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那么辛苦伺候你了。”说完,初夏突然感觉空气好闷,用手扇扇子。
还有更可爱的女人吗?
南宫悦爵忽然勾唇,笑非笑地看着初夏,语气温和了很多:“今天就实现你一个愿望,你说吧。”
他多年来的脚气,治好了又复发,然后又治,味道从未断过,这个丫头一来,竟然比名医还厉害,能把他的脚气治好了。他真的要谢谢她,好好的谢谢她。
“你说到做到,今天你要实现我的愿望。”初夏漆黑的眼珠子咕碌碌地转了一下,她要南宫悦爵怎么谢她呢?其实她也没想过要南宫悦爵谢她,她只是把他当一个病人来治疗,尽自己的责任而已。
她的愿望,南宫悦爵又不能真的为她实现。
南宫悦爵倚靠在沙发上,抬头注视她,南宫悦爵自信的想,除了摘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之外,其它事情,他应该可以做到。
“说说看。”南宫悦爵深深地看着她。
初夏一听,欣喜地坐在沙发上,跟他挨得好近,好像跟他感情特别好一样,抓着他的胳膊,开心地说:“全地球的人都知道南宫三少气息霸人,势均力敌,不管什么事情都难不了他,不管是什么人,都要让他几分,他从来都不会认输的,他是一个我行我素,狂妄不羁的人,你觉得是这样吗?”
南宫悦爵皱眉:“女人,说那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是早就认识南宫悦爵了吗?你觉得呢?”
他喜欢她这样子,她开心起来,像只欢快的小鸟抓着他的手臂,那个样子,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可爱。
“我觉得他就是那种人。”
“然后呢?”
“我想他帮我打听初秋的下落,我去见见她。”初夏期待地看着南宫悦爵,满脸笑容,这个样子的她,虽然不是一副我见犹怜,但天真可爱,纯真的双眸里,满是期待。
南宫悦爵心里微微一怔,突然想起她连做梦都在叫着初秋,她真的好想她这个妹妹了。
“我不会告诉你他们在哪里的。”南宫悦爵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不想让初夏知道她家人躲在哪里,更不想她去找他们。
“南宫悦爵,这么说,你是知道他们在哪里的,对不对?”初夏松开他,惊愕地看着他,他是知道的,但一直都不跟她说。
“他们的事情,我有可能会不知道吗?但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放心好了,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在那边,初明章也不会再以赌为生,初秋还进了高中,贾波波也上班了,到时候你见到他们,将会是完全不一样的家人。”南宫悦爵只是会告诉她这些,其它的,他不会多说一个字。
初夏愣愣地看着他,他果然知道她家人在哪里,他故意不跟她说……
是不是因为南宫悦爵在保护她家人,她家人才会过得那么好?如果家人真的如他这样,为什么不主动跟她联络?她没有换号码,他们不可能把她的电话给忘记了。
“南宫三少……你就那么狠心,看到一个美少女因为担心家人而变得憔悴吗?”初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南宫悦爵。
“想知道你家人现在在哪里,先得伺候好本少爷。”南宫悦爵懒惰地看着初夏。
初夏一听,看南宫悦爵这大爷又欠扁的模样,咬紧牙关,她真的好想打人。
但她还是挤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那么三少,你要我怎么伺候你呢?”
“今晚把你的房间收拾好……”南宫悦爵悠悠地说道,一抹魅惑的笑意掠过他英俊的脸庞,很是妖孽。
“这个一定的,如果你不介意,我还可以连你的房间一起收拾。”初夏笑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他露出这样的笑容,魅惑又奸诈,应该不会只让她收拾她的房间,这跟伺候他有什么关系?
南宫悦爵点点头,他的房间,她应该收拾一下。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初夏小姐,今晚陪我睡。”
“什么?!”初夏一听,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几声,觉得喉咙又痛又痒。
南宫悦爵对她说的话,就好像向她扔一颗炸弹,她躲也躲不过来,随时都可以把她炸开。
“今晚搬到我的房间来,从今晚开始,你要睡在我身边。”南宫悦爵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调侃地看着初夏。
自从那天晚上看到初夏的睡相后,他就想着,让她睡在自己的身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也不知道……
就算她每天晚上睡在他身边,他也不会要了她……
她睡相并不好,不是吗?
可以从床头滚到床尾,打雷都不响,而且还会说梦话,他这么做,不是自找苦吃吗?
“南宫三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搬到你的房间去睡?”初夏瞪着南宫悦爵。
他的话,把她吓得脸色苍白,要她每天都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以后她还要不要嫁人?
“你是为了什么而住进这里来的?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情~妇,有人像你这样当情~妇的吗?”南宫悦爵鄙夷地看着她,他的神情,像小孩子的脸一样,可以变来变去,让初夏受不了。
“我这样当情~人有什么不好?我把你服侍得很好啊,还把你的脚气都治好了,跟我在一起,你的胃病也没有发作,脸色也红润了,变得更加俊美了,你敢说我没有把你伺候好吗?”初夏边说边在心里想办法,要怎样才说服他,让她继续一个人睡一间房间。
虽然她知道,他决定的事情,她是无法改变的,可怕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发生了。
这个变态,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她陪他睡?
初夏咬紧牙关,她绝对不可以跟这个变~态的男人共睡一张床的,跟他共睡一张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就把她杀了。
初夏不是什么名人,连家人都不顾她的一名弱女子,如果真的被这个男人杀了,也会没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