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煜，你说呢？”
“我觉得姜凌初的猜测很有道理啊。”
宋轻煜和姜凌初想的差不多，都认为这和游戏多少有些关联。
再者，前几天他们被人跟踪的事，宋轻煜二人未必没有察觉到。
苏杭有些不满：“这么离谱的说法你们也信……那小然呢？小然不会跟他们一样这么想的吧？”
陆然在苏杭期待的目光下缓缓摇头。
又煞有介事地表示：“百川学园又不是炎城唯一的学校，哪有这么特殊，竟然还能吸引到这么危险的人！”
“对！”苏杭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别以为陆家楚家和你们姜家的继承人都在这里，神启那个首领就也会来这里……说不定她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想离你们远远的呢。”
这么说倒也不是没道理。
不过姜凌初二人鉴于百川学园的特殊之处，不可能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苏杭说的没错，你们可能想多了。”陆然面不改色道，“而且，如果那人真来了咱们学校，你们怎么不去调查一下学校近几个月或者近半年有哪些转学过来的新同学？”
宋轻煜脱口而出：“那不就是白——”
“咳咳。”
姜凌初几声轻咳，让宋轻煜“悬崖勒马”。
可惜陆然二人听的清清楚楚。
“你是说白昼？”陆然看了眼叶安淮身后，发现今天都快上课了，白昼居然还没来
——以往白昼总会很早就在她家外面等着的，今天没看到白昼，陆然虽说惊讶，但也没有非要等他的意思，毕竟她早就跟白昼说清楚了。
陆然本来以为白昼今天可能懒得等她了，直接来了学校，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姜凌初也跟着陆然回头看了一眼，“人还没来。”
“白同学是最近转来的新同学不假，叶安淮和宁渝北也都是在近半年转来的。”
苏杭若有所思，“不过不可能是他们吧，你们有没有认真看论坛啊，前两天就有人澄清了，说神启组织的新首领就是女的。”
“你们几个觉得……”苏杭隐晦地指了指白昼的座位，“是白昼这样的会女装，还是宁渝北？叶安淮？”
叶安淮就坐在她和姜凌初身后，因此苏杭这话说的极小声，说到叶安淮名字时更是只剩个口型。
姜凌初思考了两秒，忽地笑了起来，“说不定说人家是个女的，只是下属为了掩饰这位新首领的怪癖。”
陆然嘴角微抽，差点绷不住要笑出声。
“什么怪癖？”苏杭侧目。
“女装呗！”
“那你的意思是，我刚才说的三个人……”
“不，我觉得白同学和…叶同学不太可能有这种癖好。”
“你说宁渝北？”苏杭讶异地看向正和同桌说话的宁渝北。
后者对目光极其敏锐，一下就和苏杭对上了视线，而后相视一笑。
宁渝北经常不在学校，虽说是为了赶通告，但这也是姜凌初怀疑他的缘由。
按理来说，宁渝北就算当明星当上瘾了，也应该分的清轻重缓急才对，他不铆足了劲攻略班上这些人，总是去赶通告做什么？
何况，谁知道他不在学校的时候，究竟做过些什么？
姜凌初越想越觉得没错，当下叮嘱道：“不管组织的新boss是谁，都不是我们几个该管的。”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们可别当真，尤其别告诉当事人。”
苏杭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先提起的吗？要不是你那个‘据说’，我们也不会聊这些。”
“是我的错。”姜凌初难得这么快低头。
陆然看他和宋轻煜的表情就知道，这俩人估计是思维又走进了死胡同，接下来估摸着会格外留意宁渝北了。
她琢磨了下，状似无意地嘟囔道，“我看你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不过这样说出来没关系吗？”
“你就不怕我和苏杭，还有宋轻煜，其中一个就是那什么组织的首领？”
苏杭以为陆然纯粹在开玩笑，于是也跟着质问：“是啊，万一我就是呢！”
姜凌初皱起眉头，仿佛真在思考怎么办。
苏杭噗嗤一笑，“不会吧？你还真考虑起了这种情况？”
姜凌初轻哼一声，正儿八经道：“首先，轻煜就不可能。”
“为什么他第一个不可能？”苏杭啧了一声，“因为你俩是好基友？”
“我们关系确实还不错。”
姜凌初坦然承认，又继续说，“其次，小然也不可能。”
“为什么？”这一句是陆然自己问的。
“因为小然毁了那么大一个实验基地，官方要是没刻意隐瞒举报人的信息，你说不定还会被追杀。”
苏杭赞同地点头，“所以小然也不可能……那我呢？”
“你和楚家有关系，怎么想也不可能吧？如果有可能的话，那楚家……”
“停。”苏杭抬手，“不用继续说了，小心被人听到。”
“嗯。”姜凌初也知道楚家不是好议论的，“另外，你们三个不可能的原因还有一点。”
“什么？”苏杭和宋轻煜几乎异口同声。
“你们实力不行。”姜凌初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要说宁渝北还有点可能，因为对方作为一个明星，又不是除妖师，也没出生在除妖世家，所以是没有做过灵力天赋检测的。
“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如果你要炫耀自己的实力，我告诉你，没门儿！”
姜凌初：……
他都还没往下说呢！
宋轻煜粲然一笑，“那幸亏我比较弱，不然的话还会无缘无故被怀疑。”
说话间，他又不经意地看了眼陆然。
陆然挑了下眉，意味不明地附和了一声：“是啊。”
上课铃一响，几人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
上课时，陆然还收到宋轻煜递过来一张字条：
[我会信守承诺。]
字条右下角还画了一个捂住嘴的简笔画小人，上面画着的气泡里用极小的字写着：‘绝对保守秘密！’
陆然心知宋轻煜这是担心自己不信任他。于是在字条背面回了一个‘好’字，也没去刻意试探对方有没有把自己和神启首领联系起来，免得弄巧成拙。
比起这个，陆然更在意白昼今天到底去了哪里。
第一节课有老师问过一句后，一直到中午，白昼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