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肯自己说?非要本小姐替你们说?”顾言倾微抬眼皮,眼底的冷意让五个人浑身都在颤抖。
“奴才…。奴才实在不知,小姐所指何事。”依旧是陈麽麽出来说话。
“不知?既然陈麽麽站出来了,不如,就从陈麽麽你开始好了。本小姐一定会让你切身的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如何?”顾言倾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心安理得的往自己那便宜老爹身一靠,眯逢着眼,继续说道,“陈麽麽跟在二夫人身边做事,也有六年之久了,每个月按例给你的俸银是二两银子,可陈麽麽你竟然有这个能力,每个月都去天鸿银号兑换几百两的银子。再算算夫人院中的支出吧。一共四个院子,不算上二夫人的院子,还剩下三个院子,自然不包括我在内了。院中每月的支出在你的帐目中竟然多达三百两银子,而二夫人院子中的每月支出则多达五百两银子。平均下来,每个院子每日的支出竟然能有十两银子,二夫人那里更是二十多两。我问你,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支出的?更不要提你家里还有个嗜赌为命的相公,每个月他往赌坊里赔的银子,就不下千两。我再问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给你那赌鬼相公去赔?而我娘也是个夫人,每月的月俸竟然只有五两银子,连基本的规制都不够。我再问你,这本应发到我娘院子里的银子呢?”
陈麽麽想说什么,在顾言倾冰冷的眼神压迫下颤颤巍巍的跪下了,想辩解,却听见顾言倾又点了一个人,“小姐院子中的管事麽麽,许麽麽是吧。你跟着二夫人也是没少干缺德事啊。三小姐四小姐六小姐本是庶女,按照规制,其衣以缎为面,饰则非皇室召见不得配金银,而现在呢,她们每日所穿衣物必以绸为面,饰皆为银,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放肆,连规制都敢违背?再说说她们每日每月的支出,三小姐四小姐每月的支出高达八百两银子,平均每日能有三十两银子的支出。六小姐每月的支出也是四百多两,平均也是每日十多两银子。而大少爷二少爷虽然不在府里,但是根据你们所呈上来的账目显示,两个嫡系的少爷,每月的银子竟然只有五十两!五少爷作为庶子,深居简出,再加上疾病缠身,每个月竟然只有五十两银子,更不用说去了那些买药看病的银子还能剩下多少了。再说说我这个嫡系的七小姐,每个月的月银竟然只有三两,还被克克扣扣,连件新衣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首饰了。我问你,你哪来那么多银子去伺候三小姐四小姐还有六小姐?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欺压嫡系的少爷小姐?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连五少爷治病救命的钱都敢克扣!更不用提如今他的下处竟然只有一个小侍在伺候!两个人住的偏僻,那也是将军府的少爷,容不得你们去欺负!”
“小姐,小姐恕罪啊,奴才……奴才只是昏了头了,再也不敢了,小姐…。”许麽麽颤抖着哭着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闭嘴!”顾言倾皱着眉头,她讨厌这个声音。
“小姐,奴才真的不敢了,求求小姐饶命啊……”
“谁给你的胆子违背我的命令!暗七,掌嘴!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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