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不敢置信,羞愤,懊恼.......
安锦舒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你,你说什么.....”
顾卿辰双眸通红,宛若修罗,安锦舒的小脸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阿姐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安锦舒耳边,引起她一阵颤栗。
身子渐渐由白转红,安锦舒不想承认,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动情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阿姐......”
话音未落,安锦舒的嘴便被堵住,汹涌残暴的吻叫她呼吸困难,险些窒息。
顾卿辰没给她挣扎的逃开的机会,哪怕她咬破他的唇,咬住他的舌不叫他乱动,他却不松口。
他会用更加猛烈的手段叫她不得不松开,他掐着她柔软之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身,把她压在地上,叫她没有半点退路。
安锦舒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又羞又恼,遂在他离开她的唇时,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啪!”的一声脆响,顾卿辰的脸被狠狠扇偏过去,只是这一次,安锦舒非常的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醒的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的手一阵发麻,当看见顾卿辰嘴角一抹鲜红时,她瞳孔放大身子不觉微微颤抖。
可是很快她便沉了眸子,抬手狠狠擦过自己的唇。
“呵.....呵呵呵呵......”
顾卿辰偏首笑了起来,笑声阴沉满是讥讽。
他笑的身子都在颤抖,安锦舒可见他手背青筋凸起,额角的肉都在抽动。
她的方向只能看见顾卿辰的侧脸,青丝如墨挡住了他大半容颜,可那染着红的眼尾却是勾了邪气。
安锦舒有些害怕,她从未见他笑的这般可怖,她缩了缩身子,想往后躲。
可眼见她就要躲到安全之处,她的脚腕却被猛然抓住。
那一瞬间,刺骨的凉意从脚腕处蔓延开来,鸡皮疙瘩顺着顾卿辰的手握之处爬满了安锦舒的全身。
她无法抑制心头惧意,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一片黏腻,皆是冷汗。
“阿弟?啊!”
话音还未落安锦舒的身子就被一阵大力猛地扯回,眨眼之间又被压在了顾卿辰身下,她又惊又惧发出一声尖叫。
顾卿辰的眉眼向来是邪魅勾人的,安锦舒未见元安帝前,以为他长得随元安帝,可是见了元安帝后她却发现,顾卿辰可能更像他阿娘。
她从未谋面的那位娘娘,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只存在于人们记忆中的人。
安锦舒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倾城颜色,才能生出顾卿辰这等绝色容貌。
顾卿辰今日被她扇了两巴掌,白皙肌肤上已是透出红来。
刚才她那一巴掌没有留半点余地,他此刻嘴角破了皮,渗出血色,更显欲色。
顾卿辰掐着她的脖颈,他掌心烫的惊人似要灼烧她的肌肤,也叫她的身子滚烫了开来。
他的眼眸深邃不见底,像是能吞噬一切的深渊,不见半点光亮。
“阿弟.....你......”
“嘘......”
顾卿辰伸手捂住她的嘴,埋首嗅着她的脖颈:“安静些,不要说话。”
安锦舒:“......?”
顾卿辰的墨发带着冷沉香味,萦绕在安锦舒鼻尖,她想偏首却对上了那邪肆的眼。
安锦舒大气都不敢出,她在这双眼中看到的是汹涌的欲望。
她怕她稍有异动就惹来对方兽性大发,如果安静一些许还能逃过一劫。
“让我想想,阿姐现在在想什么呢。”
他压着安锦舒不安分的腿,禁锢着她的身子,手捂着她的嘴,好以整暇的欣赏着她的恐惧与无助。
“阿姐可是在想若是自己安静些便能得我怜惜,逃过一劫?”
安锦舒:“?”
从安锦舒蓦然睁大的眼中,顾卿辰已经得到了答案,他哈哈大笑两声,然后起身扛着人往他所说泉眼处而去。
安锦舒怕极了:“顾卿辰,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话音落,她再次被顾卿辰丢入了水中。
事发突然,她被灌了大大的一口水,没等她扑腾顾卿辰便把她从水中捞了出来,把她抵在池边巨石之上。
她二人衣裳湿透,隔着一层衣料若肌肤相贴无丝毫空隙。
安锦舒的脸瞬间飞上霞红,从脖颈处往下,皆透出了绯色。
“阿姐想与我说什么?说啊。”顾卿辰指尖划至她浑圆之间,稍一用力,领口便被拉下,泄露春色一片。
安锦舒小脸青白想要去遮掩,却被顾卿辰抓着手背至身后。
“阿姐怎么不说?”
他每说一句话,安锦舒的衣物便脱落一件,直到就剩一肚兜时安锦舒急哭了。
“阿弟,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应该等你醒来的,我错了真的,你高抬贵手,咋门二人这样是不对的,你定也不想回京之后被朝臣弹劾吧,对吧?你冷静些,咋门姐弟二人好生聊聊。”
顾卿辰笑着手指勾上了她脖间丝带,轻轻一扯,浅白色的衣料落入水中。
安锦舒:“!”
“阿姐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在相信。”顾卿辰舌尖滑过怀中少女的耳垂,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栗很是满意。
“等等,等等,不对,情蛊为何没有发作?”安锦舒总觉今日哪里不对,这会子突然发现情蛊为何没有占据她的理智?
以往她与顾卿辰到了此地步皆会被情蛊左右思想,可今日她为何会这般清醒?
好像这一次她遇上顾卿辰后虽也会心跳加速,会因他的挑拨动情,但似乎并未像以前一般无法左右身体与思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卿辰笑着把她面上的发拢至耳后,对她小巧耳垂爱不释口:“我说过,我与阿姐早是一体,除了我,阿姐谁也嫁不了。”
安锦舒还未明白他此话意思整个人便被他桎梏住。
“痛,好痛。”她脸色一变眼泪落了下来,前后变脸速度令人咂舌。
楚楚可怜模样更是叫人心疼:“阿弟,石头好硬,咯的我好痛,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若是平日,若是常人,许是就放开了她,但顾卿辰只微微一笑扯过她的发迫使她仰头面向自己。
“阿姐不喜欢这里吗?可是这里是我专为阿姐寻来的。”
“忍一忍,乖,此痛与一会儿相比,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