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朕迟早被累死,不被累死也要被烦死,当一个昏君多好啊!”云皇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圣上……这里还有一堆没看呢!”连伯好心的提醒道。
“……你说,这一堆给左丞相批如何?而这一堆再给右丞相批,朕想先去睡觉了!”云皇将面前一大堆要看的全都分成了两叠,自己是皇帝,为什么一定要亲力亲为呢?
“呃……圣上,这有点不太好吧!?”连怕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太好?怎么不太好了?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朕就是困,朕就是想睡觉!”
连伯无奈的笑了笑,随手一看:“竟然有青野的消息?”
“青野……的消息?莫非是谁谁要谋反了?还是哪国又不安分!”云皇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圣上……是关于四殿下……”
“噗……怎么会是那小子?他又干了什么事要我擦屁股?”云皇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个臭小子,还真不省心!
“圣上,他把今年的状元郎给打了!”连伯有些好笑的说道。
“朕……如此还要叫朕说什么,什么也不要说了,关到小黑屋子里关三天!”云皇一怒,你怎么把状元郎给打了?
皇子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读书人?如果开了这种先河,那云国日后还有读书人效力吗?
“圣上……你要不要再仔细看一下?本身老奴就觉得今年的状元郎不是很好,太狂妄了,感觉空有一副学识!”
“若说真心话,朕也看不起今年的状元郎,但他的学识不能否认,确实比较高,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一位大儒……那位大儒可不是普通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那群审核考官还是在注意给他面子!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绝对的公平?你说闭卷,哼,只要想搞一点手段,再怎么闭都没有用的!朕……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有一些人是功臣之后,也不好寒了他们的心!”云皇无奈的说道。
“圣上,咱们云国的科举已经算比较公平的,至少真正能上位的都是有才识的人!”
“有才识怎么了?这天下有才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们都得上位吗?至于今年的状元郎,还是应该放到外面磨练几年,至少把他的『性』子给磨平!”
“圣上,这件事不好处理,状元郎虽然是读书人,但不管走到哪里,实力才是决定『性』的关键,而他偏偏针对的是普通士兵!
如果圣上偏向读书人,纵然能使读书人收心,但未尝不会寒了所有军人的心……这个大陆不管怎样,还是要看实力的!
七百多年来,无数的国家被吞并,又有无数的国家兴起,只有真正实力强大的国家才能屹立不倒!”
“抵御外敌自然是需要军队,但治理国家同样需要人才,总不能让那群大老粗来治理国家吧?”云皇有些郁闷,你他妈怎么尽给老子惹事?!
“圣上,所以说这件事不好办啊!难就难在四殿下也『插』手了这件事!”连伯有些无奈的说道。
“所以说,朕也很烦心,算了,朕要先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云皇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样子。
“圣上,这伙人中还有一个言官的儿子……这件事可不好办了!”
“言官……怎么他妈又是那群狗东西?他们是属狗的吗?怎么在哪都出现!朕……朕要注意形象!”
云皇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言官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创立的,杀又杀不得,吵又吵不过,你总不能叫我一个皇帝放下架子,不够形象的与他争吵起来吧?
云皇霸气的大手一挥,牛气冲天的说道:“不就是几个小言官吗?这都不是事!明天交给那个小兔崽子自己头疼去吧!唉,朕……要睡觉!”
随后云皇拖着疲倦的身子走了出去,连伯赶忙跟上,众多的小太监也排成了一条直线,皇帝还真是好,只要做一个昏君,什么事也不用干,不要太幸福!
…………
“唉,我这个四弟还真不给我省心,明天又要热闹了不少,不知道我这个四弟还熬不熬的过来?”年轻男子身穿一件雪白长衣,手捧一卷经书,津津有味的看道。
“呵,太子殿下看书如此认真,看来未来定是一位贤主!”一位老者悠闲的抿着小酒,偶尔摇头晃脑,偶尔手舞足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
“不是我看书认真,只不过是我不得不看,我为太子,未来成为下一代云皇的机会不小,若是什么都不懂,如何治理朝政?如何治理这个国家?”他认真的说道。
“机会不小?我看未必,你的那位三弟可是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云国并不像其他国家,立长不立幼,所以你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他拉下了马……呵呵!”白胡子老先生越说越带劲,突然眉头一紧,批评道:“你是太子,自称时要称孤!”
“老师批评的是,只不过我并不想称孤,随意点也无妨!”云阳朝那个老子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
“呵,你这点我最喜欢,没有傲气,礼贤下士的姿态也做得不错,为人也算谦虚,倒还真有点贤君的模样!”老者捋了把胡子笑着说道。
“我还真有点自信,如果不能当个贤君?我岂不是愧对云国列祖列宗,也愧对老师的帮助,毕竟老师也不是谁都能请到!”
“呵呵,刚刚才夸你谦虚,现在怎么有点骄傲?我……我又不是声名远扬之士!”
“是吗?”云阳笑了笑,说道:“先生姓王,单名一个传字,王传这名虽然在天下认识的人不多,但能认识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如果没有记错,五十年前先生便是一个小有才气的书生,三十几年前,一国之皇听说了先生才华横溢,特意亲自去请你为他的座上宾,可惜先生还是拒绝了!
殊不知,这件事在当可是很有名的,震惊了无数人,许多人都说先生只不过是个故弄玄虚,故作清高之人,没想到先生还真从此不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