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顾浅溪下车或许没在他的预料内,而之后苏承墨紧随其后的上楼,应该让他慌了,然后联系了那批人。WWW.ZHUAJI.ORG
知道这么多事的王叔,就算不死,也必须落个记忆全无……这一切现在联系起来看,是这么的漏洞百出,可她怎么当初就看不到,也察觉不到呢!
但是田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是什么时候跟背后那群人联络在一块的?背后这群人,为什么要做这些?
虽然看似只暂时解开了田伯这一个点,顾浅溪却相信,能解开第一个谜团,后面的问题也一定能够迎刃而解!没在田祥这个房间多呆,司徒安然准备东西,同李华告别的时候,她儿子忽然走了出来,“这个合同数额不对。”
他说着,将合同递给了司徒安然,说,“数额不对,上面写的是每月一万五,可是田叔那天拿给我们的是一万。”
李华惊愕后也点头,“对啊,田祥给俺的就是一万啊。”
这么说,田祥吞了那五千?可是他既然能穿那一身很值钱的衣服回来,也在顾家潜伏这么久,应该不会在这地方为了五千块钱露馅吧?忽然想起那封信,顾浅溪问道,“拿给你们的是田祥本人吗?”
“那倒不是,是那个田威拿来的,就是他那跟别人跑了的老婆当时带走的儿子。”说着,李华气的浑身发抖,“好啊,肯定是这臭小子拿走了五千块!那天俺看他在马春花门前晃,俺就觉得不对劲。原来这两人又拿着这钱去买毒了啊!”
该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在李华家没再多呆。跟司徒安然往车子走去时,就看见了马春花儿子,他正恨不得趴在车盖上流口水。司徒安然今天开的是玛莎拉蒂蓝色总裁那一款,线条和颜色都非常骚包,现在蓝色的车盖上已经印上了他大大的鞋印。
司徒安然轻哼了声,走了上去,颀长的身子往车子一靠。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上去漂亮又无害。“怎么?很喜欢这个车?”
马春花的儿子恍然睁开眼,看见他吓得从车盖上一下子滚落了下来。司徒安然还特好心的“哎呀”了声,“没摔着吧?”
“没……没。”他窘迫的很是尴尬。
“没摔着就好。”司徒安然继续笑。顾浅溪此刻还沉浸在田祥的事件当中,没多去在意,直接把马春花的儿子唤了过来。“你跟田威什么关系?”
马春花的儿子冲着顾浅溪笑,他笑的时候眼睛也是微眯,但是此刻就体现长相的重要性了。司徒安然他就算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帅气逼人。而这人学着司徒安然那样眯着眼笑的时候,完全不是东施效颦可以诠释的。就像一只圈养在猪圈的家猪学一只宠物狗泰迪撒娇一样,简直让人不能忍啊!
顾浅溪挪开视线,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一两步。马春花的儿子笑完了,还不忘学司徒安然一样轻轻挑一下眉梢。顾浅溪强忍着恶心重复,“你跟田威是什么关系?”
“田威是我铁哥们,我跟他可是过命的交情。”他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才稍微正常了点。
顾浅溪冷笑的看着他,“过命的交情,你会拾掇别人去景岩那边赌博?”
他连忙摆手道,“他赌博是早就染上的,跟我可没关系!”
他把声音压低了,冲着顾浅溪神神秘秘的说。“你是不是认识他爸,田祥啊?你们是不是他爸田祥那个公司里面的人啊?李华他们人傻看不出来,我可去外面混过,知道还有p……p什么来着,反正可以把两个照片合成一张照片。我妈肯定不会看错,那天在医院那个肯定就是王大脚了!”
顾浅溪睨着眼看他,也不回答,轻笑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保密的,只要你给我五千块,我就绝对不会往外多说一个字。”
“李华家那五千块就是你让田威拿的吧?”
“这可不是我让他干的,是他看他铁哥们我在家过的辛苦,拿给我的!但是五千块钱管多久啊,我让他把那一万五都拿来,反正李华那么蠢也不会告到他爸那里去,他不敢。对了,你既然认识田祥,那你帮忙问到一下田威这小子的电话号码,我都打好几天了,联系不上他。”
人都被绑架着,能让你联系上那才是奇怪了呢。“你联系他干嘛?”
