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报徐教头,兄弟们已经查探清楚了,呼延灼将军在梁山泊附近大败;
已经带着所有剩余的官兵投靠了山东!”
徐宁的大帐内,一个传令兵火速跑来,向徐宁禀报道。
徐宁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对那传令兵一摆手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等传令兵退下,徐宁声音沙哑,他对着一旁的林冲问道:
“我家小现在到了何处?”
林冲微微拱手道:
“要是按照时间来算的话,这一两日就能到达山东了……”
“唉……”
徐宁站起身来,落寞的向外走去;
他边走边说道:
“我去和凌振商议一番吧!”
林冲三人听了这话,知道徐宁是愿意降了,他们高兴的一抱拳道:
“我兄弟三人就静候佳音了……”
……………
济州,靖安王府;
五花大绑的呼延灼单膝跪在大殿内,他身后同样跪着两人。
正是早就被擒来的百胜将韩韬,和天目将彭玘……
再后面就是站立着的史文恭几人了。
他们几人脸上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也都有些垂头丧气……
主位上的李凌对左右一摆手道:
“来人,给呼延将军松绑……”
呼延灼头一垂道:
“在下不过是败军之将罢了,那敢松绑?
只求一死……”
李凌清冷的声音传来;
“本王若是想要你的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本王不过看你是个将帅之才,日后对付边疆异族有些用处,才想方设法将你擒下。
哼……
你若是死了,反而对不起我山东战死的万余兵马了……”
“对付异族?”
呼延灼喃喃的说了一句。
“不错?
本王就是因为朝廷腐朽,异族欺凌,才竖起大旗造反。
如今本王麾下重兵十几万人,良将近百员。
不知你可愿意降我?”
呼延灼还要开口拒绝,他身后的彭玘和韩韬,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呼延灼听了两位兄弟的劝告,他再次一垂脑袋道:
“败军之将呼延灼愿意归附靖安王;
末将不求其他,但为一员小卒,以来为战死的山东军赎罪……”
李凌听了这话,再次命人给呼延灼松绑,他微微一笑道:
“呼延将军能让山东军损兵折将,也说明了呼延将军的手段不凡……
史文恭将军几人对你也夸赞有加。
你先下去把朝廷兵马整顿一番,然后编入山东军……
等你有了功劳,本王定会提拔……”
松绑了的呼延灼再次重重一礼,和韩韬、彭玘退了下去……
李凌抬头看向史文恭几人。语气不怒不喜的说道:
“几位将军擒下呼延灼,倒是辛苦了;
不过我们山东的代价有些大了!”
听了李凌的话,史文恭几人急忙请罪。
李凌接着说道:
“这也能看出我山东军的战力来了;
本王一直想要的是精兵强将,不是要的滥竽充数的兵力数字。
你们这次也算知道教训了。
都下去吧!日后加紧训练兵马。
本王不求山东军能以一当十,最起码能以一当三,当五来用……”
史文恭几人羞愧的一抱拳,都陆续退了下去……
他们刚刚退下,又有传令兵快步跑了进来;
“禀靖安王,林将军他们回来了!”
“哦快快有请……”
李凌听了禀报,这才算有点好心情。
不一会的功夫,林冲三人带着徐宁和凌振大步走了进来;
“拜见靖安王……”
“呵呵,快快免礼……”
李凌对着众人虚手一扶,眼光看向徐宁,开口说道:
“徐教头,好久不见……
当年在京城,承蒙徐教头手下留情……”
徐宁有些不好意思的一躬身道:
“靖安王言重了;
靖安王当年武艺高强,在下也占不得半分便宜……
这次徐宁不知天高地厚,带兵前来冒犯山东;
幸亏有林教头几人当头棒喝,徐宁才梦如初醒;
若靖安王不弃,徐宁愿带金枪班归降靖安王……”
一旁的凌振同样一躬身道:
“在下凌振,也愿归降靖安王,请靖安王不吝收留……”
“哈哈哈……
好,好,本王得两位大才,何愁事业不成?
传令下去,封徐宁为虎威将,为第十七员虎威将;
封凌振为火炮营统领,兼火器匠作总管……”
听了李凌给的这么大的官职赏赐,徐宁两人一愣,随即再次下拜道:
“属下谢过靖安王厚爱,定然会为靖安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凌心里对呼延灼的负隅顽抗,多少还有些不快。
所以他痛快的封了徐宁二人,而呼延灼却要等他立功再说……
这次呼延灼来袭,山东军折损了近两万人;
后来收降了呼延灼、徐宁两员虎将,韩韬和彭玘两员副将。
更有凌振这个重要的辅助人才。
朝廷兵马收编了近两万人,再加上五千金枪班和三千连环甲马。
使的李凌麾下多了两支特种部队。
………………
靖安王府这几天开始张灯结彩;
就连整个济州城,这几天都是一片喜庆。
城内街上打扫的干干净净,每一家店铺都挂上两个喜庆的红灯笼。
明天就是靖安王迎娶王妃的日子了。
李凌正在府中试穿着各种礼服……
一旁则是李助和张叔夜教导着各种礼节……
父亲李应和杜兴忙进来忙出去,生怕有什么遗漏?
李格非一家在济州城内也有一座宅子。
他家此时也是灯火通明,丫鬟婆子忙里忙外的给李清照梳妆打扮。
李格非则在厅内陪着几位师兄说话;
当初他为了给李凌招揽人才,给他的几个师兄弟都写了书信。
他的师兄弟倒是来了几个,最有名的就是那个晁补之了。
不止是他的师兄弟来了好几个,其他名士也到了几位。
最有名的就是京城的闻焕章了……
晁补之微微一抚须道:
“师弟这可真是找了一个好乘龙快婿啊!
这李凌的进步真是不同凡响啊!”
闻焕章同样一抚须道:
“无咎(晁补之字)兄言之有理啊!
当初这个李凌就敢只身斗太学,老夫那时候就觉得此人定非寻常人可比。
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成就。
格非贤弟真是好眼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