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老帅,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云皇一脸微笑,丝毫没有因为两位丞相的发言而生气,不是他不生气,只是他忍了!
唉,一想起那么多奏折要批,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自己狠狠地批了这两个老不死的,他们罢工怎么办?
寒剑山皱了皱眉头,不屑的说道:“他若要战,我们便战!”
“寒老果然是宝刀未老,霸气外『露』啊!小子我十分佩服,对你的敬佩之意就如云城汣河里水滔滔不绝,管他什么燕国齐国,只要有寒老在,那都不是事!
寒老一出马,别说是十万铁骑,就算是百万也得灰飞烟灭,岂能挡得住寒老的一根小指头?”
云无忧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说道,云皇一阵无语!
战,战你妈呀战!?打战不需要你的钱是不是,所以你不心疼?
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给老子他妈严肃点,你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朝廷之上,不是你耍活宝的地方!
唉,云皇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脑袋,全他妈都是活宝,连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寒老听到云无忧在拍马屁,眉头一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小子说的有理啊!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实诚人!”
旁边几位老头子不着痕迹的向边上走去,妈呀,这两个活宝,得离他们远一点!
“寒老说笑了,如果我不实诚,那这天下恐怕还没有实诚的人了!”云无忧非常骄傲地说道,就恨不得在脸上写四个字:实诚,正直!
“云无忧!你在给朕在这耍活宝,小心朕叫人把你扔出去!”云皇怒吼一声,那三个老不死的我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还能收拾不了?
呃……这算不算欺软怕硬?云无忧如此想到,有点尴尬的躲在了上官嫣然的时候,反正你看不见我!
“圣上,最新消息!”连伯匆匆走来。
云皇眉头一皱,有些严肃的说道:“燕国的皇子似乎是真的被绑架了,燕国派使臣过来,为首的正是这个皇子……如今燕国传来消息,他们打算派一支千人的骑兵进入,解救那个皇子,所以朕是让不让呢?”
“当然让了!父皇您英明神武,不让的话岂不是显得您小家子气?再说了,有您坐镇,何方宵小敢来闹腾?您虎躯一震,不把他们全都吓跑了吗?”
云无忧那猥琐的声音说道,好几位大臣忍不住侧了侧身子,就恨不得说一句,我不认识这种人,这种人绝对不是我云国的皇子,太无耻了!
没错,真是太无耻了,老夫我刚刚才想出几句赞美的话,结果被你抢先了……
云皇有些飘飘然了,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却又听到云无忧嘿嘿说道:“但是我们怎么能轻易放他们进来呢?告诉他们,一个人十两银子,给不起就滚!”
噗……几位老头子被吓了一下,一脸鄙夷的看着云无忧,你他妈是有多要钱?是掉钱眼里去了吧?
左丞相捏了捏他的小胡子,认同的点了点头,还有些兴奋的说道:“如此又可以赚一万两银子,四殿下还真是赚钱有方啊!”
云皇的双瞳中闪过一道金光,如此……如此我的小金库终于不是空的了!
“有理,朕同……”
“确实是个很好的办法,户部今年还有些缺钱,用这些补上刚刚好!”户部尚书袁正仪赶忙说道。
云皇一怒,敢抢朕的钱,你莫非是活腻味了?
“朕觉得……”
“圣上,这可是用来救命的钱,圣上不会连这都想抢吧?”袁正仪这个狡猾的中年男子抢先一步说道。
云皇顿时软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道:“就听爱卿的吧!”
“圣上,臣还有事要奏!”陈风突然站了出来,不怀好意的向云无忧看去!
云无忧一紧张,不对呀,昨天我又没有打你儿子,也没有打你家孙子,就连你家侄子我都没有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臣为血衣侯上官嫣然请官,请圣上赐血衣侯兵马副元帅一职,以方便协助寒老帅统领军队!”
“有道理,血衣侯戎马一生,能文能武,可惜却是一个女人,实在是不适合统帅血衣军这一支云国劲旅!”
说话的人只不过是个小官,根本无需在意,可那个兵部尚书陈风说的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明里是升上官嫣然为副元帅一职,实则是为了夺她的军权,其心当诛,用一个虚职换一个实权,恐怕有些人容不得她……
上官嫣然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轻轻地皱起来好看的眉头!
“臣负议,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过女子为将,女子挂帅,女子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如果继续令血衣侯统领血衣军,其他诸国将会如何看我大云?
难道我大云的男子皆死光了吗?难道我大云的男子都不如一个女子吗?这会使我大云蒙羞,会受到诸国的轻视之意!
一旦诸国不把我大云放在眼里,认为我大云不堪一击,如此必会造成战争,云国百姓好不容易安稳生活了几年,一旦战争爆发,定是生灵涂炭,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成臣负议!”
说话的又是一个老头子,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翰林院侍读,有什么用云无忧也不知道,不过这老头说话倒是挺厉害!
动不动上纲上线,那一句难道我大云的男子都不如一个女子吗?
更是激起了许多将领的不服之意,看他们那有些激动的表情,如果我是血衣军的统帅,我未必比上官嫣然差!
这种想法很危险……云无忧有些幸灾乐祸,你这个傻小妞终于被人怼了吧?
“父皇,女子为何不可为将?就是因为古时候的规矩吗?规矩既然是人创的,就可以由人来打破!”太子云阳突然站出来刷一波存在感!
“圣上,臣也认为太子殿下所说在理,女子为将怎么了?难道女子就天生不可为将?”云阳的某个小弟突然站了出来!
“不可就是不可,古时候的规矩怎么能轻易作废?”一位老顽固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