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个,在幕后帮助我的妻子,我不想因为你红了,整天在外忙着拍戏,忽略我们的家庭,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我还要每天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喝你亲手熬的汤。”
这是南宫悦爵想了一个晚上,最想跟她说的话,是他真心话。
初夏错愕,都说,成功男人的背后,有一个默默爱他、支持他、帮助他的女人,这句话说得真不错啊!
他真的可以做到吗?
“我需要你,各方面都需要你。”初夏如此聪明,如果她想赚钱,跟在他身边,只要不当艺人,很多事情足够她赚钱的。
比如,到公司帮他,又或者餐厅,开酒楼……这些更适合她。
“哦……”初夏轻轻地应了一声,原来他只是需要她而已……
“我要进去洗澡了。”初夏说话。
南宫悦爵让位,看她也累了,就不耽误她的时间了。
初夏把门反锁,匆忙地脱光衣服,她把内裤举到眼前,今天摔倒时,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在山顶风吹,身子冷时,也有一股热流,流出。
小裤裤只有一点红,她咬咬嘴唇,她的月事周期都是在35天,这个月总是比上个月推迟一周时间。
她掐指数了数,喃喃自道:“上个月是20日来的,今天是27日了,上个月有31天,1,2,3,4,5……”
“你在里面自言自语些什么?”南宫悦爵并没有走,听到她在里面说话,说得那么小声,又不像是在跟他说话,又不像是在讲电话,南宫悦爵敲门。
“背台词。”初夏回应,刚数到哪,又忘记了。
她把小裤裤扔进专洗盆,开始洗澡,是时候来月事了,推迟7到8天,是正常的事情,初夏心里这么想,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这二十多天,都在赶戏,压力有点大,而且又累,最近这周,又跟南宫悦爵闹得不愉快,情绪波动大,小腹疼痛,可能也是因为情绪不好引起的。
初夏略懂医学知识,情绪还有心态对一个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这跟健康离不开关系的,就像人的脾胃和各个器官离不开关系一样,脾胃不好,吃东西进去无法消化,就会引起胃痛,营养不良等症状,严重的话还会损坏肝和直肠……
一个女人,如果情绪变化大,而且又没有休息好,心态无法调整,久而久之,就会出现内分泌失调,脸色变差,会长痘痘……
像她这样,会出现痛经……
初夏泡在浴缸里,回想刚才南宫悦爵说的话,他需要像她这样的女人留在他身边,其实每个男人都需要一个女人,她刚好适合他心中的女人。
张小辉说得没错,当明星表面是威风,可是背后付出的泪水和汗水,又有多少个人看到?
当明星赚钱是多,可是花出去的也多,哪天休息不够好,就化妆品的钱来说,也花去不少,衣服打扮,还有吃住……
艺人……
如果南宫悦爵这一辈子,真的只爱她一个,她又何尝不为他放弃当艺人的机会呢?
问题是,南宫悦爵这一辈子,真的只会爱她一个吗?
唉,爱情这种东西,真的令人要烦恼……
初夏从浴室出来,南宫悦爵已经穿了浴袍,坐在电脑前了,修长的十指在键盘飞快地敲打,表情严肃,好像在聊一件非常重要又严肃的事情。
看初夏进来,他的速度更快了,“哒啪哒啪”地敲着,只是短短的两分钟,然后关电脑。
初夏撇唇,一脸不屑,她又不会走过去看,关什么?
“我今晚到隔壁房睡。”打了声招呼,枕头都不用抱了。
南宫悦爵起来,如墨的眸,复杂的眼神。
“今晚就留在这里,我们不要分床睡。”
他已经习惯有她睡在身边,没有她睡在他身边,他会失眠的。
“你就这样躺在我身边,今晚我不会碰你,我尊重你,以后你不愿意给我,我都不会碰你。”南宫悦爵来到她面前,虽然眼神复杂,可是也装了溺爱。
初夏的脸,微微发红,男人说话太直接了。
可是她不想睡在他身边,她怕自己睡不着,然后听着他的呼吸声,闻着他的体味,她怕自己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听话,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了。”南宫悦爵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拧了她的耳朵,这是他爱她的表达方式。
初夏像听话的小女孩,真的被他拉到床边,坐下。
“你换床单了?”初夏这时才发觉,之前浅绿带红的四件套,现在换成是粉红色的了,粉红色配浅棕色的吉祥图案,雅丽又高贵。
南宫悦爵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再看清楚一点,我连床都换了。”
初夏惊愕,他不说,她真的没觉察到,不过款式还是一样的,只是眼前这张床,比之前那张更新,而且枕头位置的上方,各有一盏灯,灯的中间盘旋着一条龙凤,精雕细刻,一看就像活龙跟活凤。
“这……”初夏好像看到有字,她倏地爬上床,靠近一个,四个艺术字随着龙凤身体围绕。
悦爵,初夏。
“你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在片场拍戏,今天白天换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初夏疑惑不解,床头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又代表什么?
“这张床,只是我跟你睡的,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只有你一个。”南宫悦爵满眼装着浓浓的爱意。
初夏站起来,斜视着他,这是向她保证什么吗?
“也不用把床也换掉啊。”初夏酸溜溜地说道,他这只是想把和林依依在这里的缠绵忘记吧?
想要把她忘记,不是靠换床,而是看自己的心怎么看。
“你不是说,男人只用性来考虑感情吗?以后我考虑你的感情。”
初夏面红耳赤,瞪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性方面,我只要你一个来满足我。”
初夏冷笑,美丽天真的双眼,露出鄙夷之色,她鄙夷地扫了他下身:“南宫悦爵,这种话也说得过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