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二大妈扯着刘光齐的衣角,心一沉,难道二大妈反对?
听到刘光齐的话,特别高兴,知道二大妈有事相求,那就容易办了。
就算自己无能为力,也要求人办成,毕竟三个名额,欠下刘光齐的人情太大了。
八百块一个指标,三个就是两千四,那可是两套四合院的价钱,这份情,确实是非常大。
做梦也没有想到,刘光齐这么给面子。
所以能够帮到刘家的,王主任都会尽力而为。
“老二,年龄还差点,看看是否修改一下,让他们扯证?”
“呵呵!恭喜!恭喜!没问题,到时候到街道办,我为他们办理结婚证。”王主任狂喜,还以为什么难事。
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心中确实是极度震惊!
刘光齐办事这般老道,竟然直接发出专属聘请通知书,这样就会牵连到她。
也不用回去和街道办工作人员扯皮。
王主任的娘家在乡下,所以要弄一个工人指标,只有用钱购买,否则无法分配到。
轧钢厂前期招收三万人左右。
一旦三万人的工厂开工,就要招收七万人,所以刘光齐让几百人进厂不是问题。
秦淮茹的哥哥和弟弟,已经在轧钢厂上班了,还有单位房子分配,所以不和刘家人在一起。
秦淮茹父母因为两个儿子都是工人,所以都搬来到四九城。
由于彩礼收取太高,所以不好意思上门。
“刘厂长。”
“王阿姨!叫我光齐吧!叫厂长太见外。”刘光齐记忆之中,有王主任资助他上学片段,所以对王主任特别敬重。
在学校的时候,王主任都经常过去看看,还给刘光齐一些钱资助。
刘光齐的生活费不是问题,问题杨晓丽要花钱,所以过得比较拮据。
王主任资助的钱,无疑是雪中送炭。
虽然不是穿越过来的刘光齐受到恩惠,但潜在记忆对王主任敬意干扰,穿越过刘光齐也按照身躯潜在意思,对王主任尊重。
王主任露出欣慰的笑容。
以前刘光齐叫她王主任,她让刘光齐叫王阿姨。
现在刘光齐做官了,返回来让王主任叫光齐,说明这小子不忘恩,能处。
“那我就倚老卖老了。光齐,我的老同学,想让他的儿子到轧钢厂工作。我的同学是煤矿总经理,在四九城没有人脉关系,所以求到我头上了。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刘光齐露出惊讶的神色。
王主任先说自己的私事,按照私事办理情况,才说出煤矿总经理的事情,这是看情况下单。
如果刘光齐重情重义,就介绍一下。
如果无情无义,就不需要说了。
毕竟说了也没有结果,反而丢脸。
“好啊!明天办好事情,我们到全聚德聚聚怎么样?”刘光齐特别开心。
毕竟轧钢厂明年大炼钢铁,煤炭是必须资源。
能够和煤矿总经理攀上关系,自然不愁没有煤炭。
“好好!明天在全聚德聚会。”王主任特别高兴。
“哇哈!你们光伏手艺不错。好好吃!”此刻王主任才开始品尝烤串,没有想到这般好吃。
接着说起刘光福的丑事,两年前,刘光福掉进了什刹海,王主任动员街道办全部居民抢救。
接过招来了一张大网,把刘光福救回来。
刘光福醒来,屁股开花了,躺了几天才可以下床。
吃饱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轮流钓鱼,收获不少,有四五百斤。
王主任心中极度震惊!
什么时候河里的鱼那么好钓了?
刘家人开开心心钓鱼池烧烤,但有人愁眉苦脸。
李怀德被保释出来,此刻在什刹海和叶辉、梁建国他们野炊钓鱼。
连续几个晚上,都是空军。
带来的食物,也是特别差,烤串的水平不行,而且食材也差,所以都怀念之前的日子。
以前天天和刘家野炊,那种生活宛如神仙般。
李怀德这些天,都被老婆骂,岳父发话,以后不允许女儿把李怀德带回家。
他们每一个晚上都聚会,不是为吃,而是在研究,怎么样对付刘光齐。
毕竟已经站在对立上,就要把刘光齐弄下来。
车间的人事管理,是无法插手。
在杨厂长时代,车间大权就交给了刘光齐。
刘光齐不怎么样去管理,但梁拉娣和秦淮茹,还有刘海中刘光天,他们岂能够不安插自己的人脉上位?
如果不是他们安插人脉,刘光齐倒台,轧钢厂就不会停产了。
厂办那一块,牢牢掌控在杨厂长和李怀德、支书、工会主席手中。
现在各方面联手,才有能力和刘光齐对抗。
但生产第一,所以就算厂办都联合起来,也是无法撼动刘光齐的职位。
如果掌控销售,就卡住了轧钢厂的脖子,所以还有能力斗一下。
蔡全无把鱼运走,送了王主任一条十几斤的大草鱼。
王主任特别开心。
最后自行车放到面包车上,一起回四九城。
回到四合院,灯火通明。
刘光齐皱皱眉头。
易中海回来了,不作妖才怪。
刘光齐他们刚刚在后院把车子停好,何雨柱就奔跑过来。
“开全院大会,就等你们刘家了。”
来到会场。
刘海中走到二大爷位置坐下。
刘光齐和秦淮茹她们下面坐在长板凳,做听众。
首先就是易中海读学习社会主义新思想。
读完之后。
易中海亲一下喉咙。
“轧钢厂扩建,大量招工,刘光齐是轧钢厂厂长,可以适当照顾困难的邻居,谁家有适龄孩子,可以向刘厂长申请!”
易中海说完马上鼓掌,大家跟着鼓掌。
“我儿媳妇没有工作,刘光齐,你是不是要照顾一下?”贾张氏马上站出来说话。
刘光齐咧嘴一笑,易中海竟然开始用道德绑架高招了。
“贾张氏,你要不要脸?贾东旭什么结婚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也许贾张氏没有出阁之前悄悄和别人生下的,呵呵!”
邻居们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嘲笑起来。
以前在易中海的淫威之下,谁都不敢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