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看到李格格那嫉妒的目光如箭似的射向她。张瑾书无视李格格那嫉妒的目光,她看向四福晋说道:“福晋您记性真好。妾多谢福晋您关心。福晋您这么关注四爷,您对四爷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福晋您可真是好福气,嫁给四爷当嫡福晋,得四爷敬重,又给四爷生了健康的嫡长子。您在皇子嫡福晋里也是算是独一份,您可真是让羡慕啊。想必李格格也是羡慕福晋吧。”
张瑾书:不就是挑拨吗,她也会。
李格格:“谁说本格格羡慕了,有什么好羡慕的。能得到贝勒爷的宠爱,那才是最重要。咱们贝勒爷重情重义,论起情分,你们谁能比起得上本格格和贝勒爷的情份……”
张瑾书:“是是是,听说李格格你认识贝勒爷比福晋还早呢,你和贝勒爷十多年的情分肯定是别人比不上的。咱们贝勒府里就数李格格你最宠,也数你子嗣最多,府里就你儿女双全让羡慕。想必福晋您一定也是羡慕李格格的吧……”
张瑾书继续挑拨。一个嫡福晋羡慕一个妾室格格,这算什么话。
四福晋:“本福晋是贝勒爷的嫡福晋,本福晋出身满洲大族乌喇那拉氏,本福晋岂地去羡慕一个包衣奴才,真是笑话。我看张格格你是糊涂了吧。”
四福晋高高在上,嘲讽张瑾书,轻蔑地看着李格格。
李格格也是包衣旗的,是包衣旗小选入宫然后被德妃赐给四爷的。不过李格格和宋格格一样,原本都是汉人入了包衣旗。
李格格:“是啊。福晋您出身多高贵啊,可您照样不得进宫给德妃娘娘磕头请安。福晋您如此羡慕包衣旗,想必您给德妃娘娘磕头请安时,一定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吧。”
李格格一脸嘲讽的嘲讽福晋,那一脸挑衅的神情。
李格格这话一出张瑾书和宋格格苏格格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张瑾书:李格格果然猛,是个真勇士,竟然敢攀扯德妃。
四福晋:“大胆。李氏你大胆,你竟然敢攀扯宫中娘娘……”
李格格:“怎么,我不过说句实话,福晋你就是恼羞成怒了。看来是真被我给说中了……”
然后两人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张瑾书没想过要插嘴,宋格格插上不嘴,苏格格那是没她插嘴的份。
四福晋和李格格日常舌战,最后是四福晋仗着身份压制李格格,不过最终是没压制住。
李格格:“时辰不早了,小阿哥该醒了。今儿就不陪福晋您聊天了,妾告退。”
李格格起身敷衍的地行了个礼,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张瑾书看着李格格走出门去,她回头看四福晋。四福晋已经气得不行了。
张瑾书也忙起身行礼:“想必福晋您也累了,妾就不打扰您了。妾告退。”
张瑾书说完也赶紧走了。她有种预感,李格格走了,四福晋下一个要针对的人就是她。出了正院,张瑾书松了口气。
张瑾书:“幸好跑得快,没让福晋给逮住。走吧,我们回去。”
回到观霞院之后,张瑾书无意中看到日历,才想起来今天是十一月初一。
张瑾书:“今儿是初一,不是说初一不用去请安吗?初一福晋要进宫请安吗?今儿福晋怎么没进宫去请安呢?”
难怪今儿一早鱼宁叫她起来去请安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是十月三十四爷生辰,今儿就是十一初一啊。
鱼宁:“昨儿贝勒爷生辰,贝勒爷和福晋昨天已经进宫请安了。今日就不必再进宫请安了。”
张瑾书:“昨天?昨天四爷和福晋进宫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呢?”
昨天一早她也有去正院请安,还给四爷献了生辰礼物来着,她怎么不知道四爷和四福晋进宫请安这事。
鱼宁:“福晋进宫请安这事,格格您从不过问,奴婢也就没说。不过每天大概都是如此。”
张瑾书:“哦,原来是这样。”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自十一月初一开始请安之后,接下来整个十一月除了十五这天四福晋进宫请安之外,剩下的日子张瑾书每天都去正院给四福晋请安。每回请安都少不了来得一场舌战。主要的敌对双方就是四福晋和李格格。
虽然四爷依旧每天到观霞院玩游戏,但四爷只是偶尔留宿。四爷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个月中大半个月留宿在李格格的秋实院,然后在正院留宿三四天。这个月四爷还去了宋格格和苏格格那各一回。
整个十一月,四爷都没有通关。不过看四爷玩游戏的那劲头,一点也没有玩腻的迹象。四爷玩游戏没通,张书和鱼宁却已经将羊毛衣衫和羊绒衣服、手套、袜子、帽子、围巾,甚至毛线大衣都给整出来了。
手中有钱,有权好事办,十一月初四爷就让照书折腾出了羊毛线羊绒线,然后悄悄送到观霞院来。张瑾书边看书边学习边教鱼宁织毛线。鱼宁女工绣活这方面显然比张瑾书更有天赋,张瑾书只教她两次,她就超过了张瑾书。
鱼宁还懂得举一反三,开发创新。毛线在她手上玩出了花样。张瑾书用羊绒线给自己勾袜子,鱼宁在照四爷的要求织毛衣。
张瑾书勾好袜子直接就套到脚上了。
张瑾书:“鱼宁你快看看,怎么样?我勾的这个袜子不错吧。”
张瑾书看书后想起可用勾针勾毛线,勾些简单的,于是就让四爷给她弄了些勾针。
鱼宁看着张瑾书伸出来的脚,脚上那一双红色的羊绒袜子。是纯色的,连个图案都没有。不是张瑾书不喜欢图案,是她不会勾图案。
鱼宁:“不错。格格您真是心灵手巧,勾的这袜子好看极了。”鱼宁移开目光,违心夸赞。
张瑾书丝毫没有感觉鱼宁的夸赞不真诚,反正她听了很高兴。
张瑾书:“嘿嘿,我也觉得。”
张瑾书自我感觉良好,越看越满意。嘿嘿傻笑出来,模样实在有些憨傻。平时日里除了去正院请安时,张瑾书打起精神,开启大脑机器之外,其他时候她是懒得想那么多的。不爱动脑子,人就显得憨憨的。
四爷到门口,听到张瑾书嘿嘿笑的声音传出来,四爷额头上一排黑线。
苏培盛掀起门帘,四爷走进来还看到还傻笑的张瑾书:“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