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悦爵约初夏到‘千年等一回’餐厅吃饭,初夏不去。
她就是在耍脾气,凭什么那个男人想约她,她就去?
他不相信她,不听她解释,把她赶出别墅,凭什么他让她回去,她就回去?
初夏就是不回去,她要等他亲口跟她说对不起,她才跟他回去!
哼哼,那个冰山男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初夏虽然跟南宫悦爵在闹着脾气,但她很没出息地在想着他。
昨晚不赴约,一个晚上都不怎么睡好。
那个男人,她不赴约,他就不能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由于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时,初夏起得比平时要晚一个钟。
平时七点就醒了,今天八点多了,还不肯起床。
要不是柳紫菲坐在床前不停地唠叨,把她吵醒,她可能还会继续睡的。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初夏,好想听到柳紫菲说到南宫悦爵和林依依。
一听到南宫悦爵,初夏很没出息地眼睛一瞪,如打了鸡血般精神,看着柳紫菲的背影。
柳紫菲在拿着手机刷新闻,看着一条又一条弹出来的新闻,她嘴里像上了年纪的女人一样,唠叨个不停。
“这个南宫三少,不是说要跟初夏结婚吗?怎么又偷偷跟林依依在一起了?”
“男人真是靠不住啊,才跟初夏吵多久,就去找旧情人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真是丢脸死了。”
柳紫菲看着手机中的照片,边摇头边替初夏感到不值地说道:“要是初夏看到这组照片,肯定会伤心死的。”
“什么照片?”初夏坐起来,疑惑地看着柳紫菲。
但是从柳紫菲的言语中,她大概猜想到了什么,南宫悦爵和林依依在一起了?
柳紫菲听到她的声音,并不惊讶,而是很淡定地转过身,把手机递给初夏,“这种事情,想瞒你也瞒不住,你自己看。”
现在网络发达得要命,南宫悦爵放个屁都会被小题大做地写。
何况是他跟林依依在餐厅吃饭,卿卿我我的事情?
林依依是名人,南宫悦爵也是名人,他们在一起的事情,初夏想不知道都难。
与其遮遮掩掩地不让她知道,还不如早点让她全都知道。
初夏接过柳紫菲的手机一看,照片中,是南宫悦爵搂着林依依的画面。
照片的背景,初夏很熟悉,是‘千年等一回’餐厅,她和南宫悦爵去过很多次了。
照片中,南宫悦爵一手扣住林依依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照片拍得很唯美,像是男人轻搂着女人在亲吻。
没错,这一组照片,总共有五张,不多,也足够证明,南宫悦爵搂着林依依在接吻。
两张是他们的侧影,三张是从林依依身后拍的,侧影中,林依依的头,靠在南宫悦爵的肩膀上;脸,埋进他的颈窝中。林依依的背影,南宫悦爵微微低头,林依依微微扬脸,从照片中,真的看到他们在接吻。
初夏瞳眸一缩,震惊地看着这组照片,心,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了一下一样,疼痛疼痛的。
南宫悦爵和林依依,又在‘千年等一回’吃饭了?
他们还抱在一起接吻了?
如果南宫悦爵是抱着别的女人,初夏肯定不会相信,肯定以为,这是媒体在小题大做。
可是,对方是林依依,南宫悦爵的前女友……
初夏紧咬牙根,她和南宫悦爵刚吵架,他就跟林依依在一起了?
被误会,被赶出来,心里本来就不舒服。
现在看到这些新闻,还附带照片,初夏的心,更是不舒服。
酸酸的,涩涩的,形容不出来的苦。
她手指不由收紧,紧紧地握着手机,因为心里不舒服,脸色也微微变得苍白。
“初夏,你没事吧?”柳紫菲觉察到初夏的手在发抖,她担忧地开口。
“没事……”初夏摇头,“我不会有事。”
就算南宫悦爵跟林依依在一起,她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能有什么事,不就难过一阵子吗?
她相信,难过一阵,就不会难过了。
柳紫菲无奈一笑,“遇到这种事的人这个时候越说没事,其实心里是越难过的。”
初夏抬头,为了掩饰内心的疼痛,她瞪着柳紫菲没好气地说道,“你明知道还要说出来?在显摆自己的聪明吗?”
“那你心里明明难受,为什么在我面前说没事?”柳紫菲深深地看着她说道。
“……”初夏一听,抬起眼皮,一言不发地看了柳紫菲一眼。
平时善于隐藏情绪的她,今天在柳紫菲面前,怎么都隐藏不住了。
所有的难过,伤心……都写在了她的脸上还有眼神,柳紫菲一看便知。
“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南宫三少怎么回事?”柳紫菲问。
看着她难受,柳紫菲的心也不好过。
“不用。”初夏摇头,淡淡地说道。
以南宫悦爵的性格,问了也是白问。
“或许,他们没什么,是记者乱写的呢?”柳紫菲眼睛一亮,像一个绝望之人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一样,眼睛散发着期待的光芒。
她毕竟在娱乐圈打滚这么多年,那些记者的心思,她还是了解的。
为了有新闻,为了博眼球,为了点击和销量,记者从来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很多事情,写得都不实。
初夏看了一眼柳紫菲,苦笑中带着一丝嘲笑,“内容记者可以乱写?那照片呢?可以乱拍吗?”
“……”这个,好像又有些,柳紫柳抿了抿嘴,这个南宫三少,怎么可以这样?
“他把我赶出来,我就预料到分手了,现在他跟林依依在一起,也很正常。”初夏努力地把心中的难过压下去,她忽然冲着柳紫菲灿烂一笑:“我肚子好饿,有什么东西吃?”
“你想吃什么?”看她这样,柳紫菲很心疼她。
“手抓饼!”
“就这个?”手抓饼,好吃么?
“嗯,就这个。”初夏点头,她就要吃这个。
柳紫菲挠了挠头发,笑了笑,“我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