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伯,你说那个小兔崽子在干嘛呢?是不是一直在骂混蛋云天东之类的话?”云皇突然心血来『潮』,问起了云无忧此时在干什么,却看见连伯有点犹豫,使得他更加好奇了起来!
莫非这小子又搞什么破坏了?看到他将自己最爱的花给弄死了?又或者……云皇越想越怕,紧紧盯着连伯,生怕他说出什么惊死人的话来!
“回圣上的话,四殿下此时应该逃出云城了吧?”连伯很是诚实的回答道。
“嗯,逃出云城了,还好嘛……什么?逃出云城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好啊好啊,连伯你到底收了那个混小子什么好处,竟然帮他这般隐瞒?”
“圣上,你就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吧!四殿下说了,只要我帮他隐瞒那么一小会,他回来之后就不会再欺负老奴了!”
云皇脸一黑,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听这些,只听他带着怒气问道:“如今这个小兔崽子人在何处?派人给我将他抓回来!”
“回禀圣上,按时间来算,四殿下应该出了云城吧!?”
“…………这么远?不应该呀!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逃出这警戒森严的皇宫?莫非连伯你又帮那个小子了?”
“圣上这可冤枉老奴了,据老奴所知,应该是钻狗洞跑出去的吧?”
“狗洞?为什么皇宫会有狗宫?”云皇疑『惑』的捏了捏下巴,突然眼前一亮,莫非是自己的六哥挖的?哎呀,六哥啊,你当年究竟在皇宫中留下了多少的狗洞啊!朕已经帮你填了十七个,怎么还有?
唉,云景焱啊云景焱,你这可是把我坑的不轻啊!
“连伯,你竟然如此纵容那个小兔崽子,等他回来后我一定要打他五十大板……不,应该打他一百大板才对,在关进宗府让他好好反省一年!”云皇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圣上,老奴自小就跟在圣上身边,还记得圣上十七岁时,因为贪玩偷偷跑出皇宫,一下子还差点溜到敌国去,如今想想不也没什么吗?不仅如此,还偶遇佳人……”连伯趁机安慰道。
在云国,一般十四岁的皇子便可以封王,如果没有封王,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太过喜爱不忍放手,二是毫不在乎,完全不爱,不巧,当时的他就是第二种情况!
眼中闪过一道怀恋,痛心的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也是,不过朕是朕,他是他,手无半点力气长得又如此清秀,一个人独自在外岂不是很危险?再说了,朕十七岁时便以及是一位四重天的高手了!
他十六岁连个劲都没练成,别说是劲了,就算是屁他也没有,只能算一个普通人,随便一个一重天的垃圾都能伤他,你让朕如何放得下心来?
这样,连伯你亲自跑一趟,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圣上放宽心,就在刚才,我发现令狐家的两个老东西少了一个,想必是去保护四殿下了吧!”
“哦?十六年前,他们便是雪儿的贴身侍卫,对待雪儿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待朕就像仇人一般,谁叫朕抢了他们的宝贝?
记得当初雪儿离开的时候,他们两个老家伙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不止,离开了整整三个月,回来之后,谁也不让碰云无忧一下,自那以后,这两个老家伙便从没未再出过皇宫了……
而且也不给朕好脸『色』看,朕知道,他们是在怨我没有保护好她……是谁去保护云无忧的?对于这个小祖宗,他们可是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宝贝抢来给他享用!”
云皇的表情太过平静了,连伯知道,每次谈到令狐雪儿的时候,云皇的表情会很平静,可却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汹涌!
“回圣上,是令狐月这个老不死!”连伯那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回忆。
“令狐月,这个老家伙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很是护短……每当朕与雪儿闹矛盾时,他才不管谁对谁错,直接把朕打的鼻青脸肿!因为他觉得错的都是朕……
十六年前,他已经是一位初入七重天的强者了,如今最不济也有个五重境吧?世人都知道,七重天是一个分水岭,可实际七重天五重境又是一个分水岭,有的人可能穷尽一生也破不开这道天堑!”
“圣上,那个老家伙可不只有五重境这么简单,别人看不穿,我还能看不透吗?那个老家伙恐怕已经是七重天九重境的强者了,看来当年那件事对他的影响挺大的,想必在有个十年,天下又会多出一个八重天的绝世强者吧!”
“既然如此,朕也就放心了,不过这一次阳儿做的有点过了,等会你去敲打他一下!”云皇虽然嘴上不满,可心中说不定怎样的开心呢!兄弟和睦一直以来都是他最想看到的场景,可惜……
“是,圣上!”
“对了,那个小兔崽子向哪边去了?这个混小子一向是一个路痴,在生活了十六年的皇宫里,他都有『迷』路的可能,更别说是在这么大的云国了……这儿子分得清东南西北吗?”
“圣上……四殿下可能分不清,不过此时他正向商水县走去,如果不出意外,十五天之后应该能到!”
“如此,那就通知青野的人给血衣侯带句话,就说朕的第四个孩子云无忧听到能娶血衣侯太过激动,竟然亲自跑到了商水县迎接将军,劳烦将军帮朕把他抓回来!还有,叫青野的人多盯着一点!”
“是,圣上!”
唉,血衣侯的军队本身是该走新河县的,可如今却又要改道走商水县,不过能像圣上说的这般……无耻,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也幸好不会误了大事!
如果四殿下知道了会不会哭啊?本身就是为了躲血衣侯才逃出皇宫的,才逃婚的,可现在他好巧不巧的竟然向血衣侯的方向撞去……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