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苏被熟悉的怀抱搂着,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另一个念头重新冒了出来。
她怀疑江澜在跟她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
他还穿得那么复古贵气,就像个民国时代的世家贵公子一样。
笼子周围是一个巨大的房间,装修得华丽复古又高雅,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民宅。
凌苏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随口猜测:“我们在玩实景剧本杀?”
江澜:“……”
放下戒心的凌小兔子搂着表情阴郁的男人,兴奋地指着不远处一张奢华的紫檀木桌子上摆放的大喇叭留声机,“江澜你看!有留声机诶,这个剧本的背景是民国时代吗?”
她又认真地帮江澜捋平西装上的褶皱,“江澜,你今天穿这身真好看,超帅的。”
这个帅得人神魂颠倒的世家贵公子,是她的。
嘿嘿。
说完飞快地在他的唇角啾咪了一口,耳根立刻变红了,连带着耳廓也粉白粉白的。
她侧目不住地观望四周,软软的小耳朵怼到了他眼前,又勾起了男人藏在心底那股欲求不满的冲动。
“喜欢吗?”
男人凑上她的耳边,轻轻喘着气低语,嗓音低沉沙哑,苏得要命。
他今天穿得这么正式考究,是因为迟一点要出席一场着装严格盛大的私人午宴,事关江家最重要的生意合作伙伴,他只能拧眉抽出两个小时去应付。
否则这么宝贵的两个小时干什么不好,跟他的心肝宝贝腻在一起不快乐吗。
“还、还行。”
什么喜不喜欢的,简直要把她迷死了好吗,这男人打扮起来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再看下去她就要流鼻血了。
凌苏轻咳几声,试图转移注意力,“那个……这个剧本杀故事内容是什么呀?我们扮演什么角色,还有别的人一起玩吗?”
四天的实景室内剧本杀,确实也算是变相禁足吧,亏江澜想得出来。
江澜略一沉吟,眼中划过几分戏谑之意,既然小妻子这么想玩,他倒是不介意顺水推舟,陪她玩个过瘾。
几秒钟时间,江大教授脑海中已经思索好了一个剧本大纲,“你扮演我的妻子,一个受伤后失忆加精神状态不稳定的病人,为了防止你乱跑伤到自己吓到别人,只能把你关在这个金丝笼里,失忆没有剧本,宝宝,你就按自己最真实的状态来演就行了。”
凌苏咋舌,这么随便的吗,失忆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你的身份是什么呀?”
“宝宝猜一猜。”
男人将少女重新放置到昂贵的毛毯上,半跪在她面前,虔诚地托起她的右手吻了上去,琥珀色的眼瞳深不见底,周身的杀戮气息在少女面前极尽抑制着,像一头努力收起利爪伪装成绅士的凶兽。
“无恶不作嗜杀成性,满腔柔情只给心爱之人的年轻军阀少帅?”
凌苏歪着脑袋将突然在心底里冒出来的想法说了出来。
江澜:“……”
老婆竟然在潜意识下把他看了个透彻。
凌苏看江澜的反应,怀疑她猜对了。
“恭喜宝贝答对了,我就是你那个位高权重又狠戾嗜杀的变态丈夫,害怕吗?”
他趁着这个机会,把最真实的自己如实告诉了她。
凌苏单纯的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怕呀,你是我丈夫,我怎么会怕呢。”
再说了这都是剧本设定,假的。
现实里她老公是温柔善良又单纯粘人的大学教授呀。
听到标准答案后,男人眸底那一抹阴郁狠戾被压了下去,转而被缱绻缠绵代替。
他翘起唇角,骨节分明的手掐上镂空睡裙里的细腰上,手指不安分地探了进去,“乖宝宝,我们换衣服,先带你去吃早餐。”
他从西装口袋里又拿出另一把小一点的钥匙,解开了连接牢笼与金锁链的那把锁,将细细长长的金锁链缠绕到手腕上,只留一小段半米长的距离吊在半空中,然后又把凌苏抱了起来。
凌苏嘟着嘴,真把她当神经病锁着了她心底又有点不高兴。
但人设需求,而且这条金链子也不像锁链,算了,眼不见为净吧。
“我想要自己走路。”
她不满地提出自己的小需求。
“地板凉,你没穿鞋子,让我抱着就好。”
男人一边哄着怀里的小宝贝一边贪婪享受着香软的肉体带给他的片刻温暖,双手不知不觉环得更紧了。
被金锁链牢牢链接在一起的这一刻,他终于觉得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真希望这一刻能永恒。
江澜抱着凌苏进了一间超大的的衣帽间,这里的服装首饰全都是很早之前就为她一直准备着的。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有了金屋藏娇的强烈念头,每看到一件合适她的珠宝、首饰、衣服,他都会默默买下来,不知不觉这间老宅里为她专门准备的衣帽间就被填得满满当当。
这里是民初建起来的江家旧宅,住过两任家主,房子里保留着很多古董家具,价值连城。
后来建了新的主宅之后,这间旧宅就一直空着了,江澜很喜欢这间旧宅的设计风格,大学之前每年暑假都会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遇到凌苏之后,更坚定了要把这里当做他金屋藏骄的秘密宅邸。
这间旧宅还保留着民国时期的强烈风格,许多古董家具都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理着,所以才会给凌苏造成了那样的错觉。
傻乎乎的小丫头以为这里是剧本杀的女性衣帽间,还在心底吐槽这个剧本杀店挺有钱啊,这些衣服首饰看起来一点也不便宜的样子,珠宝做得像真的一样。
江澜选了一条夕岚色旗袍为她换上,又拆了一双浅浅的奶白色薄纱袜子,握住她的脚裸就要亲自给她穿。
凌苏红着脸小脚丫在他怀里乱扭着想要挣开他的钳制,“我自己穿啦。”
“不可以哦,你失忆生病了,没办法好好照顾自己,身为你的丈夫照顾你的一切理所应当。”
男人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手上的力道却一分不减,就像一个斯文的变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