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你快说啊!我真的好好奇啊!”朴初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口,确定没有什么人之后,压低声音开口说道。
“你说……”jessica微微地扬起她的嘴角,拉长了她的声音,轻声地道:“我用唐铭oppa的alk账号,帮助他去追水晶和泰妍怎么样?”
“啊!”朴初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旁边的jessica再一次的开口了。
“唐铭oppa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根本就不会主动。他虽然,答应了我们可以和泰妍、水晶在一起。但是不会主动他难道要泰妍和水晶主动追他吗?以前倒还是有可能,现在完全不可能。所以,她们需要我们的帮助。”
朴初珑听着jessica的话语,先是一愣,旋而赞同地点了点她的脑袋,轻声地说道:“对啊!西卡,你说的对。唐铭oppa这种没有情商的人,必须要我们帮他追女孩子。”
“哼!”虽然是说是帮唐铭泡妞,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地冷哼了一声,“真的是便宜了这个大混蛋。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碰上我们两个贤内助。”
“就是,就是!”朴初珑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她的脑袋,一脸不愤地说道。
jessica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点开了唐铭的alk,寻找起krystal的账号。
………………
走出卧室的唐铭,并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透过阳台那玻璃门,唐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头,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爷爷真的是老了,以前可以抱着他一口气跑一圈的他,现在连站立都困难了许多。
唐铭轻轻地推开玻璃门,走到了爷爷身旁,把他那架在手中的烟枪直接顺走,略微有点生气地道:“爷爷,你上次不是答应我不再抽烟了吗?怎么还抽,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唐兴钊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唐铭,嘴角轻轻地勾起,带起脸上的皱纹,犹如一道道沟壑一般,“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小子,要不是因为你惹事。我会觉得烦吗?我不烦,我会抽烟吗?”
“得!”唐铭的肩膀轻轻地一耸,“还怪起我来了啊!”
“难道不怪你啊!”唐兴钊将他的双眸一瞪,狠狠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唐铭。
“是是是,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了吧,爷爷。”唐铭有点无奈地点了点他的脑袋,这么多年摸清楚唐兴钊性格的他,知道唐兴钊就是一个强势的人,不要跟想着跟他讲道理。
“哼哼!”唐兴钊不满地冷哼了俩声,“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事情总会解决的。”唐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旋而从怀中拿出一根雪茄,递到了唐兴钊的手上。
“你不是不让我抽烟的吗?怎么?”唐兴钊看着唐铭手上的雪茄,不由地一愣,轻声地道。
唐铭微微地白了唐兴钊一眼,“难道二叔没有跟你说过吗?雪茄是不过肺的,对身体的影响很小。可以抽。”
“是吗?”唐兴钊接过唐铭手中的雪茄,上下打量了一眼,轻声地道:“你二叔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个啊!”
“那肯定是你太凶了。二叔他害怕你,不敢这么说你,不敢说让你戒烟。”唐铭可知道唐问西是有多么怕唐兴钊,就算是他已经成为了一家大企业的董事长,但还是照样和以前一样怕唐兴钊。
唐兴钊微微地一愣,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雪茄,吸了一口,轻吐着烟,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铭,轻声地开口道:“嗯,这个味道还真的不错。和烟草比起来,算是各有千秋吧!”
“是不错。但是这东西贵啊!我也是刚才在二叔车上顺过来的。你手上这一支几百美金需要的吧!”
“嚯!”唐兴钊吓得手轻轻地一抖,差点把手中的雪茄抖到了地上,惊讶地说道:“这么贵,不行不行。我以后还是抽烟草好了。”
“爷爷……”唐铭翻了一个白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唐兴钊,旋而继续说道:“虽然会,但是二叔有钱啊!你怕什么啊!只要你说一声,就算是雪茄厂,二叔都帮你把它还收购过来,别说就几根雪茄了。”
“不行不行,党教导我们要勤俭节约,不能铺张浪费。我们要坚定地贯彻落实,党的理解。就算是问西他有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唐兴钊将他的脸色一板,严肃地跟面前的唐铭说道。
得,这个固执的老革命,又来了。唐铭轻轻地摇了摇他的脑袋,没有再说话。
“不过,爷爷。为什么二叔他私底下包养了那么多二奶,你都没有怪他。为什么我就让初珑和西卡怀孕,你就要这么教育我。刚才,你的气势都要把我打死了吧!”唐铭沉默了一会儿,旋而再一次开口道,有点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唐兴钊。
“你二叔心是花。但是,他有做的那么过分吗?之前,他没有让他的二奶们怀孕。保护措施做的很好。但是你呢?让两个女孩子为你怀孕了,你知道吗?”唐兴钊一字一句地说道,双眸微眯,看向了远方的天空。
“而且两个女孩子都愿意为你生孩子。这就意味着,有一个女孩子会变成一个单亲妈妈你知道吗?就算,现在两人都不介意对方。但是,唐铭你现在的做法是什么?是旧社会地主阶级,而我们党,就是革你们这些旧社会地主阶级的命。”唐兴钊振振有词地说道。
“得,自己也就花心一点。就成了旧社会的地主阶级,而且他爷爷还是第一个要打到自己的人。”唐铭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个时代确实对唐兴钊来说影响太大了。祖国能够如此的繁荣富强,也算是因为那个时代的变革才会如此。
唐铭再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低下了他的脑袋,看着对面高架桥上来来往往的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