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庭轩始终以为言卿在开玩笑,是不愿意拿出至宝,没办法,只能先离开,准备第二天再来。
其实言卿本身对此并没有多大感觉,那些话,原本花言卿也说过,可凤庭轩就是不信。
原来,花言卿一直在给凤庭轩机会,可直到最后她把自己的命交出去,才换来了凤庭轩的短暂真心,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就够了。
其实经过言卿几天的治疗,柳含烟的情况早就稳定了,就算是停止治疗,她身体里残留的那一点毒也不会要了她的命,只是她生出的孩子会体弱多病,只是现在言卿也不想再留下去了。
“云寒哥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好,卿卿想离开,那我们就离开好了,我马上让人去准备车马,明日一早就走如何?”
“嗯,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
对于言卿的各种要求,帝云寒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何况是陪着她呢!
晚上,言卿躺在帝云寒怀里,听他讲他的事情。
小时候,帝云寒的父母就过世了,他们是战死沙场的,而且他们的遗愿就是要他守护好白狄国,这个让他父母献出生命也要保住的国家。
七岁以后,他就和师父去山里学艺,一去就是十四年,下山后又遇到了花言卿的父母,因为他天赋和悟性极好,又被花言卿的父亲收为弟子,学了两三年的医术,就回了白狄国,辅佐新皇,被封为国师,但同时也有很多势力盯上了他,刺杀这都是经常发生的事。
就像上次街头刺杀,也不知又是哪一方的势力,看样子,帝云寒猜测可能是白狄国某位王爷的人。
有些事帝云寒是一句话带过,但言卿知道这其中的艰难不易,被那么多的势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还要参与朝堂上的波云诡谲,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构陷,怎么可能容易呢。
这样,言卿对他又多了几分心疼,帝云寒轻抚言卿的头发,“别担心哦,云寒哥哥可是很厉害的,只是现在的局势,还不适合有太大的动静,护着卿卿妹妹,还是不难的。”
说了这好一会儿,言卿也开始犯困了,在帝云寒胸口蹭了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睡着了,帝云寒抱着言卿,平静了许久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一早,言卿一睁眼就看到帝云寒正撑着一只手看她,胸前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言卿一下就红了脸,“你快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了。”这蹩脚的理由,听得帝云寒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卿卿妹妹这是不想负责了吗?也不知昨晚是谁,抱着我就不撒手,还要摸摸亲亲!”一脸委屈的样子,好像言卿真的做了什么不负责任的事一样。
看她那副怀疑的表情,帝云寒就给了她一个“我就知道你不信”的眼神,自顾地开始解衣服就要给言卿证明,言卿赶紧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为,“我信,你快回去换衣服吧!我们不是还要出发去白狄国吗!”
“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快速在言卿脸上亲了一下,就跑回他的寝殿去梳洗换衣。
收拾好以后,言卿还是很负责任的留下一张纸条,说明了柳含烟现在的情况,然后趁着凤庭轩还没过来,和帝云寒快速地离宫。
马车上,帝云寒颇为幽怨的盯着言卿,“卿卿妹妹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有忘记什么吗?”
尴尬地笑了笑,躲避着帝云寒的目光。
“唉,遇到了不负责任的女人啊!看来卿卿妹妹确实是忘了,那云寒哥哥就好心提醒妹妹一下。”
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