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对当年钟喜冰救你的事耿耿于怀?”楚俊誉突然敛去他那不是很严肃的神色,静静地看着南宫逸臣问道。
南宫逸臣狭长的凤眸眯起,冷淡地看着楚俊誉,他脸上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不然,这个臭子小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在赵老先生家,看到了他的女儿赵雪莉。”楚俊誉低沉地说道。
南宫逸臣挑眉:“然后呢?觉得她不错,想撮合我们?”
楚俊誉摇头,“我只是觉得她很阳光,坚强。”
南宫逸臣冷道:“你不会对她动心了吧?你这样,小竺会死的。”
楚俊誉抿了一口酒,味道不错,跟他平时喝的是同一个牌子年份的。
提到火竺,楚俊誉眸底掠过一抹温意,“我只是觉得那个女孩有点像钟喜冰,别无它想。”
南宫逸臣一听,眸光一沉,“你说什么?”
钟喜冰,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轻轻一推,都可以把他的心刺痛。
“那个女孩的笑,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认识的钟喜冰。”楚俊誉说道,然后摇了摇头,“但她是赵老先生的女儿。”
南宫逸臣在心里冷哼,结果还不是不是钟喜冰?
“小老头,你只是对钟喜冰产生愧疚,并不是爱情,你何必为了她,让自己单身到现在?”楚俊誉不解地看着南宫逸臣问。
南宫逸臣冷冷地扫了一眼楚俊誉,然后望向外面,心里默道:“你懂什么?”
他单身,是还没遇到喜欢的女人,而不是为了谁而保持单身。
楚俊誉忽然开怀一笑:“小老头,尝试去交一个女朋友后,你会发现,女人也是一种甜品。”
“我不喜欢吃甜品。”南宫逸臣冷道。
“你现在不喜欢吃,等你尝试了,你就会上瘾。”
南宫逸臣冷冷地睨着楚俊誉,“看来,你已经上瘾了?”
楚俊誉仰头,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就喝完。
然后把杯子放在护栏,冲着南宫逸臣温润一笑:“顺便把杯子洗干净,我去品尝我的甜品了。”
目送楚俊誉出了卧室后,南宫逸臣蹙了蹙眉,自己喜欢的女人,真的是一款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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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俊誉来到火銮曾经住的别墅时,程姐已经帮他准备好卧室了。
现在,他们都知道他跟火竺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他说要搬出南宫夜痕的别墅,来到火竺所住的别墅住。
楚灵芝和南宫夜痕是非常赞成的,这个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跟自己的女人同~居了。
他为了火竺守身如玉那么久,是时候开闸,好好过着有女人滋润的生活了。
再不过这种生活,年纪大了,就不能疯狂了。
所以,楚灵芝卧室里的东西,南宫夜痕都已经安排佣人搬到火竺所住的这栋别墅来了。
而且,还帮他收拾了卧室,书房——
听到程姐说卧室已经收拾好,床单什么的都铺好后,楚俊誉有种,被南宫夜痕赶出家的感觉。
他边朝楼上走,边无奈地笑着,爹地真关心他那方面的事情啊。
看来,还是男人理解男人。
回到卧室时,火竺刚好洗过澡。
洗过澡的火竺皮肤水嫩无比,就像刚煮熟剥壳的蛋白,充满弹性。
水润得轻轻一捏,都可以发红发紫。
卧室,铺着灰色的地毯,挂着深彩色的窗帘,足足有两米八宽的双人床,床单是纯白色的,被套是高贵的棕色格子款,四面的墙,是米白色的。
阳台,摆放着吊椅,还有盆景,盆景刚开绽放着小朵小朵的白色的花。
即便这样,也比上此时的火竺。
有她站在卧室里,整间卧室都失了色,再多的色彩,也不及她。
她穿着紫色睡衣,披着湿濡濡的长发,及腿间的裙摆,既妩~媚又不失清纯。
她本来想吹头发的,见到楚俊誉回来,她站在那里,朝着他嫣然一笑。
灯光下,她的笑如兰,让楚俊誉惊艳了一把。
看着床~上摆放着男人的睡袍,楚俊誉勾唇,笑了笑,“我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程姐拿上来的,说是干妈让拿的,还有,你平时穿的衣服,也拿来了,都放在放柜里了。”火竺说道。
想到以后,跟他同睡一张床,她的脸颊,更是红润,眼里透着一股娇涩。
楚俊誉摇了摇头,“我完全是被家人赶出来了。”
火竺戳他的心思,“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要过来住的,还怪干爹他们。”
楚俊誉走进来,上下打量她,“这件睡裙,你新买的?”
火竺张开手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道:“怎么样?漂亮吗?干妈送给我的。”
楚俊誉眸光灼热地盯在她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上,点头,说:“漂亮,挺诱~惑的。”
火竺嘻嘻一笑,眼睛漆黑闪亮地看着楚俊誉,“你说,会不会干妈平时也穿这种睡衣诱~惑干爹的?”
楚俊誉点头:“有可能……”
他伸出手臂,把她禁锢在怀,闻着她身上沐浴露和洗发露散发出来的清香,真是让人蠢蠢欲动。
在楚俊誉没回来之前,楚灵芝来找过火竺,跟她传授一些男女之间的互动。
她说,女人有时候要主动,要让男人觉得你清纯,又妩媚,男人的心才会直痒痒,才会对你着迷。
火竺学着去主动,主动地勾住楚俊誉的脖子,柔柔一笑,“今天从夏国赶回来,累了吧?去洗澡早点休息。”
楚俊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美丽红润的脸蛋看,“不累,我们干一场都不累。”
火竺娇~媚一笑,“俊誉哥哥,你说话越来越肉麻了。”
“笨女人,这不是肉麻,这是调~情。”
“快去洗澡。”
“我们一起洗。”楚俊誉大掌,在火竺的胸调皮地捏了一下。
一阵酥麻,如电流划过全身。
火竺摇头,“我不跟你一起洗,我已经洗过了。”
楚俊誉坏坏一笑,突然把她横抱起来。
“俊誉哥哥……”
“跟不跟我一起洗,只有我说了算。”楚俊誉勾唇,笑得邪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