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么问,就必然是怀疑本座了,那本座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如这样,就让大内禁军去府上搜一搜,若是找到了刘大人所说的安阳皇帝,那本座无话可说。”
皇帝似乎是不相信帝云寒会如此妥协,心里有些不安,“国师是朕的老师,朕肯定是相信国师的,只是现在情况复杂,若是不查,也难平民意,朕也只能让人去查看了,刘大人,你觉得如何啊?”
这最后一句话,听着是他不满刘宇如此攀咬,实际上的意思,恐怕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毕竟今天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他这些年自己培养的人。
“皇上,臣认为此举必行,若国师是清白的,微臣甘愿受罚!”
“好,宣禁军统领李石!”
……
“李石,朕要你带一队禁军去国师府搜查,看是否有别国的客人在府上做客,将人带进宫来。”
“是,臣领旨!”
“记着,只是搜查,国师府里的任何物件都不许损坏!”
“臣遵旨!”
“陛下是不是该给个椅子,夫人身子弱,怕站着不舒服。”
“对对对,来人,赐座!”
很快,两个雕花椅子就被搬了上来,帝云寒和言卿悠闲的坐下来,其他几个都站在旁边,不过他们现在的心理应该都是一样的:就让你再猖狂一会儿,待会还看你怎么嚣张!
李统领回来后,面色如常,但进来的只有他一个人,那几人拼命的往外看,但后面就是没有一个人。
“皇上,臣等已经仔细搜查过,并没有可疑的人,府上也没有任何客人。”
“好,下去吧。诸位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宇直接往地上一跪,“皇上,臣得到确切消息,安阳皇帝的确在国师府里,定是国师将人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帝云寒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静静地看着这些人表演,言卿有些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一幕又真好被高座上的皇帝看到,心中又生起一股怒气。
一个帝云寒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又来这样一个女人,同样不把他放在眼里,气煞人也!
“刘宇,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皇上,即便今日要治臣死罪,臣也要说完,国师名为帝师,可这几年,他却是在把持朝政,培养自己的心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以下犯上,屡次不敬……”
“够了,朕不许你这样诬蔑国师!”
“皇上,刘大人所言皆是臣等所想,请皇上做主!”
“请皇上做主!”
“请皇上做主!”
……
在场的这几人都跪下来请愿,要皇帝严惩帝云寒,皇帝面露难色,为难求助般得看向帝云寒,就向之前每次遇到棘手的事一样。
可惜现在,帝云寒早已经死了那份儿辅佐他的心了。
低下头,捏着言卿的手指,头也不抬的就开始说:“你们的戏做完了,那本座就说几句,这个国师,本座从来都不是非当不可,至于你们说的那些罪名,本座可是万万担不起的,要不本座仔细和你们说说,那些事是怎么回事?”
帝云寒说话时语气很放松,可他们就是听出了威严,还有他要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