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独孤博不由得给了雪星一个幽怨的小眼神,老夫明白了,原来是你把鬼子引过来的呀!
要不是时候不对,独孤博真恨不得先给雪星来个狠的,都特么赖雪星,要不然老夫也不会自投罗网,撞到这个魔鬼的手中。
当然,雪星可不懂独孤博眼神之中所蕴含的意思,此刻雪星也是一脸的懵逼,这是咋回事呢,独孤先生怎么还不动手呢?
不过好在这一次,独孤博总算是有动作了。
因为就在众人一脸懵逼的时候,李缘开口了,他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看了看雪星,又看了看独孤博,突然指着雪星叫道:“独孤博,给我抽他!”
独孤博能怎么办,独孤博现在也很无奈呀,但这不是没办法嘛,至少,在解决自己心脏上的定时炸弹之前,独孤博是不敢违抗李缘的命令的。
所以,下一刻,在雪星不可思议的表情下,独孤博突然扬起了巴掌,啪的一声,抽在了雪星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巴掌印。
“你……”雪星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右脸,另一只手指着李缘,正打算说什么呢。
“再抽!”然而李缘此刻并不是很想听雪星聒噪,所以,没等雪星说话,李缘便又轻描淡写的说道。
“啪!”
又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雪星的左脸上也出现了一个很清晰的巴掌印。
“我……”
“再抽!”
连着抽了雪星三巴掌,雪星总算是学乖了,虽然此刻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李缘,但是却不敢再说话了。
“再抽!”
然而就算是雪星啥也没说,但是李缘还是命令独孤博再来一巴掌。
这可给雪星委屈坏了,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生怕独孤博再给他一巴掌的模样,一脸委屈的叫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呀,为什么还抽呀!”
“没什么,主要是这样比较对称,看着要舒服一些。”看着雪星脸上分布均匀的巴掌印,李缘顿时就感觉念头通达了。
总算是没有再让独孤博抽雪星了。
与此同时,一群在旁边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是惊呆了,其中反应最大的自然是熊孩子雪崩了。
雪崩敢过来找李缘的麻烦,所依仗的是什么,那还不是独孤博嘛。
在雪崩看来,独孤博是封号斗罗强者,恐怖如斯!李缘肯定不是对手。
只要独孤博出手,教训李缘一顿,然后再把这小子赶出天斗皇家学院,那自己的仇不就报了嘛。
但是现在,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很明显的,自家的头号打手独孤博叛变了。
连自家叔叔雪星亲王都敢打,这还玩个蛋呀。
回忆起几天之前被李缘所支配的恐惧,雪崩顿时就崩溃了,尖叫了一声,两眼往上一翻,直接吓晕过去了。
除了雪崩这个丢人玩意以外,教委会此刻的三位教委也是一脸的震惊。
刚刚他们看到了什么,常威在打来福,不对,是独孤博在打雪星亲王。
可不对呀,整个天斗城谁不知道,这独孤博是雪星亲王手下的走狗呀。
难道说他俩闹崩了?
也不对,问题的关键应该是出在李小缘身上的,可这么一来,三位教委就更懵了。
独孤博好歹也是一位封号斗罗,他为何要听李小缘一位四环魂宗的话呢,而且李缘刚刚开口的时候,话语里可是没有一点对于独孤博的尊敬。
按照他们对于独孤博的了解,独孤博没有当场手撕了李小缘,都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可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呢,三位教委百撕不得骑姐。
“这是怎么回事呀?诶,雪星叔叔,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就在一群人不知所措,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么一回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教委会的大厅外响了起来。
而后,一个英俊的青年便走进了教委会。
此刻赶过来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伪装成雪清河的千仞雪。
在雪星亲王过来兴师问罪的时候,三位教委便意识到情况不妙,专门让人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了千仞雪。
在得知李缘又惹上了雪星和雪崩这对奇葩了之后,千仞雪也是担心李缘一激动,直接把这对奇葩给宰了。
所以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跑到天斗皇家学院教委会来了。
结果,刚一进门,千仞雪就看到教委会之中乱糟糟的,雪星亲王捂着脸,脸上,四个巴掌印可以说是清晰可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李小缘无法忍受雪星亲王的羞辱,直接请雪星吃大嘴巴子了?
可独孤博就在雪星身边跟着呢,李小缘怎么可能在独孤博这位封号斗罗的眼皮底下抽雪星耳光呢,而且还是四个。
好吧,就算是千仞雪再怎么睿智,她也不可能想得到,抽雪星亲王的根本就不是李缘,而是雪星亲王的保镖,独孤博。
面对千仞雪不解,探寻还有些莞尔的眼神,雪星亲王那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现在这架势,他基本上已经没可能找李缘的麻烦了,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独孤博又要大嘴巴子抽他了。
要是在雪清河的面前被独孤博抽耳光,雪星觉得自己会疯掉的。
“没什么,本王还有事,先走了!”所以,雪星亲王有些敷衍的找了个借口,而后便狼狈的搀扶着晕过去的雪崩,直接离开了教委会。
与此同时,李缘那气死人不偿命声音也是在雪星的身后响起:“诶,雪星亲王,你咋就这么走了呢,不是还要和我打赌吗?”
听到这个声音,雪星的面皮忍不住的就抽搐了起来,背影显得越发的狼狈了。
不过雪星此刻也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是载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再搭理李缘的意思,很快就和独孤博一块离开了教委会。
一直等到走远了,雪星亲王的脸色这才逐渐恢复了正常,他十分不满的看向了旁边的独孤博,开口质问道:“独孤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