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一想,当他的情~妇和当他的女朋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当他的情~妇,可以不用爱上他。
可是当他的女朋友,容易爱上他,容易受伤。
再说了……
“女朋友,想当就有当的吗?”初夏反问他,他以为女朋友就像情~妇那样,说当就当,给点钱就当的那种吗?
南宫悦爵怔了,不是想当就当,那还有什么?
“你不想当我女朋友,你想当什么?当我的女朋友,就那么丢脸吗?”南宫悦爵有些火气了,全国的女人,都排着队想当他南宫悦爵的女人,可是她……
南宫悦爵就是喜欢她这种性格!
一丝黯然从初夏的眼底掠过,这个男人,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不是丢不丢脸的事,你不明白。”跟他谈恋爱,怎么会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呢?谁又敢说,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呢?
如果她真的成为他的女朋友,是他心爱的女朋友,不仅不丢脸,可能还会很光荣,全地球的女人,都对她羡慕嫉妒恨!
“既然不是丢脸的事,为什么不同意?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南宫悦爵有些孩子气似的,可爱极了,这是初夏认识他那么,第一次看到他在耍孩子脾气。
就看在他疑惑的眼神份上,初夏解释:“我可以为了钱,答应当你的情~妇,因为情~妇,只看在金钱上,不在感情上。可是男女朋友不同,那是要讲真感情的,不是为了金钱的。你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女人,不是我想不想当你的女朋友,而是你愿不愿意,把那个女人从你心里赶出去,让我住进来。”
南宫悦爵的脸,沉了下来,沉默了,他注视着初夏,虽然有一层药水在她的脸蛋覆盖了,但她的眼神,告诉她,她是那种玩不起不真的感情的女人。
他沉默了……
初夏心里酸了一下,苦涩涌向心头,他果然是为了气林依依,才让她当他的女朋友的,林依依是他刻骨铭心的女人,怎么说忘记就忘记呢?
初夏把他从身上推起来,再美丽雪亮的眼睛,也掩藏不了她心里的酸涩。
“早点休息吧。”初夏把他推开,从床~上起,刚走两步,突然,一道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再次把她狠狠地压回床~上。
初夏瞪大瞳眼,震惊地看着南宫悦爵,这是怎么回事?她有点头晕了。
南宫悦爵疯狂的吻她,他的唇狠狠地把她的嘴巴封住,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吻了好几分钟,吻得初夏晕头转向,他才停下来,看着两片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的艳唇,嗓音非常沙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所以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喜欢。”
很少有女人,被他这样喜欢过,很少有女人,让他这样着迷过。要了她,再想要了她,无数次要了她,依然觉得不够。
初夏震惊了,他说……他开始喜欢她了……
如果他对她的爱,是真的,她又怎么会拒绝他呢?
“我跟依依已经是过去式,过去就让它过去,将来才是最重要的。”南宫悦爵嗓音沙哑,说得很有感情,一点都不像在说谎。
初夏也不怀疑他在玩她,他的眼神,如此深情,又怎么会说谎来欺骗她呢?
人家都说,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是最难忘的,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是最难忘的。她当不了他第一个女人,那她可以当他最后一个女人吗?
她要不要跟他,来一段开始?她又担心,她的爱,开始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到时候,受伤的,只是她自己。
她什么时候,又那么害怕失败了?难道她就一点信心都没有,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让他完完全全,只爱她一个人吗?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命令!
这是赤果果的命令啊啊啊!
初夏瞪着他,有用这么强烈的命令语气,命令一个女人当他的女朋友的吗?
真是可恶!一点都不温柔!
“答应我!”南宫悦爵俯身,把她压紧,让她整个身子都跟他紧贴在一起。
“如果我不答应你呢?”初夏露出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看着他。
“不答应也得答应!”还好,这是命令这句话没有从他嘴里说出来。
“没见过那么霸道的人。”初夏嘟起嘴巴,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心里却是甜甜的,他的命令,就像是在向她告白他对她的爱,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是多少的喜欢她。其实,她好像也喜欢他了,并不讨厌做他的女朋友。
南宫悦爵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深深地注视她:“我喜欢你了,怎么办?我真的喜欢你了……我非常强烈地想要你一个女人。”
初夏面红耳赤,感到脸烫烫的。
她知道,像南宫悦爵这样年轻的男人,精力旺盛,喜欢一个女人,当然想要她。
爱情,本来就建立在性上面的。
一对人,不管有多恩爱,经历过多少苦难,没有性的鼓励,有没性的维持,没有多少这种爱情,会走到最后的。
不过,性也不是爱情和生命的全部。
初夏抬起头,轻柔地抚~摸他的脸庞,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最难忘的男人,她抚~摸他的脸庞,再到他的头,她像在暗示他什么,其实……她也喜欢他,早就喜欢他了。
她的温柔,她的抚~摸,是他最大的鼓励,他伏下头,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要把她内心的热情,都掠起来,他要通过这个吻,告诉她,他喜欢她,而且,爱上她了。
初夏感觉到,他的吻狂野,又温柔,把她的呼吸都夺去了,一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他身上的气味,犹如罂粟的香气,让人一闻,就会上瘾,就会沉迷,迷和醉,都让她麻醉得脑子一片空白。
南宫悦爵着迷地吻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吸吮她,狠狠地吸吮她,他要把她的一切,都霸占,把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
“初夏,吻我……”他们的鼻尖抵着鼻尖,南宫悦爵睁开双眼看她,声音沙哑极了,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