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落日西陲,小村庄里,炊烟四起,妇女们开始忙活着烧火做饭,男人们也都纷纷回家,一帮小孩子们放了学,拎着或者是背着书包跑进了院子,在农村,家家团圆是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这些在繁杂的都市中,看似很艰难的幸福在这里确实非常简单。
但是李荣生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柳红杏的家里,柳红杏家的院子沒有锁门,在农村里有讲究,家里有人的时候,院门要敞着,不能关上,这样让人觉得这家光明磊落,而且,比较合群,要是你天天关着院落的大门,街坊四邻的从你家门前走过的时候,看着你家紧闭的院门,还不一定私下里要说什么坏话呢?
李荣生从门外走进來的时候沒有敲门,沒有任何征兆,走进屋子里,看着柳红杏正在弯着腰做饭,脏兮兮的粗糙手掌在柳红杏肥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吓得柳红杏尖叫一声。
“啊!”
“红杏啊!这是做什么饭呢?还挺香啊!哎呦,不错,有红烧肉,怎么现在这么舍得花钱吃好的了!”李荣生色迷迷的说道,一双手已经摸在了柳红杏的腰间,手指顺着碎花薄衫开始往里面伸。
柳红杏身子扭了一下,往旁边一闪,躲开李荣生,然后略显紧张的说道:“村长,你又來我家干什么?”
“我是村长是村里的干部,來关心关心你怎么了?今天晚上,我陪你吃饭!”说着,村长往餐桌上一座,顺眼正好看到了桌上摆放着一瓶泸州老窖,笑着说道:“不错啊!这是好酒啊!今天,我就跟你和这口了,咱俩來个一醉方休!”李荣生猥琐的笑着,手里攥着那瓶泸州老窖把玩着。
“村长,你……你不能在这吃饭,你赶紧回家吧……”柳红杏着急的说道。
“回家做什么?我家里又沒人,回去了,也是我一个人,反正在这里,你也是一个人,咱俩都一个人,干嘛不在一起坐坐呢?再说了,你还是我儿媳妇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是不是,我在自己儿媳妇家吃饭,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李荣生强词夺理。
“我不是你儿媳妇,你那个儿子已经死了,五年前就死了,在法律上,我们早就解除了婚姻关系了,我也就不是你的家人,在我沒有邀请的情况下,你私自闯进我家,着脚私闯民宅,是违法的,现在请你出去!”柳红杏鼓起勇气,不卑不亢的说道。
“哎呦,不简单啊!不愧是上过学念过书的,还在这跟我讲什么法律啊!我告诉你啊!在梨园村,什么法律都管不了我,老子就是法律,老子想干嘛就干嘛?别说在这吃你一顿饭了,就是我天天來吃你的,天天來睡你,村里也沒人能管的了我。
哈哈哈,你也别耽误这里,來來來,先跟我亲热亲热!”说着,李荣生猛虎扑食一般扑向了柳红杏,柳红杏根本就躲闪不开,被李荣生一下子擒住。
李荣生一只手仅仅搂抱着柳红杏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开始扯她的碎花薄衫,上面的两个扣子已经被李荣生生生的抓掉了,衣服扯开,酥、胸露出了三分之二,白白嫩呢的,李荣生看了,当时眼睛都直了。
粗糙的手掌伸进去就是一阵揉搓。
“村长……你……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我……”柳红杏被村长揉的很不舒服,想要挣扎,但是,根本就正宅不开,李荣生虽然五十多岁了,但是,力气还是挺大的,柳红杏想一个小绵羊一样,被李荣生死死的抱着,一直也不肯撒手。
揉的过瘾了,李荣生开始亲柳红杏,张开嘴,满嘴的臭味,连咬带啃的在柳红杏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胸脯上嘬个沒完沒了的,柳红杏痛苦的挣扎着,双手使劲推李荣生,但是根本就无济于事。
柳红杏在也受不了了,在李荣生正在亲吻自己脖子的时候,她突然朝着李荣生的脸巴子咬过去,死死的咬住的他的脸。
“哎呦,撒开,哎呦,疼死我了!”李荣生痛苦的大喊着,然后一把推开柳红杏,由于柳红杏咬的非常用力,推开她的时候,柳红杏的嘴并沒有松开,借着这个惯性,把李荣生的左脸巴子咬扯下來一块肉皮。
顿时,鲜血直流,疼的李荣生原地打转。
“妈了、逼的,你个臭**,村里多少女人想跟我睡我都看不上,你……你他、妈的还敢咬我!”说着,李荣生忍着脸巴子上的疼痛,冲上去,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柳红杏的脸上,把柳红杏抽倒在地上。
柳红杏也是贞洁烈女,被这么一个流氓欺负,他她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从地上拔起來,正好看到案板上有菜刀,拎起菜刀朝着李荣生冲上來。
李荣生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身上也多少会点功夫,柳红杏这样莽莽撞撞的冲上來,对他毫无威胁。
李荣生看准目标,菜刀朝着自己砍下來的时候,他突然出手,一手攥住了柳红杏的手,然后一脚踹在柳红杏的肚子上,把柳红杏踹翻在地上,顺手夺过柳红杏的菜刀。
这男人一急眼了,也就不管不顾了,举起菜刀就要往柳红杏身上砍,柳红杏吓得再次尖叫起來。
就在砍刀马上就要落在柳红杏身上的时候,叶少枫突然从李荣生的后面冲上來,一个飞腿踢过去,把李荣生从屋子里一下子踹出门外,李荣生扑到早院子里,觉得后背疼的要命,刚要爬起來,叶少枫已经从后面冲上去,揪着他的头发,朝着他后背就一顿猛捶。
打的李荣生痛不欲生,感觉自己的的后背都好像要碎裂一样,叶少枫每一拳头的力道都很足,对付这样的恶人,叶少枫不可能手段,百分之百的力气都用了出去,连着在李荣生的后背上砸了七八拳。
直到李荣生口吐鲜血和白沫,奄奄一息了,叶少枫这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