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黎夜一进门,看到披着楚俊誉外套坐在沙发上的火竺,还有地上被打得气若游丝的三个男人,他顿时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若冰跟他提过,火竺在这家酒店兼职。
恭宇看到这样的情景,深邃漆黑的眸,冷得跟冰一样。
他紧抿好看的唇,站在恭黎夜旁边,深深地看了一眼火竺后,再冷冰冰地看向地上三个男人。
如果有人仔细注意他的话,会发现,他两只手,紧握着拳头。
见到恭黎夜,张导和刘总监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跪在他面前求饶。
“如果我迟五分钟出现,小竺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他们是夏国的人,你看怎么办?”楚俊誉抬眸,冰冷地看着恭黎夜说道。
恭黎夜慢步地在三个男人身边转着圈,脸色并不比楚俊誉好到哪里去。
虽然火竺在他府上住的时间不多,她也不叫他干爹,但欧阳若冰很喜欢她。
他们还说过,如果火竺喜欢的男人不是楚俊誉,他们就会让自己的儿子把她追过来,娶她过门。
不管怎样,火竺是他们的人,张导和刘总监他们敢这样欺负他们的人,下场真的很严重。
别说楚俊誉不会放过他们,恭黎夜也不会放过他们。
“你们好大的胆子!”恭黎夜一脚把刚爬起来,跪得摇摇欲坠的张导踢倒在地,然后脚板狠狠地踩在张导的胸口上。
刚才这里被楚俊誉踢了一脚,肌肉和胸骨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又被踢一脚,胸骨已经断裂一根,痛得张导直咳嗽。
他~妈~的,是不是皇室的人对付人,都喜欢用脚来踢人?
“咳咳咳……咳咳咳……”张导咳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直翻白眼。
看到他这样,旁边的刘总监和另一个男人更是恐惧。
如果装晕过去,对方可以饶过他们的话,他们已经晕死过去了。
但看到恭黎夜和楚俊誉周身冷冽阴寒的戾气,他们知道,即使晕过去,自己也难逃一劫。
“总统大人,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刘总监突然不停地向恭黎夜叩头,不停地求饶。
直翻白眼的张导也努力地让自己承受疼痛,把眼神整理好,用眼神向他求饶。
恭黎夜冷冽地扫了一眼刘总监,勾唇冷笑,这抹笑,就像厉鬼的笑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下次?你们还想有下次?”恭黎夜的声音,冷若冰霜。
“小竺,他们是怎样欺负你?”恭黎夜回头,看了一眼火竺问道。
火竺看了一眼楚俊誉,冷静地说道:“他们想一起欺负我。”
“你没告诉她,你是我什么人?”恭黎夜挑眉。
这个时候,要用身份来吓唬他们,来保护自己。
火竺委屈至极:“我说了,但他们相信。”火竺指着快要断气的张导,说:“我说我是武国未来的大王妃,他还很嚣张地说,他是夏国未来的总统。”
“咳咳……咳咳……”
火竺的话刚落,张导又猛地咳嗽起来,白眼又翻了起来。
因为恭黎夜脚下使大了力气。
“真的想当总统?”恭黎夜狠鸷地冷道。
“不……不……不敢……不敢……”张导求饶,气息更弱。
“我看你很敢!我的人都敢欺负,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恭黎夜抬眸,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恭宇,“如果是你,你什么放过他?”
恭宇的目光,扫了一眼火竺,冷酷地说道:“如果是我,我什么砍断他的双手,挖掉他的双眼,打断他的双腿。”
“……”刘总监和另一个男人一听,浑身狠狠地抖了一下。
好狠的王子!
楚俊誉勾唇,露出一抹决绝的笑,冷道:“他们的双手都要留下。”
恭黎夜听闻,挑眉,楚俊誉这么说,是不是已经代表他们的双手碰过火竺了?
恭黎夜扫了一眼地上,那几件凌乱的衣服。
他相信,这些衣服不是楚俊誉扒下来的,而是他们自己脱下来的。
他们都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看来,楚俊誉要不是及时出现,小竺真的被欺负了。
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人欺负,就已经够羞辱的了,还要被三个男人一起欺负?
恭黎夜眸里掠过一抹杀气,他们不仅欺负他的人,还敢嚣张地说要当夏国的总统?
他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当夏国的总统的!
恭黎夜突然抬起腿。
仿佛压在胸口上的巨石被取下,张导一下子感到舒服了一些。
大口大口地呼吸,边呼吸边咳嗽,边咳嗽胸口边痛,还伴有鲜血咳出。
真~他~妈的!
他死到临头还在心里暗骂粗口,他就快要被踩死了。
在娱乐圈风生水起,横着走的他,有一天被人踩死,说出去都让人笑死。
“他们的双手,双腿,眼睛,舌头都要留下来!”恭黎夜退了一步,冷冷地说道。
随他一起来的保镖一听,令命,纷纷上前来。
“不要!不要啊……”刘总监一惊,吓得脸色苍白如纸,不停地求饶。
他旁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瘫坐在地上,裤裆下,突然有一瘫水流出,湿了一大片,伴随着有一股腥骚的味道在客厅蔓延,他被吓得尿出来了。
闻到这股味道,恭宇好看的眉微微挑了起来。
楚俊誉蹙眉,深邃的眸,掠过一抹鄙视。
火竺抬手,轻掩着鼻子。
保镖把他们都脱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没一会儿,里面传出哀嚎的惨叫声,一声又一声,一阵又一阵。
一声比一声惨,一声比一声叫得撕心裂肺。
听到这些惨叫声,火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瞬间冒起。
光是听到这些声音,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情况有多惨烈。
双手,双腿,眼睛,舌头都废,这样的人,怎么活?
房间里的惨叫声连连不断,阿广带着人,押着两个女人出现了。
两个女人一看到恭黎夜和楚俊誉,还有听到房里传出来的男人的惨叫声,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她们的脸是写满了恐惧,脸色苍白得像女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