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排除掉平庸的相貌的话,这个中年油腻男还是有些东西的。
从他的气息和步伐上,李缘可以判断的出来,这家伙是一个魂师,而且魂力修为应该不低。
具体是什么水平的魂师,李缘现在不好判断,但是目测至少应该是一个六环魂帝,甚至有可能是一个七环魂圣。
这种修为的魂师,在斗罗大陆,已经妥妥的算是高手了,面对这样的强者,即便是李缘也不敢怠慢。
所以,李缘自动忽略掉了这中年油腻男子平庸的长相,很是热情的和对方打着招呼。
光从表面上来看的话,估计没人能够想得到,就在几秒钟之前,李缘还在心中吐槽着对方的长相呢。
“当然,就是我打算拍卖魂骨,这位先生就是拍卖场的负责人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李先生,在下姓金,您叫我老金或者金胖子都没问题,您刚刚说的没错,在下便是这天斗拍卖场的大管事。”
满脸堆笑的招呼着李缘,这金胖子还不忘仔细的打量着李缘,想要从中看出李缘的一些底细。
但是最终却还是无功而返,李缘做的掩饰很好,金胖子暂时没有看出来李缘的底细,只能从表面上的一些情报来进行判断。
眼前的这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应该是个魂师,实力不详,不过应该不弱,至于其他的,还有待观察。
正是因为摸不透李缘的底细,所以,金胖子再和李缘说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客气,生怕会不小心得罪了对方。
“原来是金管事呀,幸会,幸会!”
李缘同样也不愿意得罪天斗拍卖场的人,毕竟,他还指望着人家帮他拍卖东西呢,所以,也是非常娴熟的和金管事来了一波商业胡吹。
彼此之间寒暄了一番之后,二人这才总算是开始谈起了正事。
“李先生,您的这单生意,我们天斗拍卖会接了,今天就们就能举行拍卖会,邀请天斗城的大人物参与竞拍,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呀?”
“当然没问题。”李缘自然是想着越快拿到钱越好了,所以,他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另一边的金胖子也是担心夜长梦多,所以,在这一点上,双方倒是一拍即合,很快,两人便商议好了拍卖会举行的时间,就在今天下午,也就是二个小时之后。
“李先生,您的这块魂骨虽然不算极品,但是价值也不算低,所以,我们拍卖场将魂骨的起拍价格定为三百万金魂币,您看如何?”
“三百万嘛,没有问题。”李缘对于这个价格还算比较满意,毕竟,魂骨虽然珍贵,但却不是真的就是无价的。
斗罗大陆也曾经拍卖过一些魂骨,最后的成交价,大概在几百万金魂币到上千万金魂币之间。
李缘的这块左臂骨只是千年魂兽的魂骨,论珍贵程度,肯定是比不过万年魂骨的,又不是头骨或者躯干骨这种比较少见的魂骨,所以,三百万的起拍价也算是合理了。
而与此同时,在和李缘商量好了拍卖的事宜之后,金胖子也是松了一口气,即便是对于天斗拍卖场来说,这也是绝对的大生意。
能够谈妥这么一笔大生意,对于金胖子而言是绝对有利无害的。
“还有,金管事,我之前可是说了,这块魂骨只是我想要拍卖的物品之一,除了它以外,我还有一些东西想要拍卖,您看?”
然而,就在金胖子感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李缘那青稚的童音却是再次响了起来。
“还有?”金胖子也顾不得李缘呢奇葩的声音了,注意力完全被李缘刚刚所说的内容给吸引了,有些惊愕的看着李缘。
“不知道李先生您还想要拍卖什么东西?”顿了一下,金胖子开口问道。
“喔。也没什么,除了魂骨以外,我还打算拍卖一块魂兽皮,六万年狂野狒狒的皮,嗯,还有六万年白玉猛犸象的象牙。”
“对了,还有八万年黄金狮子的精血,七万年紫金玉面狐的精血,两万年六头狼蝎的毒液,”
“嗯,差不多就这几样了。”李缘连续的报出了几种材料的名字,这些东西,自然是他离开的时候,从橘花那几个兄弟那里搞到的。
狂野狒狒的皮,就是当年橘花扒下来的那一块,李缘一直留着的,白玉猛犸象的象牙是以前老四白玉猛犸象和其他魂兽斗殴的时候断掉的,白玉猛犸象一直留着,想要做个纪念。
结果被李缘翻了出来打算卖钱,至于说黄金狮子和紫金玉面狐,则是分别给李缘弄了点精血,只有最后的哪一项,六头狼蝎的毒液,是李缘自己搞到的。
在落日大森林之中的时候,李缘曾经和一头六头狼蝎打过一架,差点被对方给弄死。
当然,那头六头狼蝎也没落得什么好处,被李缘撇掉了三个头,那一战之后,李缘倒是搞到了不少六头狼蝎的毒液。
这一次,他只是拿出了其中的一部分进行贩卖,还剩下一大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着了呢,有备无患嘛。
“这……”然而,一旁的金胖子就没那么淡定了,李缘每拿出一样物品来,金胖子的脸就会变一次色,看起来跟川剧变脸似的。
说实话,李缘拿出魂骨的时候,金胖子对于李缘的真实实力是有所怀疑的,说不定眼前这家伙只是走了狗屎运的普通魂师呢。
说不定他只是运气好,在猎杀千年魂兽的时候爆出了魂骨呢。
有那么一瞬间,金胖子甚至起了杀人夺宝的心思,毕竟,魂骨这东西太过珍贵了,金胖子虽然是六十九级的魂帝,但是却也没有融合过一块魂骨呀。
倘若能够把这块魂骨搞到手,自己的实力绝对能够有很大的提升,甚至说不定能够更进一步成为魂圣呢。
好在最终,金胖子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贪婪,一方面,他有些看不清眼前这个黑袍面具人的底细,所以,不敢贸然下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