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齐淡笑一声,接过了春宫图,放入气海当中,“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如果荆兄哪一天需要的话,我定当归还。”
荆宣年点了点头,不过他也不会主动去要了,毕竟这玩意还真不好意思开口。
“沈师叔,你刚才练的是什么神通啊?”荆宣年好奇的问道。
“灵犀神剑啊。”
荆宣年面露羡慕之色,竟然是灵云门赫赫有名的灵犀神剑,不过沈师叔也的确够厉害的,一般人第一次练习能凝聚剑气就不错了,但沈师叔直接凝聚了五丈长的剑光。
“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去别的地方练习呢。”
沈天齐说道,因为他已经看到有不少的弟子往这儿赶来了。
荆宣年一本正经的道:“沈师叔,放心,有我拦着他们!”
沈天齐迅速离开了。
“哇塞!好大的坑啊!”
“巨坑!”
“我感受到了一股很强大的气势!”
“神特么的就只剩下一个坑了,你是怎么感受到一股气势的?”
“荆宣年,这是你干的嘛?”
有人望向了荆宣年来。
荆宣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双手负在身后,他记得这是沈师叔最喜欢做的动作,嘿,还别说,还真有点高手的感觉。
“唉!本想低调一点与你们相处,没想到竟然被你们发现了。”
荆宣年一副惋惜的模样,随即望向了众人,说道:“我在受了沈师叔的一丢丢指点以后,就来此地练习,没想到竟然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唉!我真的是太厉害了!沈师叔真的是太优秀了。”
众人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咂舌,这个大坑以他们的眼里自然能看得出来,必须要内力深厚者才能使出,而荆宣年所在的紫气峰则是以内力深厚着称,所以他们一时间也没多加的怀疑。
……
入夜。
一块石头漂浮在沈天齐的面前,并且在他的周围绕了一圈又一一圈,然后爆射飞了出去,一颗大树被刺穿了,留下了一个空空的洞。
“这就是若有若无和举重若轻结合之处嘛?”
沈天齐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将若有若无和举重若轻合二为一一种神通。
在这等神通当中,一块皆可洞穿,一切皆可压制!
“那意识再扩大一点呢?”
沈天齐沉思了一会儿,先前实验毕竟只是一块石头,跟真正的山峰有很大的区别的,于是沈天齐的意识渐渐的扩散了出去!
没多一会儿,就锁定到了一个很重的山峰上,在沈天齐的意识当中,这山峰并不大,但却十分的重,用来练就若有若无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沈天齐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操控着若有若无笼罩着那座小山峰,沈天齐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这山峰给牢牢牵扯住!
与此同时,拓跋战站在师父的门口,忽然看到师父所在的府邸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在拓跋战和一众重山峰弟子惊讶的表情下,师父的府邸竟然飞了,然后如同一道流光一般往东方飞去!
天边亮起了一道白昼,此刻行道殿中,梦惊道长等人眺望过去,“咦,哪来的流星?”
搬山道长疑惑着道:“咦,这流星怎么那么眼熟?”
而此刻搬山道长看到云雪真人和冷冰真人闭上了眼睛,当即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许愿啊!”
两个女人如此说道。
搬山道长等人:“……”
流星划过,搬山道长失笑道:“也就你们两个还相信流星这种东西,都多大岁数的人了。”
云雪真人微笑着道:“所以师兄没有道侣啊!”
冷冰真人淡漠着道:“他不懂女人。”
搬山道长:“???”
这还怎么被针对了呢?
“师父!师父!你家飞了!”
就在这个时候,拓跋战慌慌张张的小跑了进来。
“臭小子,你家才飞了呢!”
搬山道长一听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不是啊师父,你家真的飞了,还往东边飞的。”拓跋战认真的道。
所有人都一阵错愕,搬山道长面色微微一变,暗道不好,随后身影直接出现在了重山峰,当他看到自己府邸消失不见的时候,他瞬间就一阵的心痛!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影出现在了安宁峰。
“林天沁,你给我出来!”
搬山道长无比气愤的道。
片刻后,林天沁贴着满脸的黄瓜片走了出来,一脸疑惑的道:“搬山师伯,怎么那么大火气?你家里着火了?”
“特么的!”
搬山道长听到这话,就立刻断定是林天沁干的,当即说道:“你家才着火了!你全家都着火了!”
林天沁环顾了左右,一脸纳闷的道:“没有啊。”
搬山道长气乐了,“你这臭丫头,别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我问你,怎么又把我的府邸给扔东方去了?你别给我又扔东海去了,我可是答应你家小师弟去东海帮忙的。”
林天沁道:“冤枉啊师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呵呵,若不是你还会有谁?难不成我的府邸自己长翅膀飞走了?”搬山道长一本正经的问道。
林天沁沉思了一会儿,“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搬山道长:“???”
“别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今天你得给我一个说法!”搬山道长不依不饶的道。
林天沁再次沉默了一会儿,“师伯,要不也贴下黄瓜片?”
搬山道长:“……”
就在这个时候,沈天齐的声音传来,“搬山师伯,你怎么来了?”
搬山道长见到沈天齐一下子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老沈,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你要多多休息,别累着了。”
“是不是失眠啊?师伯我最擅长哄人睡觉了,需不需要我哄你睡觉?”
搬山道长一脸真诚的道。
沈天齐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当即道:“师伯,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啊?”
搬山道长道:“我还不是想你老沈了嘛?”
一旁的林天沁面无表情的道:“师伯,能不能别硬舔啊,搞得我很尴尬啊。”
搬山道长白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发自内心的赞扬!”