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跑的快,脚下生风似的,根本没有停留,不过几分钟,就来到了当时幻境消失,他们出来的地方。
见小叫花子静静悄悄,老老实实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三人也放慢的脚步轻轻的走到了小叫花子的后面。
当两只手攀上了小叫花子的两个肩膀的时候,小叫花子突然吓了一跳。
“啊!”的一声,让她们三个人吓了一跳。
而不远处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吓了一跳,树叶子飞了老高。
小叫花子回头,看到了是陵白叶她们瞬间不慌了,但是它不敢出声,用手指头指了指前方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头下。
那石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个大石头,压在几颗小石头上,下面的小石头里,堆积着树叶子,树叶子竟然在微微的动……。
陵白叶擦了擦眼睛,难道大魔鳄躲在树叶子里?
她仔细看了又看,果然,那只大魔鳄的鼻孔,就对着她们几个的方向,呼吸间带动着它鼻孔处的树叶子有规律的抖动。
“七宿师弟,你说的大魔鳄呢?我怎么没看到,你别是看错了吧!”
曲哉严小声的问他,招来了陵白叶和行随的眼神杀!
曲哉严吓得赶紧闭嘴了,他不管了,他害怕,他只管当为皇帝做新衣服的骗子,你们说有它就有,你们说在哪,它就在哪。
可是他根本看不见啊,如果眼神不好,确实看不见,因为大魔鳄非常的会伪装,它的颜色基本石头是一样的的颜色,而嘴巴处有些黄黄的,就和地上的枯叶是一个颜色,真的不仔细看,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也是难为了小叫花子了,是怎么找到的大魔鳄的巢穴的。
这做熟的鸭子,它怎么又回来了的。
陵白叶仔细看,还看到了那大魔鳄的嘴巴上有些黑色的毛,黑色的……毛?
陵白叶又仔细看了看,确定没错了,长度和颜色都和九头黑熊的毛是一模一样的,错不了,也就是说,九头黑熊和这大魔鳄相遇过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两家伙没有拼个你死我活就各自分开,各自去嚯嚯人类了。
难道是,受伤的大魔鳄不如一个一级的九头黑熊吗?
或者是九头黑熊发现自己干不过这条已经受伤严重的大魔鳄,所以仓皇逃窜了?
陵白叶没想到,自己的两只煮熟的鸭子竟然相遇过。
陵白叶觉得很神奇,同时又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俩货可能真的就该全进她的万能袋。
也正是它嘴巴上的那些黑色的毛,所以陵白叶才那么快在它故意伪装的藏身之处找到它。
“小叫花子,你看见它的时候,它就藏在这个洞里吗?”
陵白叶小声的问小叫花子。
“不是,我在找草药的时候,发现了它慢吞吞的向前爬,就悄悄的跟着过来了,发现它躲进了这个洞里。”
小叫花子说完又举了举手里的草药,他已经拔了一大堆了。
陵白叶本来把剑还给了小叫花子,这会又从他腰间拔走,然后让大家都躲在树后面不要出来,她又要再一次去挑战一下这条大魔鳄了。
陵白叶走的很慢同时屏住呼吸,又给自己身上放了几条树枝子,她知道,大魔鳄吓了,可是鼻子还是很好用的。
树枝子和树叶子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气味儿。
但是陵白叶发现自己的小心翼翼真的是白做了,因为直到她把脚都放到了那条大魔鳄的嘴巴前,它也没有动一动。
陵白叶把树叶扒开,仔细查看了大魔鳄,发现它已经只有出的气儿,没有入的气儿了。
陵白叶回头朝其余三个人招了招手,像蚂蚁看到了好吃的,报告同类一样。
“收了吧!”陵白叶对小叫花子说道。
小叫花子很惊讶,这还活着怎么收了?不怕它进了万能袋把其余的妖兽尸体给吃干净了吗?
但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陵白叶伸出手去,那大魔鳄头顶的剑被她一下拔了出来,也没见它疼的动一下。
小叫花子便呼哧呼哧的把大魔鳄给收入囊中。
一时间收获了两个大妖兽,陵白叶心情无比的好,运气好的现在她都想去买个彩票试试手气。
哎,可惜,可惜,这里没有彩票。
“行随师兄,我们回宗门吧!”
陵白叶对着另外一个大家长道。
“啊?小师妹,怎么那么突然啊!我还不想走。”
曲哉严忙的回答。
“你出来多久了,你算算距离大维秘境开放还有多久?”
他们记不住,陵白叶可记得清清楚楚,毕竟来诚归宗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个——明溪花。
曲哉严一拍脑门:“对哦!”
众人一脸的恍然大悟,错过什么都不能错过大维秘境啊!
修仙界的各大宗门都建立在各个山头,而不是建立在普通的老百姓家的附近或者是某个市井里,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因为山上灵气浓郁,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就是秘境。
这些天然的秘境就像山泉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有一方不一样的秘境。
而这些秘境全部都在山里,山里灵气浓郁,地势更高些,动物植物更容易接收天地精华,所以,秘境只在山里。
各个宗门又都依秘境而建,但每个宗门的秘境又有好有坏,应该是开山老祖当初的能力有区别。
比如诚归宗的秘境里,灵植和灵兽们,级别就更高一点。
所以,陵白叶不愿意错过一个,大家也都不愿意错过,进了秘境就算摘不到最高级的明溪花,其它的灵植灵兽是不少,所以宗门里任何长老的弟子,都会记住每年一次的秘境开放时间。
“那……走吧!”行随道。
然后还是用原来的分配方式,陵白叶载着小叫花子,行随载着曲哉严,小狐狸这次坚决不进陵白叶的万能袋了,强烈要求自己飞。
小叫花子把所有的草药也一起带进了陵白叶的万能袋里。
几人都准备好了,就在他们准备起身走的时候,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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