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第二更来了,已经修改了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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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善蕴小心翼翼地往皇宫的门口走去。
朱清媚则带着两名丫鬟从另一个门口快速地出了宫。
出得宫,朱清媚藏身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后面,只探出头来朝宫门的方向眺望。
她在静等苏善蕴出来。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从北边的大路快速地朝皇宫门赶来。
朱清媚立即朝那辆马车的方向看去。
那辆马车转眼便到了宫门西侧的石狮子旁。
才刚停稳,里面便下来一人。
朱清媚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燕锦暄。她忙将头隐到石柱后面。
过了一小会,她又大着胆子伸出头来看,便见燕锦暄正扶着苏善蕴缓缓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苏善蕴紧依着燕锦暄的肩膀,燕锦暄的右手紧搂着她的胳膊,两人边走边轻声地说着话。虽然隔得有些远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朱清媚从他们的举止便知他们恩爱非常。
朱清媚忽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但她还是强迫自己望向那对恩爱的夫妻,并忍不住在心里想——若我当初死也不肯解除这门婚约会怎样?
如果我怎么也不肯,即便作风强硬的燕锦暄也拿她毫无办法。可现在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这么想。
他毕竟也成亲了,而且两人的感情又那么好。
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跟他说说话。
于是她朝他走去。
燕锦暄先将苏善蕴抱进了马车里面,然后再跳上马车。
就当燕锦暄要放下马车的前帘时朱清媚走上前说:““燕尚书,好久不见!”
燕锦暄赶忙朝她看过来。
当看清是她时燕锦暄忙朝她恭敬地行礼道:“原来是二皇妃。久违久违!”
苏善蕴出于礼貌也跟她打了声招呼。
场面忽然间有些尴尬。
燕锦暄立即说:“善蕴,你在马车上等我一会。”
他一边说一边下了马车。
“好。”苏善蕴听话地放下了车帘。
燕锦暄便对朱清媚说:“我们到一旁说话。”
说罢便领着她走到另一个石狮的跟前。
燕锦暄大大方方地望着朱清媚问:“您在朝鲜那边过得还好吗?”
朱清媚目光定定地看了燕锦暄半刻钟后说:“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反正在你看来都已经与你无关了不是吗?”
话里的心思燕锦暄一听便明白了,燕锦暄笑着说:“在下自然是希望您过得好的。”
朱清媚很想问他‘如果我说我过得并不是很好呢’,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说这话除了露短之外并不能有别的作用,所以立即将这话给忍住了。
但她能忍住想说的话却忍不住心里忽然升起的酸涩,便说:“燕大人,自我出嫁那天起就一直有一句话想问你。既然今天我们有机会碰面。那我就明明白白地问你吧——在我和朝鲜二皇子交往期间你是不是为我们做过些什么?你是不是因为认识了苏善蕴才要和我解除婚约的?”
燕锦暄斟酌了一下,神色镇定地摇了摇头。
“你的回答我一点也不满意,燕大人。你敢说我这话是空穴来风吗?”
燕锦暄就像没有听到她这问话似的问道:“你现在过得是不是不幸福?”
朱清媚的眼眶忽地一红,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要说不幸福似乎又有些冤枉李晶了,要说幸福却又过誉了她和李晶的关系,所以她干脆不回答。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问:“你在乎我的幸不幸福吗?”
“我说过——我是希望您过得好的。”燕锦暄静静地答道。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朱清媚说到一半又忽地打住。
燕锦暄已了然。笑着说:“您不是一向将身份地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吗?如今您已经实现了当初的梦想,就最好不要再有‘悔不当初’的想法了。那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朱清媚没有再说什么,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燕锦暄也随即上了马车。
见得他上车,苏善蕴微笑着投进了他的怀抱。
又见他眉头微皱,苏善蕴忙问:“您有心事?”
燕锦暄俯头望着她说:“没有。”
苏善蕴便不再多问。将头紧贴着燕锦暄的胸膛。
马车走得很慢,苏善蕴在燕锦暄的怀中慢慢地睡着了。
燕锦暄的目光久久地停在她鲜花般明艳的脸上。
苏善蕴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能感觉到有一双深情的眼睛在长久地注视着自己,因此她甜甜地笑了。
看着她的笑颜。燕锦暄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苏善蕴忽地握住了他的手,语气温柔地说:“二爷。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想太多了。”
燕锦暄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长兴门到了,燕锦暄直接将她抱进了大门。
两人才进得房间就有一名丫鬟进报道:“夫人,有您的一封信。”
苏善蕴便将信接了过来。
当她的目光与信封上的字体接触时她当即吓了一跳——信是李鹤写来的。
她和他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缘何他会忽然给她来信?
燕锦暄见她神色有异,忙关切地问:“?”
“是李鹤的来信,要不您先看吧。”苏善蕴一边说一边将信递给燕锦暄。
燕锦暄忙摆手道:“既然是写给你的,自然得由你先看,我看不看都无所谓。”
他向来相信她。
苏善蕴便将信展开。
“我将与刘大学士的女儿刘意媛成亲。说起来真是奇怪啊,我们的结合竟然是因为我和她被你和你丈夫拒绝过,多么可笑、多么奇妙啊,可是若你以为我们不幸福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不仅有相似的感情经历,也有相互吸引的地方,我们发誓,一定要活得比你们好、比你们幸福……”
苏善蕴将信看完便递给了燕锦暄。
燕锦暄看了便笑着说:“我当年确实是有拒绝过刘意媛,因为我那时已经认识了你并且只心属于你,所以一点机会也不肯给她。”
苏善蕴便握着他的手说:“过去了的事我不会计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