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雪静在武国过得很幸福,南宫少爷对她好得不得了。以后他们结婚,也是在武国生活,很少回夏国。”赵雪莉喃喃地说道。
“……”赵老先生沉默不语。
“所以,她是不会知道我生下孩子的,等我以后嫁人了,我再说孩子是我丈夫的,她会相信的。”
“……”这个孩子想的真天真。
“爸,我去洗碗了。”赵雪莉起身,进了餐厅。
赵老先生抬头,复杂地看着她。
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可怜?
当初把她救回来,她是一个差点就进了鬼门关的小女孩。
本以为,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她的生活,并不好。
工作也好,爱情也罢,都不顺。
如今,却因为童心锁而酿成一场错误……
童心锁?
赵老先生回想当年救她们的情景。
他赶现场时,赵老夫人已经把昏迷的赵雪静挪到了一边,正在极力地救被碎石压着的赵雪莉……
那个时候,赵老夫人手里就拿着童心锁……
骤然,赵老先生浑浊的眸光一紧,里面酝酿着一股震惊的情绪。
难道那条项链是……他猛地抬起眼皮,惊愕地看着赵雪莉……
**********
**********
电影节是在K城举行的。
南宫逸臣能够陪她出席,赵雪静很开心。
这等于他向媒体公开,她是他女朋友。
现在,她名气大增,杂志封面,都是她,新闻头条也是她。
她是南宫逸臣的女朋友,像风一样,在武国传开。
想着赵雪莉跟他在一起,他都没陪她出席过任何活动,赵雪静心里平衡了许多。
因为他们是在K城,所以住酒店。
深夜了,赵雪静洗了澡,从浴室出来。
她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袍,宽松,却能够让人想入非非。
地板很干净,她赤着脚来到客厅。
客厅的阳光上,南宫逸臣身躯笔直地站在那里。
“逸臣?”赵雪静走过来,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地叫他。
“……”南宫逸臣蹙眉,对这一声逸臣,听着有些不顺耳。
他突然想到赵雪莉叫他“小老头”时,每次听到她叫他小老头,他就忍不住勾唇浅笑。
“很晚了,你去洗澡吧。”赵雪静在他旁边站着。
想到今晚能够跟他同床共枕,赵雪静的心跳,就狂跳不止。
孤男寡女住在酒店,躺在一张床~上,除了睡睡睡,还能做什么?
这一睡,自己将成为他真正的女人,赵雪静白皙的脸,就不由而红。
从见到他第一眼起,她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如果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女人,那该多好!
这个想法,今晚就要实现了,赵雪静很紧张!
南宫逸臣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美人卷的头发湿漉漉地披着,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
他看她时,她羞涩地笑了笑,极是诱~惑。
但南宫逸臣的心,平静止水,一点玉望都没有。
“一会儿酷曼来接我。”所以,他不在这里洗澡。
赵雪静一听,眼里掠过一抹失望,“你要回T城?”
可是,这已经很晚了呀。
“有事情要处理。”南宫逸臣淡淡地说道。
“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赵雪静问,这深夜的,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就不能等到明天再处理吗?
“有些事情,不透露,你不用问。”说完,南宫逸臣转身,走进客厅。
赵雪静跟在他身后,关心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工作,你身体吃得消吗?不可以推到明天吗?”
“明天还有明天事。”南宫逸臣扫过沙发的外套,看样子,现在就要出去。
“那你今晚会回来吗?”赵雪静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南宫逸臣转过身,深深地看着她,“你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回T城。”
“……”这么说,今晚他是不回来了?
看着他出去,然后把门关上,赵雪静的心,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失望透了。
本以为,今晚他们可以同床共枕,最后却落得一场空,赵雪静的心,很难受。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是个正常的女人,都男女朋友相称,为什么不能睡在一块?
他那么轻易就跟赵雪莉上~床,难道跟她上~床就这么难?
赵雪静脸色沉了沉,想到他跟赵雪莉曾经睡在一起过,她就像吞了一只大大的活苍蝇一样,极是难受。
********
南宫逸臣走出酒店,酷曼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等候数分钟了。
见他出来,酷曼下车,忙帮他打开车门。
南宫逸臣上车后,酷曼才上车。
车子,离开这间酒店,开往另一间酒店。
酷曼搞不明白,少爷之前跟雪莉小姐相处好好的,突然闹分手,然后跟雪静小姐在一起。
在一起就算了,这么晚了,两个人在一起住酒店多浪漫,多有情调,但少爷偏偏要住别的酒店,而且还是一个人……
酷曼搞不明白归搞不明白,少爷的事,他不敢多问。
南宫逸臣回到酷曼帮他订的酒店后,洗个澡。
穿着睡袍的他,性~感无比,野性不羁。
他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
很晚了,夜深了,他突然,想到了赵雪莉。
他不跟赵雪静住酒店,是因为,他不想跟她发生关系。
赵雪静眼里的渴望,他是看在眼里的。
她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他并不想成为他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想法,明明她是钟喜冰,可是现在,他居然对她,提不起兴趣。
赵雪静的身材比赵雪莉的还要丰~满,他就是提不起兴趣。
现在,他在这里,夜深人静,他却想起赵雪莉……
他知道她回夏国了,那个女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偷偷回夏国了。
她带着他给她的三百万,离开武国,回夏国去了!
好无情的女人!
知道自己不是钟喜冰,连挽留他的话都不说半句,就向他要钱离开——
想到那张有时候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南宫逸臣一阵烦躁。
他烦躁地把手中那半杯红酒一口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