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浅溪吓的瞪大了眼,司徒安然的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别急。WWW.ZHUAJI.ORG”
每隔一分钟不到,苏承墨就要被这仪器电一下。顾浅溪在外面坐了半个小时就看他被电了半个小时,看的她心肝都快绞碎了。
司徒安然上前几步,站定在隔离窗外,看着苏承墨的样子,冷不丁的开口,“那个针管里面的药剂,是我专门调配,用作救命的。”
“王胖子给这个药剂取名小强一号,虽然俗气了点,但是非常形象。只要注射这支药剂,药剂里面的苯丙胺和可卡因会刺激人体中枢神经系统,用作在短时间内最大化的释放人体的潜能。之前王胖子经常出任务,动辄数十天,有几次精疲力竭差点回不来。这药剂就是专门为他调剂的,可以麻痹并且刺激神经,让人在短时间内超水准发挥,拥有比平时更大的力气。但是王胖子一直没用,反倒是袁清先用了。”
“简单来说,注射一支,就可以让小白兔变成有大灰狼实力!”
“但是同样副作用也很明显,他会损害身体内脏,尤其会造成心脏的负担,加速身体内细胞的新陈代谢。”司徒安然看着窗户,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脸来定定的看着顾浅溪。
顾浅溪被他看的头皮有些发麻,紧张的看着他,看着他一脸凝重的开口。“人体自身的新陈代谢决定,这种药剂3天内,只能注射一支!在实验时,第一次调配之后我给一只白兔注射,你猜它活了几天。”
顾浅溪屏住了呼吸看着他,司徒安然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只活了一天哦!”
“这种药剂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即使是从小就被训练的老大,他体内的器官也会加速衰老!”
顾浅溪惊愕的呆立在原地,忽然想起袁清的哮喘病,莫非他那不是哮喘,而就是司徒安然口中的病根?因为注射了三支小强一号,所以他的支气管迅速衰老,甚至病变?
那么注射了五支的苏承墨会怎么样?顾浅溪怕的不行,隔着窗户久久的看着他。
司徒安然似乎在给他换血,一边放一边输入进去,他是在利用这个来快速流逝,他残留在血液中的药剂吗?
从这之后的三天,顾浅溪每天都要在他窗户面前坐很久,往往一看就是一天。
司徒安然有时候会陪在旁边,他在的时候就会给顾浅溪说些苏承墨现在的情况。但是他大部分时间都挺忙的,顾浅溪有时候一天都找不到他人。她的病好的很快,本来就只是一些皮肉伤,包扎一下就没事了。她的后脑勺伤口处一圈的头发,被他替了,缝了几针。后背每天涂抹点药膏就没事了,屁股和腿上都是当时在驾驶室上坐在玻璃上造成的。
回来的当天,就有女护士把她伤口里面的玻璃碎渣挑了出来。经过三天的包扎,伤势都不算严重。
第四天,顾浅溪被推着去换药的时候,司徒安然从外面回来了,直入苏承墨的病房里。将一些仪器的管子拔掉后,看着床上的人撇了撇嘴,“老大,袁清传来消息,事情搞定了,你现在总可以醒过来了吧?”
他说完,苏承墨就睁开了眼,扫了一眼窗外。司徒安然帮他把床摇起来后,挑了挑眉,“你是没看见人家那眼神,望眼欲穿,每天坐在那都快成望夫石了。”
苏承墨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干枯的泛着白皮,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微褐色眸色,淡淡的扫了一眼司徒安然,“你跟她说了什么?”
司徒安然嘿嘿一笑,跟讨赏似得眉开眼笑。“就把一号的原理和副作用跟她说了下。”
苏承墨冷冷的看着他,司徒安然看着他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收起笑容。“老大,我就稍微夸大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说!”苏承墨冷冰冰的吐出这个字。
司徒安然哪还敢耽搁,将那天说的话原原本本全部说了一遍,等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苏承墨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司徒安然的小心肝蹦蹦的乱跳了,讪讪的笑着跟他离远了一点,“老大,我这可是为了你!不这样做,顾浅溪怎么会明白你为她付出了什么?而且,你看,我这样说了之后,顾浅溪对你的顾虑肯定也会因为这份愧疚没了!”
“我不要是因为愧疚!”苏承墨打断他的话,脸色阴沉的看着他。“她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准再插手!”
苏承墨说着,从床上翻身,勉力撑着墙走出了门。
司徒安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吐槽,“就你们俩那别扭性子,我要不帮你们,顾浅溪何年何月才能开窍?而且,不也是你自己最先开始在这个病房装可怜的么,我不过帮你说的更可怜的点而已……”
“你在念叨什么?”苏承墨冷冷的回头看他,司徒安然扯唇一笑,走过去扶着他,“没啥!”
苏承墨微眯着眸子看他,司徒安然心念一转,“这个赵鑫已经抓到了,我在想怎么对付他。”
苏承墨哼了哼,知道肯定不是这事,但是也没再过多追究,因为旁边的病房有一个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的人。
顾浅溪正在换药,旁边的女护士刚把她的衣服脱掉,将绑在背上的纱布解开,门就忽然被推开了。
顾浅溪连忙拿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挡住,女护士吓了一跳,“司徒先生……顾小姐她正在换药。”
“你出去吧,我来!”司徒安然对那女护士灿烂一笑,女护士便连忙羞红着脸把药膏拿给他,走了出去。两人压根没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顾浅溪翻了个白眼,紧了紧被子,“我不要你涂药,赶紧出去。”
司徒安然笑的像个狐狸,“你说的哦!”
说着,他微微侧过身子露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顾浅溪看见他,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就要坐起来,完全忘了刚才涂药时已经把衣服脱了。顿时,被子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来,司徒安然笑容凝固,下一秒他就被旁边的人猛然推了出去。
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司徒安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回头就看见病房门被紧紧关上了。司徒安然堵了嘟嘴,“哎,老大太小气了,才看了一眼。”
房间内,顾浅溪也反应过来了,羞得一脸通红,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上。苏承墨脸色不虞的扶墙走了过来,看着他都能够自己走动,顾浅溪欣喜若狂,鼻尖发酸,“你没事……真好。”
苏承墨沉着声,“下次注意!”
顾浅溪狂点头,吸了吸鼻子,眼眶渐红。苏承墨叹了口气,消了怒气,将被子掀开,把她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紧紧搂在怀里。顾浅溪深呼吸一口气,想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可是这口气怎么都放不平,反而眼睛越来越酸。
“司徒安然说你的器官会加剧衰老。”声音一出口,那酸意就怎么都压制不住,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眼泪簌簌的掉。
“他还说被测试的小白兔只活了一天,他还说袁清的病就是注册这个过量引起的,我好怕你会出事,我怕你身体的器官会衰竭,我好怕……”顾浅溪揪着他的衣服,哭嚷着像个闹事的小孩,将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全部蹭在他的衣服上。
苏承墨看着她的动作,眼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情,只要顾浅溪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那眸子里此刻深沉到可以溺死人的怜宠。苏承墨拍着她的背,怕她冷着,将她整个人抱小孩一样抱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大掌把被子拎了过来,将她罩着。
等她哭够了,才沙哑着声音开口,“我没事,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顾浅溪双眼哭得红肿,“你只会骗人,我说什么你从来不听,如果你因为我而真的这样了,我还不如当时就从车子上摔下……唔。”
顾浅溪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他吻上了,带点惩罚似得狠狠啄了啄她的唇,苏承墨将她压倒在床上,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声音黯哑。“不准说这话!”
?#~迸发的情感,顺了自己的心,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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