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神经病!”呼吸顺畅了,没那么难受了,初夏站直腰,双手护着胸前,气愤地冲着南宫悦爵大喝:“进了你的房间就要死吗?你这个死变~态!”
就算她不应该擅自进入他的房间,就算她不应该拿他的衣服穿,可是他有嘴巴,可以先问清楚她
。他的嘴巴长来是干什么用的?长来拉便便的吗?什么都不闻不问,就掐她的脖子,难道现在杀人不犯法了吗?
几块布料而已,就比一个人的性命重要吗?
南宫悦爵目光嗜血,危险地看着他,声音极冷,如地狱般阴森,“谁让你动这些衣服的?”
他不相信妈咪会故意告诉她,他的房间有很多衣服,她可以随意拿来穿。动这些衣服,就是点燃了炸药的引火线,妈咪是知道的,她不会没分寸到,连他的底线都去动。
初夏一时忘记睡裙被人撕破,上前一步,扯着身上的衣服愤怒地看着南宫悦爵,“这件衣服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你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都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我只不过动了那些衣服,你就想把我掐死?”
她激动地扯着睡裙时,衣领一张一合,她白皙的香酥在南宫悦爵的眼前若隐若现,南宫悦爵眯着双眼,冷冽地盯着她的胸前,她这是在干什么?诱惑他?
她真空上前,这裙衣本来就是低胸的,还被撕破了,再这样站在他面前一扯一扯的,是不是在招他看她的胸~部?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丰满圆润的樱桃,白皙的肌肤,但这一切,南宫悦爵都不放在眼里。
他冷冽地看着初夏,眸底装着深深的轻蔑和嘲讽,冷道:“你的命,永远比不上这些衣服!”
初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回答的,如果在他心中,她的命比这些衣服还要重要的话,他就不会怒成这样,差点把她掐死。
“是的……我的命在你眼中是连这些衣服都不如,可是也是命,你用得着这样掐我的脚吗?你的命在我眼里连便便都不如,我也没有抬脚踩你啊!”
初夏伸手摸着发痛的脖颈,她的后妈那么威猛,也没这样对待她,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掐得半死的。她倍感委屈,突然想到楚灵芝所说的话,南宫悦爵是一个很古怪的人,一般女人是无法忍受他的脾气的。
初夏冷冷一笑,他何止是古怪,是相当古怪!
这种男人,有钱有势又怎样?看他是注定一辈子都打光棍的!
南宫悦爵冷笑一下,深邃冰冷的眸光如讳地看着初夏。
初夏满身努火,双眼火焰般怒视着南宫悦爵,而南宫悦爵冷冽地看着她,一个怒目相视,一个冷冽相待,他们就像是冰山撞上烈火般,水火不容。
“衣服还给我!”两个人对视好久,初夏也不服输,他要这样瞪着她,她也会陪到底的!最终,还是南宫悦爵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小器鬼!还给你就还给你!我不稀罕!”初夏听到他这几个字后,差点要晕倒过去,气愤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么小器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些衣服可能是这个变态而收集回来的,遇到变~态的人,怪自己倒霉!
初夏找出衣服抱过来,塞到南宫悦爵的怀里,气道,“拿着你的衣服马上给我滚出去!”
南宫悦爵眯着双眸冷冽地看着初夏的胸~前,睡裙的V字领被他撕破,露出半个软酥,若隐若现,白板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粉红诱人。
“抱着你的衣服给我滚出去!”被他用这样的眸光盯着胸/前看,初夏的怒火更升一层,她知道她的身材很诱人,但他也不可以这样看着她!
南宫悦爵冷冷笑了一下,“这套睡裙不打算还给我了吗?”
靠之!
初夏气得咬牙切齿,还真没见过这种男人的,紧握的拳头真的好想砸向他这张帅气得有点欠扁的臭脸,一件破衣服也要拿回去?
简直变~态加小器!
初夏翻出自己的睡衣,凶神恶煞地奔到南宫悦爵的面前:“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南宫悦爵冷冷地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眸有一丝情感掠过,他勾起性感的嘴唇,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魅惑的笑容。
“你的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还装什么害羞?还装什么清纯?”南宫悦爵上下打量她,讥笑:“就凭你,也想跟我玩欲擒故纵?”
初夏一听,俏丽的脸气得龇牙咧嘴,脸色青白交替,她紧紧的抓着拳头,愤怒地看着南宫悦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禽、兽!”
初夏突然好想打人!
南宫悦爵昂首挺胸,要不是看在她为他做了可口的宵夜,如今她动了他的底线,他早就把她从这里推下一楼去了,死丫头!
初夏从来没见过那么无赖的人,又要人家脱掉衣服还给他,又不敢出去,初夏气得直点头,一副很佩服南宫悦爵的模样看他,“你有种!你不出去我也有办法把这件破衣服脱给你!”
初夏大步直奔浴室,不在房间换衣脑,她到浴室里面换衣服总可以吧?
你这个大坏蛋!
初夏换好了衣服气冲冲地回到房间,把那件破睡衣塞进南宫悦爵的怀里,怒道:“拿着你的宝贝,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那么凶的女人,小心嫁不出去。”南宫悦爵眯着双眼冷冷地看着她,开口闭口都讲粗话,真是没教养的女人,这种女人,他妈咪怎么会看得上?
南宫悦爵真的替她妈咪感到可悲,人老了,连眼光也差了。(如果这个想法被楚灵芝知道,她一定会气得当场吐血的,说她老又说她眼光差。)
初夏笑了一下,杏仁眼一瞪,一副要吃了南宫悦爵的样子怒瞪着他:“嫁不嫁得出去,与你无关!”
这是她的事,他不用操心!
“你怎么还不出去?本姑娘要睡觉!”初夏不可理喻地看着南宫悦爵,他这是干什么?把人家吵醒,撕破人家的衣服,还掐人家的脖子,现在衣服一件不少还给他了,他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用这种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