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有人猜测真的是魏家所为,图的就是五毒兽,另一半人觉得这件事很可能是有人利用魏唐两家的恩怨,杀害唐家老少,夺取五毒兽,并将整件事安在魏家身上。
余笙也不再潜水,发了一条“魏家怎么说的?”
她的消息一发送,群里的小伙伴们关注的并不是魏唐两家的恩怨,而是她本人。
夏梓潼很是自信,“之之,我一定会赶上你的!”
夏浩宇则是担心她的状况,“之之,你的修为已经稳定了?不需要再闭关一段时间?”
对此,余笙也是一一回复,“我可不会停下脚步等你们,要追上来,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嗯嗯,雷劫过后的灵雨很管用,我不用再闭关。”
“等什么等,我们会尽力赶上你的,之之,你就保持自己的速度就好。”
夏梓潼等人虽然天赋没有余笙那般厉害,但是他们远超于大部分同龄人,自然也有自己的骄傲,缩小他们之间的差距,他们只会想怎么进步得更快,而不是让余笙停下来等他们。
讨论完修为问题,他们看到余笙刚才的问题。
“还能怎么说,魏家怎么可能承认。”
“唐家小姐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这件事情是魏家做的,魏家不可能认下的。”
想来也是,如果魏家随随便便就承认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将唐家灭族呢。不过这都是建立在这件事是他们做的基础上。
“五毒兽呢?有面世吗?”
“没有,不翼而飞。”
如果魏家背后没有凤家撑腰,秦家派点人帮唐家小姐掠阵,就算误会了也没事,反正只是一个小家族,反扑什么的,都在他们可控范围内。
可如今牵扯进另一个和秦家同一阶层的势力,事情变得异常棘手。
余笙见拿到她想要的信息,便也不再耽搁,收起铭牌,朝擎苍峰而去。
想要了解真实情况,找家主夏无准没错,他将她视为下一代夏家家主,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向她隐瞒。
擎苍峰大殿外的值班弟子看到她的身影,立马上前询问。
她渡过雷劫成为化神修士的事情,夏家只要不是在闭关的人都已知道。
“余笙师叔,不知您今日来有何要事?”
“本尊有事求见家主。”
“师叔稍等片刻,弟子帮您通报。”
在大殿中处理家族内务的夏无听到值班弟子的传达,“让她进来吧,这孩子也真是的,这才刚突破,不再蘅芜苑好好修行,急着跑到擎苍峰做什么。”
夏无话虽这么说,但是他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师叔,家主让您进去。”
“多谢。”
大殿中只有夏无一人,赤霞鼎因为接到一个又一个的订单,现在就安扎在后殿,如果没有必要不会来大殿之中。
“余笙丫头是过来将赤霞鼎要回去的?”
“家主说笑了,赤霞鼎在我身边当然是没有在您身边好,它也更愿意呆在您这儿,不知夏无叔可愿意帮弟子管理它?”
“这赤霞鼎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你不留着自己用?”
余笙知道夏无的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她考虑,并不是试探。
现在她和家主修为同阶,不用再以“师叔”相称,但她称呼他为师兄,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也为了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换了个称呼。
“夏无叔,您也知道我的那枚月读印不是凡物,又有两件本命法宝,赤霞鼎在弟子这能发挥的作用有限,不如让它替弟子为家族尽尽心。”
“你啊,总是这样,容易吃亏。”
“不是有夏无叔么,您肯定不会让我吃亏的。”
“败给你了,这袋子里是地精你拿回去,这对你有好处。”
“地精?”
余笙还真不知道地精是什么东西。
夏无听出她的疑惑,解释起来,“你闭关这几年,我们也不是毫无所获,和祺天阁也多次交手,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些外来者竟然想要染指我们悦凌大陆的地核!原本我们的行动并没有暴露,但没想到祺天阁的棋子埋那么深,一个出乎我们意料的人在几次行动中恶意露出马脚。
祺天阁自此盯上我们几个势力,如今还未撕破脸皮,外界还不知晓,捅破窗户纸这一天估计也没多久了。”
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
夏无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玉简递给余笙,“这里面是我的记录,从中你可以大概地了解到是什么情况。
地精这宝贝,是我们从祺天阁弟子那里薅来的。它能提高气运,但数量极少,而且效果不甚明显,里面是我给你留的。”
似乎是看出余笙想推辞,夏无赶忙解释:“也不完全感谢你出借赤霞鼎,我们能及时发现祺天阁的阴谋也是因为你,这些地精是你应得的。”
余笙注意到夏无不容拒绝的眼神,她只好收下。
“家主,大陆上时有发生的摩擦是祺天阁在捣鬼吗?”
“大部分是,祺天阁的妖孽选择的人,不仅仅是我们顶尖势力的弟子,我们这些巨无霸势力一般对弟子都挺重视的,很难让他们找到机会。
因此影响最大的还是二流势力的弟子和散修。
就拿前不久发生的唐魏两家的争斗,其实就是唐家有三四名弟子早早被夺舍,唐家灭族是他们联合祺天阁做的。”
“五毒兽也在祺天阁?”
夏无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其他祺天阁留下的那个唐家弟子,是他们一族从小培养到大的精英。她能感知到五毒兽的大致方位。”
余笙紧接着说道:“五毒兽在魏家?”
“是的,魏家老祖就是被夺舍的那个人,五毒兽被他掌控着。凤家派人讨要,魏家家主一见形势不对,会钻入空间裂缝。
魏家其他弟子都是无辜的,凤家不可能把气撒在他们身上,那老祖也没有软肋,就一直僵持着。”
“秦家没有和唐小姐解释吗?”
“怎么没有,但她只相信自己感受到的,我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