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一查就清楚的事,顾浅溪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追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老三是侦察兵出身。”
顾浅溪咬紧下唇,陷入沉思。如果苏承墨能查得到那里,那么那批人是不是也查得到?
苏承墨说完,迈开大腿走向浴室,没半分钟就气急败坏的走出来。“顾浅溪,你找死?”
顾浅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一愣,反应过来后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苏承墨的头发竟然被她吹成了刺猬头,跟影片中的金轮法王似得,头发中间像一圈风火轮。
看着顾浅溪清澈的笑声,苏承墨的满腔怒火忽然就熄灭了,直到第二天顾浅溪都没能从他的屋里走出来。
用苏承墨的话来说,现在夜深了,不安全。顾浅溪瞪着角落里指着晚上八点的大本钟,气的直呼,“苏承墨,在你眼里有夜深这个词吗?”
苏承墨没搭理她,按下她的脑袋塞进被窝里,跟裹粽子一样裹的严严实实,才走出去砰啦一声将门关紧,落了锁。门外,苏承墨低头看着腹部那个浅浅的咬痕,眸色又深了几分。暗恼的蹙紧了眉头,再度走向了浴室。
可结果是来回折腾到半夜,这股邪火依然没下去。苏承墨暗咒了声,拿了钥匙走了出去。
卧龙居,燕城颇有名望的私人健身俱乐部。
王胖子犹如刚从水里捞起来的鱼一般,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上。恢复了半响,才有那么丁点力气从兜里拿出手机。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儒雅斯文的嗓音,“老三,什么事?”
王大胖竖了竖耳朵听了听,旋即怒火大盛。“袁清,你他丫个卖友求荣的魂淡,自己在那边听曲儿,卖了老子在这边当人肉沙包!”
袁清不急不缓的道,“首先,我不是魂淡。其次,你浑身上下,也就这点价值了,我不卖你,你从哪找人生价值?”
“滚你他妈的,少给老子拽文,赶紧过来!”
“忙着。”袁清比他更简洁,并且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掐了,气的王胖子怒极,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苏承墨从擂台上跳下来,就听见王胖子中气十足的骂人声,当下眉毛一挑,将手里的毛巾砸在他身上。“还有几分力气,来,继续。”
王胖子立马苦哈哈的缩了缩,“能有点人性吗?再来一轮,明天都不要叫我王胖子了,可以直接叫我王肿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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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墨没在说什么,刚才的自由搏击,也耗费了他不少体力,跟着躺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警报一解除,王胖子就有点蹬鼻子上脸了。瞅了又瞅苏承墨那头发,“老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
王胖子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词,“变得这么新潮了?”
刚才他看见苏承墨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要问这个问题,可当时笑声比问题更先冲出喉咙,结果他就因为这笑被苏承墨拎到擂台上好一通揍。现在打完了,他也才有空挡问出这个问题。
苏承墨用毛巾捂着自己的脸没搭理他,王胖子不甘心的从沙发上撑起身子,凑近了几分,眼尖的发现了他胸膛上那个浅浅的咬痕,一看就是女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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