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想了想,就这么定吧,他反悔的话,她就可以离开这栋别墅,重新获取自由!
怎么突然间,希望他反悔了呢?
离开这栋别墅,获取自由,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
“你看看,把名字签上吧,我已经签上名字了。”初夏把纸掀下来,放到南宫悦爵的面前开心地说道。
南宫悦爵拿过,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名字签下了。
初夏看着他把名字签下,心里感到踏实了。她把纸条收好,这是证据,很重要的证据。
收好重要证据后,初夏站在他的面前,这一秒,她紧张了。
取悦他?她怎么取悦他?初夏才十八岁,这种事情,还很陌生……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取悦我?”南宫悦爵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
初夏紧张不已,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他面前。
“我……”初夏皱眉,窘迫得很,是把他的衣服脱掉还是躺在床~上,张开两条腿?
南宫悦爵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耳根和脖颈都红了。
“你不会连取悦男人都不会吧?”南宫悦爵嘲讽她。
操!
初夏心里怒,她是吃这行饭的吗?她真的是演A~V吗?除了他,她从来都没有碰过男人,怎么去取悦?
南宫悦爵看出她心里的不爽,他当然知道她在这方面是愚蠢笨拙的。因为,她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初女。
初夏回头瞥了一眼那张软床,突然,她跳上去,躺在那里,紧紧地闭上双眼,双手紧张地揪着床单。
南宫悦爵蹙眉,他忍不住笑了,她这是……这是取悦他吗?明明是等他上嘛。
女人,要不要那么可爱?
既然她在这方面那么陌生,就让他来教教她吧。
南宫悦爵轻步走过去,躺在她身边,初夏听到动静了,闻到一股男人的气息,她越来越紧张了,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不下来。
汗珠,也溢出额头了……
不要紧张!莫要慌!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就是那种事情吗?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真的吃了她。
突然,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把她一揽,身子一番,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了。
初夏猛地睁开双眼,惊慌地看着一张放大的俊脸:“……我……”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能不能说后悔了,不取悦他了?
“别紧张,慢慢来。”南宫悦爵难得一次温柔,嗓音沙哑。
初夏脸红,她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她感觉有人往她脸上泼辣椒水,火辣辣地痛。
她这样趴在他的身上,双肩被他提起,衣领开了一个大口,就这样展现在南宫悦爵的眼前。
糟糕了,看到她的胸了,他真的好想要她。
初夏就是紧张,无法放松下来。
南宫悦爵转身,很快,把她压在身下。
南宫悦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样还会不会紧张?”
南宫悦爵的手好像是电流,电得初夏浑身麻痹,她面红耳赤,不敢睁开双眼,害羞极了。
南宫悦爵的双手,就像是滚烫的烙铁,移到哪里,哪里都热,直到她全身都似被烈火燃烧,南宫悦爵把她身上的衣物都扯掉,随意扔在地上。
看着她完美白皙的身体,南宫悦爵的眸光闪了闪,里面跳跃着一股惊讶,她的身子,真的好美!
当然,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看一个女人的身体。
被他这样看着,初夏窘迫极了,真的好想伸腿把他踢下床,可是她全身紧绷,四肢好像不听她的使唤,她不知道要干什么。
南宫悦爵抚~摸她和吻她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突然,她睁开双眼看着南宫悦爵:“你给我媚~药吧!”
吃了药,她意志就不会那么清醒,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南宫悦爵一怔,然后魅惑一笑,吻住她的唇。
“不要说话,我让你快乐。”
初夏觉得丢脸,好像用棉被捂住脸蛋,但是……南宫悦爵已经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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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初夏感到一阵痛楚,很痛很痛,痛得她眼角落泪。
她不是已经破了那层膜吗?
怎么这次,这么痛?
直到事情结束,初夏才发现床单上那些红点,她才知道,这才是她真的第一次!
她恨得把南宫悦爵推开,震惊地看着床单的血渍,“这……这……”
“初女血。”南宫悦爵像大爷般,慵懒地躺在床~上。
“初女血?我们……我们……”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南宫悦爵看着她,似笑非笑。
“那上次……”
“上次,我没碰你。”那时候,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初夏觉得,天雷滚滚。
她以为,他们上次就已经……已经……所以,这次才这么爽快地不去反抗,结果却是……
初夏眼眶发红,想哭……可是,哭,有用吗?
“别哭丧着一张脸,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表情。”南宫悦爵淡淡地看着初夏。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初夏紧握拳头。
“告诉你什么?”南宫悦爵扬眉,一脸的满足。
“告诉我,我们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种事,做不做过,你都不知道吗?”南宫悦爵勾唇,绕有兴味地看着涨红脸的初夏。
“……”初夏一听,懵了,做不做,她都不知道?
好像,上次从他别墅离开,下面一点都不痛,现在,下面灼灼发痛……
“南宫悦爵,上次我们不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初夏气极,睁大眼睛瞪着南宫悦爵。
南宫悦爵嘴角扬得更起,深邃的眸,含着淡淡的笑意,“你又没问。”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还整天把‘是我的人是我的人’挂在嘴边做什么?”
“你是我的人,潘杰也是我的人,只要是我花钱雇来的员工,都是我的人。”南宫悦爵说得理直气壮,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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