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在城市中一路横冲直撞,大龙的车技很好,一路上虽然速度极快,但是却都是有惊无险。狗爷和那欧阳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只有我刚开始还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这次咱们更像是去探险,而不是倒斗。所以什么洛阳铲之类杂七杂八盗墓用的东西我就没有多带,更多的是一些探险设备和应急药物食物等等。比如超远距离防水无线电对讲机,比如德制超远距离狼眼手电,意大利原产Scarpa户外功能运动鞋之类的。当然,枪嘛,是必不可少的。”狗爷开始随意地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这次出来带的装备。
欧阳和大龙觉得习以为常,但是却是听得我直流口水。这些都是好东西啊!至少我平时是舍不得买也买不起的。最后听到有枪的时候我依旧是一哆嗦,看来我对于非官方持枪还是有些忌惮的。是被天朝政府长期熏陶的结果啊。其实在美国等国家,公民持枪那基本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悍马出城之后沿着公路就是一通开,也不知道要开往什么地方。等到开的已经差不多荒无人烟的地方之后,附近都很少看到有车辆经过的时候,大龙把车停了下来:“狗爷,你给我的地图导向差不多就到这儿了。接下去我可就不认路了,怎么开您说?”
狗爷平静地说到:“到后面来吧大龙,接下来的路,没有地图,都装在我的脑子里面。让我亲自来开吧。”说着就和大龙同时下车,交换了一下座位,狗爷亲自开车了。
我拍拍胸膛,算是松了口气,热泪盈眶地握住大龙的手:“哥们儿啊,你这车开的,着实牛比啊。昨天来机场接我的时候,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开车原来这么奔放狂野呢?”
大龙这家伙还以为我是在夸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啊,因为昨天那辆车太小气了,我开起来不顺手。还是悍马爷们儿啊。”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不管怎么说,总算大龙不开车了。这下已经一大把年纪的狗爷来开车,想来应该是会比较稳当了吧。不然再这么下去,我都要被搞得晕车了。
刚刚这么想到,还没有想明白。紧接着我就听到悍马的油门嗡嗡嗡的响,好像是野兽低沉的怒吼,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感觉。
我心里面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然后车子嗖的一下好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射出去,而且刷的一下就从好好的柏油公路上往右边一下拐了出去。一阵乒呤乓啷的剧烈颠簸,车子就冲上了道路两旁看上去一望无垠的荒原。好像脱缰的野马往前疯狂的冲了出去。同时传出来的,还有驾驶座上狗爷豪爽的哈哈大笑声。
我草啊!!!
早该想到的啊。有什么样的老大才有什么样的小弟。大龙如此狂野,想来狗爷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啊。别看六十多了,开起车来,居然是比大龙更加的奔放和狂野。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原上疾驰向前。
这一路上晃来晃去的,也不知道晃了多久,我们都在车上吃了一顿饭了。一些肉干和高浓度压缩巧克力,只吃上一点儿就会觉得非常的饱了。出门的时候还是上午,等到狗爷把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星光漫天了。也不知道开到了一个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
“车就能开到这儿了,下车吧,下面的路要用两条腿走咯。”狗爷一边招呼我们下车,一边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
这一路上过来,我早就把自己带的那个黑色旅行包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给转移到狗爷准备好的户外背包里面了。和他给我们准备的那些物资装备放在了一起。
各自背着背包下了车,关上了车门,我这才发现,我们已经是到了黄河边儿上了。
一轮明亮的圆月升了起来,散发着清冷的光辉,把整个世界都好像涂抹成一片柔和的清冷银色。前方宽广的黄河缓缓沉默地流动着,就仿佛千年万年这么不动声色地流动着。旁边是一些稀稀拉拉的枯萎的树木,在如水的月色中挺立着,好像是瘦骨嶙峋的阴森怪物。
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有说话,狗爷非常感概:“唉,现在的黄河,已经没有以前宽广咯。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严重啊,连咱们的母亲河之一都由一条奔腾的大河变了如今这样看上去就好像一条瘦弱的溪流。再这么胡搞下去,迟早完蛋。”
我也觉得狗爷说的很有道理,这几十年来,中国的经济的确是飞速的发展了,但是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巨大的,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已经非常的严重了。
“唉,玄鸟遗宫。这是我这辈子去的第一个类似古墓的地方,如果不是当初机缘巧合之下跟着李主任和陈老板他们一起去了。恐怕也就没有今天的狗爷了,只有一个在黄河上面摆渡或者街上当小混混老了之后做点儿小生意的小民王狗了。我也希望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行动了,老咯老咯,把他们救出来之后,我就不干了。”
说到这儿,狗爷的语气变得有些落寞,我们三个也都没敢接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他后面。
良久之后,他才哈哈一笑:“这人老了就是容易伤春悲秋,不说了。咱们先休息着等一会儿,要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能够找到进去玄鸟遗宫的路。”
于是我们准备就地坐下休息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的草丛中有簌簌的响动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刚想提醒大家注意是不是什么东西,欧阳已经动了。他面无表情地一挥手,我就看到他手中有个什么东西飞出去了,接着草丛中就没了动静。
大龙飞快地跑进了草丛里面,不一会儿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手上拎着一只已经死去的野兔子:“狗爷,你看,运气好啊!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啊。这还没开春呢,抓到野兔子运气好啊。”便说变盯着那肥肥的野兔子,两眼放光。
狗爷笑了:“那行,烤了吃吧。等到进玄鸟遗宫之后,就要做好吃两天压缩饼干的准备了。”
于是,大龙和欧阳二人麻利地把这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子去毛,然后生火,四个人美美地吃上了一顿烤野兔。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烧烤了。
吃完之后,就是静静地等着凌晨的到来了。
很快,手上的防水多功能手表显示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狗爷立刻往黄河岸边儿走去,我们自然都紧紧跟上。
待得走到河边,却发现这黄河水开始莫名其妙的退潮了。这可就奇怪了,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河水会在半夜退潮的,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这退潮也退得有点太***厉害了吧?就现在水深已经足足少了个两三米了,还在继续!
狗爷激动地盯着河面,随着河水地渐渐退去,在本来之前挺深的黄河之中,显出了三块足足有一人来高,表面长满了水草和各种浮游生物的大石头来。一看就有着很长的年头了。
这三块大石头非常的古怪,形状看上去居然一模一样,而且彼此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差不多。还通过铁链相互连接着,奇怪的是,这铁链子上面居然是非常光滑干净的,没有一丁点儿的腐蚀痕迹。我猜测恐怕并不是真正的铁做的链子,而是一种未知金属。
这时候,我发现中间的那块石头好像动了一下。我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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