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还在感慨女人和老人的钱真好赚的时候,下一件拍品呈上来了。正是夏之想要捡漏的那枚秘境令牌。
“这三枚令牌是我祺天阁偶然所得,经阁主推测这是一个未知秘境的入场令牌。未知代表着什么,想必无需奴家多说,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吧。话不多说,一枚一拍,五百灵石起拍,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十灵石。”
“莺莺真人,这秘境大概多久开启一次?这令牌是一次性的还是可以循环利用的?”底下有个修士提出疑问。
莺莺神色有些尴尬,但又不好避而不谈,想了想回道:“这三枚令牌是千年前阁主在外历练偶然得到,千年间未曾开启。至于第二个问题,既然都未使用过,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了。”
听了莺莺的回答,原本有些意动的修士,有些人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夏之怕迟则生变,打算速战速决,出口报价道:“三千灵石。”
莺莺一看有人出价,不由得松了口气,毕竟之前几次拍卖会这个令牌都没有卖出去,“三千灵石一次......三千灵石两次......三千灵石三次,这枚令牌归二楼五号包厢贵客所有,之后会有专人送到您包厢,您将灵石交给他即可。剩下的两枚令牌,还是每枚五百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十灵石。”
三楼的某个包厢内,凌雪捂着心口,眼眶中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落。这让坐在凌雪身边的那位男修好不心疼。不由的开口安慰道:“雪儿没哭,你要这枚令牌,我帮你拍下就是,这才第一枚,还剩两枚呢,我就不信凭我元华城少主的身份,还买不了一块破令牌了。”凌雪顿时破涕为笑,和林祝双目对视说道:“祝哥哥,你对雪儿真好。”
凌雪一看到这枚令牌,心底的那个声音就出现了,不停地叫嚣着让她拍下这些令牌。那个声音自从凌雪修炼开始,每当遇到一些东西,这个声音就会出现。凌雪也按着这个提示买下过一些东西,事实证明这些确实都是好东西。只不过凌雪每次想买下什么,那个烦人的秦露儿都会横插一脚。那个秦露儿不仅是秦家的旁系,还是凌雪的嫡亲师姐,打又不能打,财力又比拼不过,大部分机缘都被秦露儿抢了过去。想到这里,凌雪的牙都要咬碎了。
凌雪虽然是凌家的弟子,但凌家是二等世家,完全无法和秦家相比,她也不是凌家嫡系,她能得到的助力少之又少,如何能是秦露儿的对手。凌雪对现在矫揉造作的自己也很是厌恶,总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的。但凌雪现在还没有一门能够支撑修炼的技术,她的师尊又是一名剑修,都说穷剑修穷剑修,凌雪的师傅就是一个典型,他所有的身家都压在了他的本命剑上,还是一个纯剑修,没有其他谋生法门,自然没法对凌雪提供经济上的帮助。
仅靠宗门月例和凌家的帮衬,凌雪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幸亏她长了一副好容貌,有不少男修愿意为她鞍前马后。自从她接受过一次,享受过后,就无法再拒绝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不得不对这些男修虚与委蛇。
夏之刚才一下子把价格拉的太高了,而且这令牌又不只这一个,如果继续叫价,最后成交价格不知道会有多高呢,其他人索性也就没有竞争,将目光转移到了下一块令牌。夏之也是抓住了这个心理,才会直接喊价三千灵石的。
“咚咚”,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夏之掐了一个引风诀,把门打开,果然是令牌来了。
“客官,这是您拍下的东西。”那位小厮走近夏之,在还有一米的地方停住,将托盘往前一递。夏之将自己刚才准备的三千灵石装在一个空的储物袋里,放在了托盘上,又御风把令牌放入另一个储物袋当中,整个过程没有碰到这枚令牌,因为夏之隐隐约约闻到了追踪粉的味道,但她未捅破。
小厮等夏之付好钱拿好货后就出去了,夏之没有多做什么,只把储物袋放在了腰间。只是不知这追踪粉的法子是祺天阁的意思,还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夏之按下思绪。
场下拍卖会还在继续,第二块令牌争得如火如荼。夏之高价拍下第一块令牌后,其他人觉得有些蹊跷,想着是不是有着他们不知道的辛秘,都想要分一杯羹。一时间,很多人都在竞价,这枚令牌价格被哄抬的超过了三千灵石。
最后被三楼的一个包厢拍下,这个声音是个男修的声音,夏之回想一遍确实没有听到过,没想到就算了,反正自己也拿到了。如果夏之在的话,就会发现这块令牌最终还是被凌雪拍到了。
第三枚令牌,一开始就被一位女修叫价到了三千灵石。夏之听到那个女修的声音,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绞尽脑汁的回想,“这是那个疑似穿书\/重生的女修的声音,看来她也知道这令牌的价值,之后对她要多加关注了。”
那女修虽然采取了和夏之一样的策略,但是两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夏之当时还剩两块,但现在是最后一块了,竞争比之前更加激烈,那个女修的算盘打空了。
这块令牌的价格直往上冲,到了五千灵石,也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最后还是被那个女修以八千灵石的价格拍下。这三枚令牌最终的成交价分别是三千灵石、五千灵石、八千灵石。
夏之眼尖的看到莺莺撇了一眼大厅里的一个修士,那个修士不久就离开了座位,虽然夏之看到了,夏之猜测这人也是祺天阁的。但她没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毕竟好奇心害死猫啊。自己几斤几两,夏之还是知道的,不说这祺天阁分阁具体有多少真君、真人,就说眼前的三位金丹真人,夏之就没有把握在他们的合击之下安然无恙的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