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听到赵高的话微微一愣。
“青铜镜！？”
他刚刚还想到三皇五帝时期的少康手中那面青铜镜。
“外界只一日，镜中已千年。”
如今看来青铜镜很可能是开启祭台的钥匙。
没想到竟然从赵高的口中得知了那面青铜镜的下落。
至于“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这句话有点类似暗号。
穿越者通常用的暗号是奇变偶不变。
他曾经和一个少女约定了一个暗号。
“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大威天龙，世尊地藏。”
少女古力诗娜担心青铜古镜被别人拿去，于是和林渊约定了一个暗号。林渊那时候刚好在看电视，法海正在让妖女助他修行的情节。于是想到了这句经典的话。
楼兰圣女让赵高转述的话中是包括“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但是这样的话他哪里敢对着帝渊讲。于是自作主张将这句话删除了。
林渊也猜到了赵高删除了前面的话。
最让林渊震惊的是，楼兰圣女竟然是镜中的少女古力诗娜。
青铜镜和他的穿越有些千丝万缕。
大周对于九座祭台和其对应九个国家圣女的信息很少，所以他一开始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更不知道青铜镜存在于楼兰。
林渊目光看向书桌上的《竹书纪年》和《资治通鉴》，此时的他内心并不平静。
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穿越两次，每次身边都出现青铜镜。穿越大周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跟随自己两世的青铜镜。
如今看来，开启九座祭台，不仅要祭品，更关键的是信物。
滇国圣女神曦的玉佩，楼兰的青铜镜。
林渊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
“你去将古力诗娜带过来！”
赵高听到林渊的话，内心一惊，没想到楼兰圣女真的认识帝渊，否则帝渊的称呼不会改变。从楼兰圣女变成了古力诗娜。
赵高领命告退。在他踏出武英殿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帝渊的声音。
“以后不用来武英殿了，留在伽罗身边为其办事！”
赵高听到林渊的话，内心微微一颤。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知道一切源于当初在武英殿内的指鹿为马。
尽管那一次为帝渊立下大功，但是终究过于惊世骇俗，为满朝文武所不容。
因为君王行正大光明之道。
这一刻他也明白，帝渊是念旧情和他往日的功劳，指鹿为马不被清算，能有一个不错的退路，已经心满意足了。
当初他向独孤伽罗表忠心，不就为了能够有一条退路。
赵高朝着林渊的方向跪了下去。
“奴，谢陛下圣恩！”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
片刻之后。
古力诗娜满怀期待的来到了武英殿，看着那朝思暮想的脸庞。她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一边走向林渊，伸出手想要触碰昔日那遥不可及的梦。喃喃自语道。
“老师，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
古力诗娜与林渊的距离已经超出了安全线，潜藏在黑暗中的影子，想要为帝渊扫清一切潜在威胁。
林渊摆了摆手。既是向古力诗娜打招呼，也示意影子不需要出手。
他看向古力诗娜，内心也充满了感慨。
宛如邻家少女，长大了！
“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