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不就是想让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干的,然后给我定罪,那我请问证据何在?”
云无忧不屑笑道,老子身旁左有上官嫣然,右有慕雪,一般的女子能入我法眼?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来人,将原告及证人带上来!”县令冷冷笑道。
哈?云无忧还真有点蒙圈,还真有人证?莫不是勾搭好了来一起陷害我吧?
不得不说,云无忧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一位长相丰满皮肤雪白的女人扭着美『臀』细腰缓缓的走了上来,此女胸前微『露』,故意泄『露』出一片雪白!
再看她实际三十几岁,可面容姣好却如一位二十几岁的少女,尤其是那双眼睛如狐狸一般,仿佛能勾取他人的魂魄!
“大人,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他……竟然强女干了我,不仅如此,他还残忍的杀死了我的公公,这种人简直禽兽不如!”
女子可怜兮兮的说道,还配合的抹了几滴眼泪,那样子我看尤怜啊!
安阳妃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狐狸精,心思却活跃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令狐姓代表着什么吗?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相公虽然与黑道有些关系,但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令狐姓代表着什么,如果他继续惹恼这个少年,少年一怒肯定会有些麻烦,而这个麻烦的根源就是云小白!
如此相公肯定会更加厌恶云小白,未来这安阳侯的位置还不是自己的孩子?
云无忧却愣住了,虽然你看起来长的还行,可我见过的美女比你的手指和脚趾加起来还多,你竟然说我强女干了你?
开什么玩笑?我的口味有这么差吗?我的眼光有这么低吗?
县令冷笑着看着云无忧,这个小妖精还真会演戏,果然没有白疼她,看来今天晚上又得将她喂饱才行!
张寡『妇』,这个女子水『性』杨花,有人说她克死了丈夫,也有人说她的巫山被无数人攀过……
好吧,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打算联合陷害云无忧,给他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你说我强女干了你,那么我问你,请问我是何时何地强女干了你?”云无忧看似不在意的说道。
女子闪过一道慌张的神『色』,过了好长时间才说道:“七天前的晚上你惊讶于我的美貌,而我却宁死不从,奈何立体根本不提你,结果被你……”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大人,那个王八蛋强『奸』民女,还涉嫌杀人,罪该万死!”一位想要讨好安阳侯的小吏补充道。
“大人,我有话要问!”云无忧很无奈啊!你们他妈都眼瞎吗?
老子我是谁?老子我是云国四皇子,这么一个大又粗的大长腿摆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来抱一抱吗?
“哼,你要问便问,别怪本官没给你机会!”县令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你能如何狡辩?
哼哼哼,你就知道哼啊?云无忧在心中诽谤道!
县令,如果你认为一县之令这个官很小,那么你便大错特错了,因为县令相当于后世的镇长,市长,你还能说小吗?
“好,大人圣明!”云无忧讽刺了一句,又向那张寡『妇』问道:“你说我强女干了你,那么不知道我干了你多长时间?又干了你几次呢?”
众人一怔,皆被云无忧的话语打得措手不及!
“呃……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吧?大约两三次吧?”张寡『妇』结结巴巴又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啊!
“不,我最起码也有一个时辰,至于一柱香?你太小瞧我!”云无忧毫不犹豫的炫耀着!
“好,我再问你个问题,七天前的晚上,月亮是否圆?”
“这……好像挺圆的!”女子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去你妈的,七天前的晚上根本没有月亮……”
“是奴家记错了,奴家忘记了,七天前的晚上是没有月亮!”女子连忙说道。
“你又在放屁了,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七天前的晚上有月亮,只不过是个月牙罢了!”
女子一怔,难道自己被套路了?
“大人你看,她既不知道我弟弟有多长,又不知道七天前到底是什么天气,如此如何证明我强女干了她?
莫非大人只听她的一面之辞,如此是否有失公平!?”
“可能是因为她记错,毕竟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嘛!”县令解释道,看来他还真的是铁了心的要帮那个所谓的安阳侯!
“看来大人铁了心的要给我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咯?”
云无忧也不是么好惹的,只听他冷冷的问道,不可否认,他是一个记仇的人!
“怎么能说是莫须有呢?如今人证物证皆已齐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呢?”
“总有刁民想害帅气的我,我知道,你们都是在嫉妒我的美貌,谁叫我长的太帅了呢?”云无忧又开始了自恋模式!
“大胆,来人给我把他打入死牢!”县令一拍板子的时候已经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等等,大哥等一下,里面父亲正在与县令办案,大哥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省得给父亲徒增麻烦!”一位年轻男子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就是那个小有名气的安阳侯的第二子,云俊,他的母亲自然也是里面那位安阳侯妃?
云小白,这也就是街上那位被云无忧脱鞋子打屁股的纨绔,只看他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淡漠的说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大哥这话是就不对,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岂有不管之理?
再说了,大哥你从小到大不知惹了多少麻烦,难道还嫌麻烦惹得不够多?
作为你的弟弟,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惹事生非!”
云小白一气,这就是自己的好弟弟啊!
只看他脸『色』一变,握紧拳头忍不住想打上去,可是他知道,他根本不能动手,一是打不过他,二是他的母亲一直在针对自己,可不能再被她找到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