“我还指望他把那赔钱小子卖了,给我换点钱呢!”他张嘴说快了,等反应过来后,瞪大了眼才反应过来捂着嘴。
赔钱小子?说的是上次在医院出现过的那个小男孩吗?顾浅溪对那小男孩印象挺深的,在这样上梁不正的环境下长大,却也没长歪。怕他爸讹上顾浅溪,让顾浅溪先走,还因为弄脏了顾浅溪的裤子而有些愧疚的蹲下来给她擦。
想着,顾浅溪多问了句,“你连自己的儿子都卖啊?”
“那赔钱小子要是我儿子,我哪里会卖他!”
看他不肯说了,顾浅溪双手环胸,想了一会儿说,“想知道田威的联系方式,就把这孩子的故事跟我说一下。乱说一个字,你什么都别想得到,而且无论是贩卖孩童还是吸(河蟹)毒,随意一条都能让你进监狱。”
马春花儿子吓一跳,浑身一抖,转身就跑。跑出没两步,被司徒安然追上后,潇洒的一脚踹在了地上。顾浅溪也走了过去,就让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说不说?”
马春花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这事不关我事啊,我这么多年养着他,我也花了不少钱啊。他妈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长得挺漂亮,抱着个婴儿,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晕倒在我家门口。”
他说晕倒,但顾浅溪觉得,指不定是他看人漂亮带回家的。
“我跟我妈煮好吃的照顾她,结果第二天,她就一头扎进了那水库里,留下了这个孩子。我看孩子可怜,这多年才一直养着他,不然他早就去下面见他娘了!”
是养着?还是养来专门给他碰瓷用得着的?顾浅溪不置可否,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就叫了司徒安然回家。司徒安然没动,笑着慢慢蹲下来看着他,弯眼一笑。“摔着了吗?”
见顾浅溪走了,只有司徒安然在这,他吸了吸鼻子,“这女人太凶了。”
司徒安然笑,冲着他伸出了一个手。他以为司徒安然是扶他起来,连忙伸过手。刚要用力,就被人猛地一扯,眼前景色速变,只觉得眼前一转,接着身子就重重的再度摔倒在地。他想张口说话,就被司徒安然又抡着手臂,甩了一遍。
甩他的时候,司徒安然依然在笑。只是这笑在他眼中,再不是人畜无害了,就跟阎罗王的索命小鬼一样。
司徒安然抡着他,直到听见他手臂卡擦一声,才冷笑着将他甩在地上。又扯起另外一根手臂,直到他四肢全部软绵绵的垂在地上时,司徒安然才重重的将他摔在地上,抬脚在他脸上、身上,留了好几个鞋印。才心满意足的笑眯着眼,回到了车里。
上了车后,司徒安然看着顾浅溪挑了挑眉,“不会嫌我太粗暴了吧?”
顾浅溪淡淡的望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太轻了。”
又是吸(河蟹)毒,又是贩卖孩童,光这些顾浅溪知道的罪名,他就不应该受这么点惩罚,更别提肯定还有些,她所不知道的。
司徒安然眼睛似乎闪过一道亮光,那双漆黑的眸子噙着一抹笑意,“哦……”
他尾音拖得很长,然后一脚油门,车身微偏,然后朝他直直的开了过去。一边的车轮从他的断腿和断手上压了过去,在他的嚎啕大哭中,开着车子扬尘而去。
至此,顾浅溪看出来了,司徒安然果然跟苏承墨一样,也有洁癖!这难道可以算是,一个鞋印引来的血灾么?
之后,顾浅溪回到医院跟苏承墨商量了一番,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只是让苏承墨多派几个人看着病房,防止田祥动什么手脚,同时也防止田祥得到消息,知道顾浅溪已经去过他老家了。
苏承墨还给任安素找了一个陪护,更全面的保护着。顾浅溪怕她进去一看到田伯的样子,就会忍不住爆发出来露馅,并没有进去,只让王胖子找一番能够让田祥信服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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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随着苏承墨、司徒安然去了那封信上所指的地方景岩!
在来之前,顾浅溪就听司徒安然说了一遍,景岩这边管理杂乱,秩序很不安宁,会有点危险。所以顾浅溪在路上,就让司徒安然教她用枪。
经过一番比划,司徒安然让她去学一下,还算趁手的手枪。
看着她举着枪在那里比划,司徒安然吓得差点连车都开不好,苏承墨则大手一揽,将她揽进怀里。把手枪拿了过来,装上了倒弹,防止它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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