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驳壳枪响,吓得全场一激灵,一个不是尸体的尸体变成了尸体,
中弹的是一名日军,也许他是重伤想蠕动,也许他是从昏迷中刚刚苏醒,也许是其他原因,总之,他刚才的动作在李虎看来存在危险,于是就赏了他一颗花生米,让他彻底的变成了尸体。
无视身边那些或跪或站的伪军,一名名八路军端着刺刀从容经过他们,踩踏着残肢断臂和鲜血,一刀又一刀地往尸体和起不来的重伤者身上捅,一步一步稳定地向前迈。
当刺刀拔出肌肉的声音响起在耳畔,一个装死的尸体终于崩溃了,突然哭喊着翻过身:“我不是尸体,我现在就起来,我投降……”.qqxsΠ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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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些如同机械的八路军没有任何反应,血淋淋的刺刀像对待每一具尸体时一样,没有任何犹疑地刺入这名哭喊者的胸膛,使他的叫喊戛然而止,变成真正的尸体。
大门口侧边的黑暗里,刚交了投名状的冯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嘀咕道:“不是说优待俘虏,怎么········这些重伤员都不放过吗?”
李虎冷冷地反问:“换做是你,你愿意在痛苦中哭喊着慢慢的熬到死,还是愿意挨一刀痛快点?”
那几名刚加入八路军的新兵沉默了,没加入八路军前只知道八路军狠,打起仗来不要命,敢于和鬼子面对面拼刺刀,现在加入八路军了,这层神秘的面纱被揭开了,八路军的狠不仅适用于鬼子,而是适用于所有的敌人。
···············
咯嘣一声木箱被撬开,露出里面一排排圆形罐头,张闯咧嘴一笑,朝后挥了挥手,一个排的战士兴匆匆的打开斜挎在腰间的帆布包,抓起罐头就往里面塞。
仓库的另一边,梁方带着两个排的战士,正学着李虎那样,换上日军的制式腰带,然后两人配合往里面装一排排弹夹,已经换装完毕的战士们只感觉走路都不稳了,一百二十发子弹啊!足足一百二十发子弹啊!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三枪土八路了,我们是土豪八路军。
陆团长将目光转向操场,看到李虎带着两个排打着火把在操场上警戒,原本被关着的伪军也被放了出来,与新俘虏在操场上站成一堆,旁边还有十几个受伤的俘虏或坐或躺,相互包扎着,也凑成一小堆,等待接受未知的命运。
操场的另一边,孙浩带着最后一个排的战士,正在忙着往那些平房和木墙上泼洒柴油,一名战士小炮过来:“团长,孙同志说,那些膛线都快磨平的枪就不要了,全部烧掉。不过我们排长说,那些枪里有不少挺不错的,咱们是不是全都打包带走。”
“累赘,一条都不多带,就按小孙说的那样,膛线磨平的全都烧了!”话落后陆团长开始走向操场,两名警卫员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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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鬼子教官被堵了嘴,吱吱呜呜不甘地闷哼着。
李虎按照陆团长的意思,弯腰扯开堵在鬼子嘴里的袜子。
“我要求……以军人的方式对待!”很明显,能当教官的鬼子还是懂一点汉语的,嘴上的袜子刚被取下就开始嚷。
“什么叫军人的方式?”陆团长淡淡的问。
“刀!我要我的刀!”
“你觉得我有兴致和你在这里磨洋工吗?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立即投降!”
“八嘎!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不可能投降的!”另一名鬼子眼中满是骄傲:“我们的生命必须由我们自己结束,这是武士的荣誉。”
这个回答的声音很大,惊的他两身后的一众伪军俘虏面面相觑,直呼神经病。
陆团长不再搭理他两,而是将目光看向那群被俘虏的伪军,笑着问:“你们有没有想要加入我们八路军的?”
一众伪军相视一眼,然后悄悄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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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团长继续问:“机会只有一次,愿意加入八路军的举手。”
稀稀拉拉的有七八人举起了手,李虎带着几名战士将他们从俘虏堆里带了出来,陆团长开始扫视对面这群伪军俘虏,从左看到右,忽然问:“这两个鬼子是你们的教官,有人想为他们求情吗?”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俘虏的目光里要么是恐惧,要么是漠然,只有周围那些火把在燃烧响。
“你们这样让我很为难啊?”陆团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们八路军确实优待俘虏,但是我们也不愿意因为参加八路军的原因,让我们的同志家人受到某些人渣的威胁!”
“八嘎!给我一把刀,让我以武士的方式自我了解!”见没人搭理他们,一名日军教官再次大叫道。
陆团长斜眼看向脚下的两名日军教官,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会满足你的这个愿望的。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你们给我当个靶子,好让那些加入我们的同志家人不受威胁!”说完,陆团长一偏头:“李虎!”
“有。”
“让人用木头削几把梭镖出来。”你们不是想用军刀自杀吗?你们不是骄傲吗?那我就奖赏你们几把木质梭镖,让你们的好学生亲手送你们回老家。
几名战士赶紧掉头跑进黑暗,很快就带着五支木质梭镖过来了。
“你不配做军人!你们都是懦夫!卑劣的支那猪!……”两名鬼子教官朝着陆团长狰狞地叫唤,挣扎着被缚的身体想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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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团长并不理会,只是看着对面那群不知所措的伪军俘虏,说:“因为政策的原因,我会放了你们,只是,你们也要让我放心,不会向日军吐露那些加入我们同志的信息!”
几名战士将梭镖仍在地上,李虎拧起了眉毛:“知道该如何做了吗?”
随后五支颤抖着的梭镖刺向了地上的鬼子,不知是因为梭镖实在是太钝还是因为衣服遮挡的原因,五名伪军五支梭镖只在鬼子身上留了几个凹陷的深坑,没有出血,但依旧疼的那两名鬼子满地翻滚,骄傲不见了,只剩下杀猪般的痛苦嚎叫。
李虎黑着脸对第二组伪军喊:“你们是在玩里吗?就不会先将鬼子胸口的衣服扒开再刺。”
在教官的怒骂声中,几名伪军俘虏将他们胸口的衣服扒开,然后狠狠地一刺。
终于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