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潼几人安静地待在在大阵中一边警惕刚刚到来的凤家和秦家人,在这种情况下,再怎么防备都是应该的。
他们一边又竖起耳朵偷听两家人之间的对话,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他们还不清楚这些人来的目的。
凤溯和秦理吵着吵着意识到现在不是他们纠结对方为什么来这里的时候。
“凤溯道友可有遇上那些不知名的怪物?”
“哦,听秦理道友的意思,你们秦家是碰上过”
“非也,非也,我们秦家在离那怪物数百里的地方偶遇一位道友,这消息还是那位道友告诉我们的。”
“对啊,凤溯道友,我和兄长都只听那位道友描述怪物们的凶残,没有亲眼见证过,那些怪物真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可怖吗?”
凤溯听到秦理和秦钦的话,又细细打量了一番他们脸上的表情,感觉他们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那些怪物我也没有和他们交手,他们的真实实力我还真是不清楚。
但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二位,那些怪物的速度出奇地快。就连我们凤家所有子弟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将他们甩开的。”
凤溯的话让原本没有那么重视这件事的秦理和秦钦相继沉默,当时他们只以为是那位道友实力太弱,才会将那些怪物形容地那般厉害。
之所以来这里找夏家七人,也只不过是打着以防万一的心思。
可如今连凤家少主凤溯都如此郑重地和他们说怪物不可小觑,这才引起他们的重视。
凤溯和秦理、秦钦两人之间的对话被夏家几人听得一清二楚,这件事也在他们内心掀起滔天巨浪。
“梓潼,你说他们提到的那个怪物是什么东西?”
“这一路我们都没有看到有奇怪的东西出现啊!”
“很有可能那怪物的出现时间正好与我们错开,这才没有与那些怪物碰面。”
“这件事要告诉之之和浩宇吗?”
“先瞒着,我们再看看情况再说。”
通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夏梓潼他们已经知道此时在他们阵法外的两拨修士都是本人,不是谁假扮的,而且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大概是为了一起抱团取暖。
夏梓潼虽然不知道凤家人和秦家人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们,在生死危机关头,选择的合作伙伴是与他们不是很相熟的夏家。
悦凌大陆五大世家的关系一向是表面友好,背地里一地鸡毛。
谁也不服谁,夏之这些小辈们也是泛泛之交,顶多在某个家族有一到两个好友。
夏梓潼正在猜测他们选择夏家的理由时,阵法外凤溯和秦理的交谈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凤溯道友,不若让在下将那位侥幸逃脱生天的修士请过来?”
“那就麻烦秦理道友了。”
在大是大非面前,凤溯和秦理、秦钦都知道尺度在哪里,他们再吵下去也不会出现什么改变,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问清楚那些怪物的来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秦家的行进速度很快,那位修士本就受到巨大的惊吓,又经历一段时间的极限前进,整个人就有些狼狈,可他的眼神依旧坚定。
他被秦家弟子带到秦理、秦钦两人面前时,注意到这个地方不止一位和他们一样气势强悍的存在。
他是散修,生活经历丰富,眼珠子一转就有些清楚如今的情况。
“秦大人,不知您二位将在下请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按你说的意思,你不是怕的要死么,现在还挺精神的?”
“凤溯大人说笑,小的区区一条贱命,有幸遇上秦理大人这样愿意拔刀相助的修士,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运气啊!......”
秦钦在心里感慨:这人可真是会拍马屁啊,听听他说的这些话!
秦理则是:看来是他小瞧了这个人,之前只以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散修,没想到他到是能屈能伸,还巧舌如簧啊。
也是从他机敏地拿出几张千里传送符做备用,就可以看出这个人还是很机灵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嗨,我还以为您是要问在下什么呢,原来是不解小的能辨认出您是谁啊!
凤溯道友,您真的不记得了吗?您可是在之前和邪修大战的时候,救过小的一命啊。自此之后,小的做梦都想报答您!”
凤溯不知道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这都不是她关注的点,连忙开口说道:“你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和秦道友。”
之后那个修士就在凤溯的示意下,原原本本地描述他逃脱之前的景象,那可真是人间地狱啊。
这次他的描述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尽力回述当时的场景。
就算没有他的二次加工,怪物们的凶残也足以让在场的人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秦理和秦钦都没有心思去想他为什么之前对于怪物的凶残程度没有全部暴露了。
夏梓潼几个站在阵法里的人也是将那个修士的话一句不漏地听进去了,此时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凤溯之前就有猜测这些怪物不好惹,可没想到它们的能耐如此之大。
他们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打破沉默。
“也不知道夏家七位道友到了哪里,如今局势变得日益复杂,我们还是需要多汇集一些人手。”
“凤溯道友说的是,要不我们再往前找找?”
同时,阵法内夏家五人开始了他们的讨论,围绕的主题当然就是要不要撤下阵法,与其他人碰面。
“如果他们不是在和我们演戏,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和他们在一起。”
“对啊,人多力量大,谁知道那些怪物会不会等一会儿就出现啊!”
“可万一......”
“没有万一,阵法撤掉吧,他们说的估计是真的。”
“之之,你们怎么来了?”
正在夏梓潼五人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夏之和夏浩宇恰好到了休息时间,并排走向围在一起的夏雪他们。
“好,我们听之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