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天的赶路都很安稳,好像刺杀的人就是因为前两次的失败放弃了,帝云寒就逗逗言卿,看她脸红害羞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那种温暖,直击人心。
凤庭轩在越王府越等越着急,多等一刻,就是多一丝风险,不过多年皇家的修养和做了皇帝后的习惯,都让他喜怒不行于色,表面永远不会露出他的表情。
两人拜堂行礼的吉时是第三天中午,帝云寒的计划就是第三天早入城,休息一会儿就开始拜堂,当然他也把意外情况算了进去。
第三日早,在城门三十里左右的地方,迎亲队伍再次受袭,这次的刺客比之前两次都要多三倍不止,帝云寒不得不出手,可是言卿从未离开过他的保护范围。
他帝云寒,还不需要假意失利去刺探敌人的老巢,更不可能拿卿卿的安危去做赌注,这次之后,他不会再给那些人蹦跶的机会了。
帝云寒的人也不止现在这些,知道他们会有所行动,帝云寒怎么可能不行动,早在猜到他们行动的时候就传信回去,让人在城外接应。
抓住几个头目,也算是有了证据,不算冤枉他们。
迎亲队伍一点没乱,风风光光的进了城。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得知计划失败,凤庭轩心有不甘,还是不愿意走,直接混入宾客之中,言卿从始至终盖着盖头,看不到脸,但凤庭轩还是一脸深情的望着她。
谁也没注意到,有几个人悄悄的靠近凤庭轩,从背后直接把人打晕带走。
帝云寒看了眼凤庭轩消失的方向,再没有关注他的情况。
半天的时间过去,言卿也是很累了,就先在新房里小小的咪了一下,以帝云寒的身份,谁敢让他去敬酒,来宾都主动奉上祝福,敬酒,应酬一番后,也到了傍晚,想到一会儿就要做的事,帝云寒已经等不及了。
回到新房后发现小姑娘还在迷糊,好像有点不忍心折腾她了怎么办?
言卿听到帝云寒进来,迷糊地挣了睁眼,眼里还带着雾气,帝云寒看见这一幕,觉得身下又蹿起一股火,倒了两杯酒,端到床边,“卿卿,该喝交杯酒了。”
言卿端过另一杯,喝完酒,帝云寒就一直盯着言卿看,已经经历过多次的言卿自然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帝云寒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言卿,在她耳边吹着气,言卿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卿卿,你终于是我的了!”
语气更加温柔,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言卿还在发愣中,自己的外衣就已被褪去。
红烛泪尽,床幔摇曳,月亮羞涩的躲进云层,不敢照进这间屋子。
帝云寒顾着言卿的身子,已经是克制着了,可这一夜下来,言卿还是晕了过去,知道她只是累极了,第二天早帝云寒也没敢再叫她。
起来做了些餐食,就直接去了另一个院子。
昨天婚宴上,凤庭轩突然消失就是帝云寒让人做的,还敢跑到婚礼上来,是觉得他是个摆设不成,这国师府,可不是那么还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